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是周雪喝多了迷迷糊糊走到了哪个角落睡着了?”
我心里第一时间并不认为周雪她会遭人给绑架了。
我首先认为周雪可能是喝多了迷糊着醉在了哪个角落。
“小爸爸,我把周边都给找遍了啊,你快来啊。”
听着丽丽哭唧唧的话,我心里虽是很着急,但我却保持着冷静的对丽丽问:“把你所在的位置告诉我,我现在就过去。”
“就,就在邯山区197号清鲜坊,小爸爸,你快点过来吧。呜呜呜……”
挂了电话,我就开启了车载导航,猛踩油门的直奔向了目的地。
到了现在,我也不认为周雪会真被人给绑了。
但也是我不想往那方面去想,如果周雪真要是被人给绑了,那事情可就真的麻烦了。
一路上,我虽然是克制着理智,但车速却是越来越快。
我心里在努力回想着来到明市后所遇到的每件事和每个人。
如果周雪是因为我被绑架了。那就只能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上次把周雪骗去开发区的那批人所为。
可我同时又想到,上次那件事,明显是杨东这个混蛋暗中唆使。那么这次周雪的失踪会不会也和杨东有关系?
想到这我就暗骂自己上次为何不留下了董雨桐的电话?
虽然现在找关系也能得到董雨桐的手机号,可时间急迫我还是当机立断的放下了这个念头。
现在首要的是尽快的到了地方,先看看情况,然后再召集所有人手过来找人。
最终要是找不到,那唯有剩下了一个可能,就是周雪她真的被人给绑了。
想着想着我的心就不由自主的乱成了一团麻。
我从喜欢周雪到爱上她直至我们领了结婚证,虽然时间还不到一个月,但我对她的感情却是与日俱增。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青涩少年,向来都觉得自己已经是个相当成熟稳重的江湖小太爷了。
可此时此刻,无论我如何保持理智,我的心也在不受控制的在发颤。
周雪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女人,也是我心甘情愿把感情全部付出的女人。她要出了什么意外,我不清楚自己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来。
我清楚自己是失去理智了。
身为江湖人,出现了这种状况,要是不能自行走出来,那么周雪要真出了事,那我的江湖生涯可能就会就此断送了。
“去他妈的吧,我就是我,老子连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那我还混个几把的江湖?”
啪啪!我嘴里恼火的说着,就抬手抽了自己两个嘴巴。
这两个嘴巴不是让我自己恪守理智,而是以此提醒自己,自己是个带把的男人,自己女人都出事了,还想他妈的什么江湖前程?
不过两巴掌下来,我也的确逐渐的恢复了冷静。
过了会,我就自嘲了笑了笑。
事情还没最终确定,我就先失去了理智,真他妈的狗几把不是。
带着这样矛盾的情绪,我还是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驱车来到了丽丽说的清鲜坊酒楼外。
“小爸爸,怎么办啊?要不我们就直接报警吧?”
一直在外面焦急等我的丽丽,不等我下车,就满脸泪痕的跑到了车门外冲我哭腔的说。
我开门走下了车,随手关上车门时,我就甩手给了丽丽一巴掌。
啪!我这一巴掌打的极重,直接打的丽丽身子趔趄的差点摔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打人?周雪不见了又不关丽丽的事,你简直就是个混蛋。”
我冷眼看向了迎面对我谩骂的女人,这女人长相一般,但却穿的很是花枝招展。此刻她正站在台阶上抬手指着我道:“你就是周雪的新老公李燃?妈的,果然就是个小白脸愣头青。周雪不见了,人找不到,你不快点找人,你在这和丽丽耍什么威风?”
等女人骂完,我就扭头看向用手捂着脸的丽丽问:“她就是今天和周雪聚会的所谓好姐妹?”
丽丽面对我的喝问,顿时面露怯怯的说:“是,是的,她们是今天才从南面回来。我,我和她们也就只是之前见过一面。不,不熟悉的。”
我看着支吾着回答的丽丽,心里就已然清楚,她是在向我表明,她和对面的女人根本就不熟悉。
经过了上次的事,我相信丽丽也不敢在这件事上和我玩手猫腻。
当下便对她问:“她有没有跟着你一起找周雪?”
丽丽见我眼神逐渐冰冷就不敢和我对视的低头说:“没有,就我自己四下找周雪了。”
马勒戈壁的!
我心底骂了句,就对丽丽继续问:“你是在里面上的卫生间?那你上卫生间时,周雪她是在卫生间外等你,还是在这外面?”
“你是傻逼吗?周雪人都不见多久了?你不赶紧去找人,在这啰嗦什么?周雪她遇到你这样的白痴,也真是她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不等丽丽抬头,站在台阶上的女人,就再次对我张嘴谩骂。
“回答我。”我没理骂我的女人,而是目光犀利的盯着丽丽沉声喝问。
“小爸爸,当时周雪就是在卫生间外等我。她当时是靠着墙站着,我就是去卫生间小解了下,等我出来周雪就不见了。小爸爸,你现在打我也没用,还是快点先找周雪吧?”
我凝视了丽丽稍许,然后就对她沉声问了句:“今晚和你们吃饭的有几个人?除了她外,其余人是走了,还是仍在里面?”
“另外两人还在里面,都没走。”丽丽连忙给我声音弱弱的说。
我了解后就转身走到了站在台阶上,神态上满是对我轻蔑的女人面前站定。
“你看我做什么?废物,周雪人都不见了,你还在这装你妈的侦探?我是真为周雪感到不值,就你这样无情无义的小白脸。我看你是心里巴不得周雪出事,然后好顺手霸占她的财产吧?”
女人的这通讥讽下,嘴里的唾沫星子都他妈的喷到了我脸上。
不过此时她骂我的话,完全就没有入我的耳。
我现在的心在疯狂的冰冷。
冰冷的我恨不得当场就把这女人给打的原地立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