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什么真相?”
听得我面露诧异的问道。
玲玲在我怀里身子扭动了下,随后低下了头说:“真相就是我不是我姐的表妹,我是她从人fan子手里救下来,然后把我交给亲自抚养长大。我不清楚自己父母是谁,也许这辈子都找不到了,因为那个卖我的人出意外死了。”
???我听的是满脸的问号,她说出来的这个消息实在是把我给震惊的不轻。
不过我很快便回过了神来,紧了紧搂着她的手臂温柔的说:“没事,你不是有我呢吗?”
“咯咯咯……”
只是接下来玲玲嘴里就发出了连串的银铃笑声。
什么情况?我向徐萌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徐萌抿了抿嘴,明显是强撑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这下我要是再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我可就真是个二百五了。
“好啊,你个小妮子,你在这给我编故事呢?”我立马就抬手捏上了玲玲脸颊上没好气的说:“办正事的时候,你还有心思编故事骗我?”
玲玲丝毫不示弱的仰着小脸和我对视模样凶凶的说:“谁叫你和我甩脸色?谁叫你和我发脾气?人家就是心里堵的慌,人家就是要……”
“呜呜呜……”
不等她气呼呼的说完,我就吻住了她那似乎是刚吃过了糖的小嘴,温软鲜润,实在是人间美味。
接下来,我们两个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来了个很久又场面的吻。
“色狼,色狼,人家喝水去了。”
一吻分开的玲玲小脸红扑扑的推开了我,就嚷嚷着口渴的跑去了里面的厨房,看着她跑开的叫小身影,我心底不得不承认,这丫头不仅人美嘴甜,而且是真鬼精的聪明。
徐萌面色平静的看着我问:“你要是jing虫上脑了,就带着她们去楼上,不会耽搁我们办事。”
“嫂子,你兄弟我思想还没放开到这个地步,你就别调侃我了,我保持安静,你请继续。”
我连忙的摇头说完,就往后挪了挪椅子,翘起了二郎腿坐在那点了根烟,搂着凑上来的谭雪洋,静观事情的下一步发展。
樊静看了看我,她嘴角明显扯了下,兴许是没想到我是这样的有女人缘。
有了个谭雪洋不说,现在又多了个鬼精灵般的玲玲,尤其我方才当众和玲玲的缠吻,没准是刺激到了她的心灵深处也说不定。
“你叫樊静对吧?我应该是没记错你的名字,因为当初是你把我从屋里搀扶出来。”徐萌目光炯炯的注视着樊静微笑说着同时脸色瞬间转冷的继续说道:“我仍然记得当时你送我上车时,我曾对你说,他就是个魔鬼,总会有天他会对不下手。现在看来我的推断是没错,你的确已经是落入了他的魔抓了。”
“另外,我当时还向你说过,总有天我会找他报仇,我会让他永远做废人。现在我有能力了,而且命运也叫我再次遇上了他,所以这次,无论如何他都完了。”
我听得嘴角再不住的扯动,心里明白,徐萌此刻内心是充满了杀意。
这件事上,我是无条件的支持她,如果这次做不成,我也会请陈琪出手,让她这个职业杀手来结束姓吴的性命。当然如果徐萌不想,那就让姓吴的后半生都活着在生活不能自理和穷困潦倒无人问津的痛苦里。
沈三安静的抽着烟,他什么话都没说,而且他也没资格来说什么。
樊静脸上是布满了苦笑,她没回徐萌的话,而是伸手向我要了根烟,等点燃了嘴上的烟,她坐在那安静的抽了会,眼底不由是露出了冰冷的光芒。
“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落入了他的魔爪,最近两年我有试图要跑过,可惜他时刻派人盯着我,我根本就跑不掉。今天我原本想借着用她们两个来换取我的自由。”
“呵呵,是我想的过于单纯了,他告诉我,我是他的人这辈子就都是他的人。我想自由,除非他哪天玩腻了我,等我彻底没了价值才会给我自由。不然的话,我要是再跑,再被他给抓到,他就会打断我的双腿,让我一辈子只能做他手心上玩虐的玩物。”
我听的有些蹙眉的说:“可我看你的生活很不错,住这样的大院子,还能赚钱,另外,他还想着给从东北捎回来飞龙,这足以证明你在他的心里有着很重要的位置。所以你说的这些话,我不认为你是足够背叛他的理由。”
“你不认为是你的事,你不是我,你能体会我的痛苦吗?小弟弟,你是足够聪明,但你对我的事情上有些聪明过头了。告诉你,我已经不能生孩子了,你知道他有多变态吗?你不知道,因为年纪太小了。”
???我听的脸上又是充满了问号。
现在我接触的女人,已经有三个不能生育了,周雪,徐萌,还有面前的这位樊静。
周雪是因为凉出了病,而徐萌和樊静两个是因为什么?到底是怎样的变态,才能使的两个女人不能怀孕了?
一时间我大脑飞速的运转翻找着,最终我都没能找出来,到底是怎样的变态,才会让两个女人在正常的那女生活中失去了生育能力。
“呵呵,果然啊,这样看来你我姐妹倒是同命相连,既然是这样,你拿出医院的证明给我看,只要有医院的证明,我便完全的相信你。”
徐萌惨笑了下,随即就正色让樊静拿出医院的证明给她看。
“好,等下,我去拿。”樊静苦涩的说着起身就要朝楼上走,徐萌却语气冷漠的说:“把手机留下,另外我的人跟着你上去拿。”
樊静停下了脚步,倒是没有半点的犹豫,直接把衣兜里的手机给丢在了桌上。
徐萌见此直接吩咐两个青年陪着樊萌上楼去拿医院的诊断书。
等目送在两名青年跟随下的樊静走上楼后,我收起了翘起的腿,坐直了身子对徐萌问。
“嫂子,你打算今晚就收网吗?”
徐萌碾灭了手上的烟头,脸色冰冷的说。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