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星丛含糊地发了个单音。
“昨天兰因的确来过了,我就是怕你多想失眠,才骗了你。我说过,我只拿她当妹妹,再也没有别的。”秦枭跟叶星丛贴了贴脸颊,声音很轻很轻,好像生怕吓到她一样。他过去做梦都没想过,自己会这样低姿态地哄一个女人。
“嗯,可是为什么要借着出差的名义陪她这么久?我想不通。”叶星丛终于说出了自己最介意的事,孤男寡女,一起玩了七天,她不理解。
“什么很久,哪有借出差的名义陪她?我昨天见到兰因是下午6点多,8点我就把她送到机场了,很久吗?”秦枭不满地皱眉。
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听到了什么谣言!
“狡辩。”叶星丛掏出手机想给秦枭看司兰因的朋友圈,这才发现她已经删除了。
叶星丛突然意识到:她可能着了司兰因的道!
“司兰因发了朋友圈说你陪伴了她七天在A市散心,还怕她累,帮她拎行李。”她僵硬的身子软下来,扭身抱住秦枭,“我看到就生气了,所以才跟你核实,可是你骗我,你怎么骗自己老婆!”
秦枭感觉到了怀里人的变化,心都跟着一软。
他伸手托住她的臀,跟她额头相抵。
“你信了?”
“本来要不信呢,你一骗我,就气昏头了。”叶星丛扭着身子撒娇,把头往秦枭颈窝里钻,秦枭喉结不由动了两动。
“别乱动。”他沉声说,按住她的腰。
掏出手机给沈廉打了个电话:“给你半个小时,去调查一下司兰因最近七天的行程。”
沈廉那边效率很高,半小时不到,已经发了最近七天的资料过来。
资料显示她的确是昨天下午飞的A市,又在晚上赶了回去。
“司兰因好坏,故意挑拨我们。老公,你差点就要失去我了。”叶星丛心里憋着口恶气,嘴上不由地告起了状。
“是我不好,她来过没有如实告诉你,该罚。”秦枭抱紧怀里的小人,被她撩得小腹像着了把火。
“不过我拒绝了诱惑,并把人连夜送走,是不是也该讨个赏。”他说着,手已经从背后伸进去,摩挲着她光洁的背,随即,单手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
叶星丛被他撩得一阵阵战栗,揪住他的睡袍襟口微喘。
“吃药了?”
“啊?”
这样缱绻的情境下,叶星丛有些反应不过来。
以为秦枭说的是避孕药。
刚结婚那会儿她是吃过几次,被秦枭发现后尽数扔了。
他的理由是避孕药对身体不好,而且他们真生了娃又不是养不起,如果暂时不想要,他可以穿小雨衣。
她被撩得眼里浮上了一层雾,迷离地看着秦枭。
“我回过家,看你动过药箱了。”秦枭的手一路从背后探到身前。
“嗯,心情不太好,我怕自己发病。”她的脸红透了,身段也软透了,伏在秦枭怀里,脑子晕晕的。
秦枭叹息着把人抱紧。
他竟然一时失误险些让她发病。
“是老公错了,任你罚好不好。”他低头呷她湿漉漉的睫毛,又去亲她红透的脸。
最后落到唇上,便再也不肯离开。
叶星丛被亲得迷迷糊糊,小手便在秦枭的襟口乱抓。
秦枭低喘一声,捉住乱动的手,又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
结婚这么久了,叶星丛还是不得章法,永远是被他引领的那一个。
但秦枭很喜欢看她无意识的反应,又娇又羞怯,跟平日里剑拔弩张的模样有巨大的反差。
她真的很美,可她的性子硬,又不解风情,让人下意识地觉得娶她是个麻烦,这也是这些年她没什么桃花的原因。
敢喜欢她的人,都有泼天的权势和富贵,觉得麻烦一点也不打紧的。
楚然是,许千丞是,他也是。
秦枭庆幸自己是那个得到她的人,能见到她这样失控的一面。
“还要不要,宝贝?”途中,他使坏地停下来问她。
叶星丛哼哼唧唧,就是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