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
刘大门终于慌了,连忙奔上去挡在了楼梯之间,摊开手阻止陈达继续前进。
陈达现在倒是不急了,毕竟几十双眼睛都在盯着村长,陈达反倒是好整以暇的抱着手:“村长,你这是啥意思?”
“你们、你们不能上楼!”
刘大门表情慌张,脸色止不住的苍白流汗,这反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对劲。
因此立刻就有村民大声喊话:“你是不是心里有鬼?不然凭啥不让我们上你家楼!”
刘大门一时半会也编不出什么好理由,良久才灵机一动:“你们不能上楼!我老婆正在楼上睡觉呢,你们会惊动她的!”
刘大门平时有这么爱他老婆吗?众人面面相觑,都是满脸的难以相信。
至于陈达,则只是抱着手笑道:“是吗?村长,你不如看看你身后吧。”
刘大门回头一看,只见孙惠已经站在了二楼扶手边上,穿好了衣服,有些诧异的打量着下面这么多人:“这是?”
她的惊讶也不只是装出来的,毕竟昨天晚上她紧张的一晚上没睡,一直在猜测陈达到底会用什么法子来对付刘大门。
而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陈达最后竟然能整出这么大的阵势来。
现在刘大门唯一的理由也没了,面对着村民们的竞相指责,刘大门也没有了底气,恍若行尸走肉一样,只能任由村民们在陈达的带领下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随后,陈达更是直奔刘大门的房间,刘大门面如死灰的跟了上来,表情就跟见了鬼一样。
事到如今,他还是抱有一丝侥幸,然而等到陈达走到刘大门的秘密衣柜前时,刘大门内心最后一根弦也绷不住了,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村民们事到如今都还是不知道陈达到底在卖什么关子,直到陈达打开那座衣柜,众人才争相上前好奇的查看。
这一下,可谓是鱼雷丢进了鱼塘,炸了大锅!
“呀!这是我老婆啊!为啥她的图片会在这里?”
“我女儿,这是我女儿啊!刘大门,这到底是咋回事!”
“你竟然偷拍我妈洗澡?我妈都快六十岁了!你他娘的还是人吗?!”
众多村民颤抖的看着那些照片,一个个涨红了脸,连手都在颤抖不止。
甚至刘大门都还没来得及辩解,就被人一拳揍了过去,如果不是还有明事理的村民挡住,怕是会当场闹出人命来。
陈达关键时候发声:“我知道大家现在都很生气,不过大家也不要冲动,犯不着为了这老变态把自己给搭进去。”
陈达最后才从衣柜下面拿出了那袋鱼藤精,向众人展示:
“这个大家不一定认识,这叫鱼藤精,一种专门用来给毒鱼的毒药,平时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更别说会有正常人家会买了囤在家里。”
“而且这一袋鱼藤精已经用了将近一半,到底是用在了什么地方,我想大家心里都应该有数了吧?”
铁证如山,压在刘大门面前,他只能怔怔的看着陈达和面前暴怒的村民,不敢相信自己在莲花村将近十多年的生涯,就这么结束了。
“这、这不可能!”他颤抖的跪在地上,“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这柜子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陈达冷笑一声:“刘大门,我送你六个字。”
“人在做,天在看!”
随后,陈达直接让乡亲们报警,不多时,警车便呼啸而至。
有了投毒和偷窥猥亵的罪名,几乎不容刘大门抵赖,他更没有反抗的余地,直接就被带走。
而刘山更为重量级,他睡得太死,以至于警察来了他才被这动静吵醒,刚开门,等着他的就是一副手铐,直接把这小子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毕竟他也是作为投毒的从犯,虽然发落可能比刘大门更轻,但还是跑不掉。
就这样,一个上午,陈达就直接打垮了在莲花村横行了十多年的村长刘大山,并且赢得了村民的一致信赖。
只是宋喜兰事后仍旧惊魂未定,忍不住好奇问道:
“傻儿,你咋个会知道他那衣柜里藏了那么多秘密?难不成你去过他家?”
对此,陈达只能傻笑两声敷衍过去:“没啥,我就是猜的而已。”
只是师娘这边能敷衍过去,但是孙惠那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一个早上孙惠几乎就经历了“家破人亡”,不少村民被蒙在鼓里,还都让自家的媳妇去安慰一下孙惠,因此一整个上午,孙惠几乎都在以泪洗面一样。
直到下午,家里清净下来,陈达再度上门,这时候孙惠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她直接把陈达拽进了门,随后锁上大门,拉上窗帘,一套流程下来行云流水,仿佛早就排练过不少次一样。
陈达也猜到了她的打算,因此也没有反抗,只是夸奖道:“多亏了你,这下村长不能再祸害莲花村了。”
“也不能再祸害我了。”孙惠一边说道,一边不由分说就将陈达按在了沙发上,随后自己也趴在了陈达胸膛上,呼吸起伏,一张狐媚的脸庞更是焕发出无限风情。
“我今天早上都怕死了,生怕你斗不过那老混蛋,好在证据确凿,这下够他吃一壶的了。”
陈达急忙转移话题:“反正你现在自由了,这么大个家都是你的,刘大门也有不少存款,够你花的了,这几年就好好享受生活吧。”
听到这里,孙惠不免又担心起来:“几年?才几年而已吗?”
陈达思衬道:“我今天打听了一下,投毒不算轻罪,如果往严重了判的话,最多能关他个十年左右。”
“中间加上减刑什么的,大概也能让他在里面坐个七八年,这还不够啊?”
孙惠有些不满,但眼下也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
此刻,孙惠满脑子想的,都是眼前的陈达。
“我可是记得你之前答应我的,要是我帮你办了刘大门,你就得对我好好的负责。”
“我倒想看看,你打算怎么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