陈达笑呵呵的反问说道:“怎么,我收徒,还要跟大舅子你汇报不成?”
南宫鹏飞强忍住一巴掌将陈达给拍死的冲动,他咬牙说道:“陈达,我看你就是成心要跟我们南宫家族过不去是吧!”
陈达立刻纠正的说道:“大舅子,不是我说你,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说话怎么还这么见外呢?咱们谁跟谁啊,我怎么会跟自己过不去?”
“陈达,做人不能太无耻!”
南宫鹏飞绷不住了,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他发现,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也就罢了。
最重要的是,南宫鹏飞发现,陈达这家伙嘴上说的跟实际做的,完全不一样!
陈达笑了笑,很无辜的说道:“大舅子,你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我怎么就无耻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要是我哪里说的不对,你大可以指出来嘛,我这个人还是很讲道理的。”
南宫鹏飞被气笑了,他觉得陈达这已经不是无耻了,而是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否则的话,陈达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一旁的于忠仁神助攻的说道:“就是啊,南宫少爷,你指责我师父无耻,你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强词夺理也就算了,偏偏你也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啊!”
“你住口!”
南宫鹏飞气的双目充血,瞪着于忠仁骂道:“老子收拾不了陈达,还收拾不了你吗?”
于忠仁气势丝毫不弱的说道:“想对付我,先过我师父这一关!我告诉你,我也不是从前的我了!”
“我草……”
南宫鹏飞逼急了,直接爆了句粗口!
虽然很没素质。
不符合他的身份。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是认输的一种表现。
但南宫鹏飞还是想骂人。
陈达也就算了,谁让陈达就是牛逼呢。
但于忠仁算什么东西?
一个普通人而已,有什么资格在他南宫大少的面前上蹿下跳的,想找死吗?
于忠仁顿时一脸怀疑的盯着南宫鹏飞,他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你想草谁?你不会喜欢男人吧?”
“我受不了了!”
南宫鹏飞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爆发了!
“好了,都给我闭嘴!”
南宫井云见自己的儿子竟然处于下风,脸色登时也沉了下来,心中很不高兴。
要不是局势不允许,他都想亲自上阵了。
陈达笑眯眯的看着南宫井云,嘴里说道:“泰山大人有何吩咐?”
南宫井云被陈达这句泰山大人给叫的脸都绿了,但他也不是普通人,脸上硬是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陈达,你怎么在这里?”
陈达笑呵呵的说道:“我这徒弟恰好也是钓鱼协会的人,正好我这人平时也没什么事情,所以就跟着来玩玩了。”
南宫老爷子仿佛根本没看到自己的孙子吃瘪一般,他慈眉善目的笑道:“你一来参加,还有其他人的活路么,你不会连那几百万的奖金都要拿吧?”
陈达叹气说道:“我说老爷子,这可不是我贪财啊,实在是我这乡下人完全没有办法跟你们这些有钱人比,几百万对你们就是毛毛雨,可对我来说,那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啊!”
南宫老爷子一听这话,也有点绷不住了,他可是调查过陈达的,知道陈达现在的身家,怎么说也有几千万,几百万的奖金是不少了,但绝对不会有陈达说的这么夸张。
龚老头似乎就看陈达不爽,他不咸不淡的说道:“我们钓鱼协会的实力并不差,你不会以为冠军非你莫属了吧?”
陈达哈哈一笑,说道:“虽然不想跟你一个老头子逼逼赖赖,不过实力不允许我低调了,没错,只要我在这里,冠军就是我的!”
龚老头冷哼一声,说道:“年轻人就是喜欢说大话,上杆子,就让我这老头子见识见识你的钓鱼技术究竟有多强。”
陈达其实也不想跟南宫家族这祖孙三人虚与委蛇,他之所以主动过来,也是为了套取南宫家族的情报和目的罢了。
所以陈达立即答应了下来,将鱼竿什么的拿出来之后,几人就坐在了游艇的甲板上,手持鱼竿,开始海钓。
陈达下杆以后,就扭头冲着一旁的南宫老爷子问道:“我在这里倒没什么,不过南宫老爷子,你们几位怎么也在这里?”
南宫老爷子微微一笑,说道:“陈达小友或许不知道,老夫其实也是钓鱼爱好者,这一次还特地赞助了钓鱼协会两百万,受龚会长邀请,算是来凑个热闹。”
“原来是这样啊。”
陈达脸上恍然大悟。
心中却冷笑一声。
这话谁信谁是大傻波。
要真是如南宫老头说的这样的话,为什么这祖孙三人竟然都出现在了这里?
所以陈达几乎可以淡定,南宫家族这三人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绝对是别有目的!
陈达现在有点庆幸自己来参加这无聊透顶的钓鱼大赛了,南宫家族将他的信息查了个底朝天,但他对南宫家族的了解,还是一无所知呢。
“年轻人,你就是这样钓鱼的吗?看来我猜得不错,你只会吹牛。”
就在陈达与南宫老爷子互相试探的时候,另一侧的龚老头,却是一抖杆子,而后将一条大鱼给拉了起来。
陈达摸了摸鼻子,笑呵呵的说道:“龚会长,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龚会长虽然不知道陈达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本能的就觉得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所以他硬邦邦的说道:“我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好着急的,不过你这钓鱼技术,实在是让人失望啊。”
几乎就在龚会长话音落下的刹那,陈达的鱼竿便是一沉,而后,鱼线疯狂下水,显然也钓到了一条大鱼。
龚会长将自己钓起来的石斑鱼丢到水桶里面,见状,他哼了一声,说道:“运气真是不错啊。”
陈达点点头,笑道:“没办法,我这人就是运气好,不好意思啊龚会长,让你失望了。”
龚会长脸色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