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萧不凡嘿嘿一笑,左手一把抓住吴月娘的纤纤玉手。
把她拉到自己怀里。
另一只手暴力探入她的衣领。
探索一番。
在吴月娘奋力挣扎下。
大力拽出一件贴身红色肚兜。
“啊……你……”
吴月娘捂着胸口,在萧不凡怀里吓得思思发抖。
“夫人,你知道怎么做了?”
萧不凡拿起亵衣,放在鼻子下轻嗅。
吴月娘不敢喊人求救,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挣脱开萧不凡的搂抱。
赶紧躲到墙角。
双手紧紧捂着衣领。
脸色一阵红、一阵青。
“捂什么捂,我又不是没见过。”萧不凡嘎嘎直笑。
“你……”
吴月娘见萧不凡还是不肯罢休,自己又一时又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就想着赶紧先把他打发走。
“你这样……”
情急之下,她赶紧随便说了一个暗号。
得到想要的结果。
萧不凡满意的点了点头。
两步走到墙角,双手捧起吴月娘的小脸,就使劲啃了起来。
吴月娘刚开始还非常抗拒。
可片刻之后。
她就满身娇酥、气喘吁吁。
就在她即将意乱情迷时,萧不凡却又戛然而止。
还叮嘱道:
“夫人,不要忘了,你可是大家闺秀。”
萧不凡这么一说,吴月娘的脸更红了。
只能低头不语。
萧不凡见火候差不多了。
转身来到西门庆身边,在他裤裆处补上一脚。
然后大踏步离去。
他现在学了点真本事。
会用几分暗劲。
刚才那一脚,看似不痛不痒。
实则内藏玄机。
随着时间的延长,西门大官人逐渐会变成……西门太监。
萧不凡既然打吴月娘的主意。
自然不可能让别人再碰她,索性直接废了西门庆。
萧不凡刚走出卧室。
“哎呦——”
直接和前来送水的庞月梅撞了一个满怀。
脚下一滑。
满盆清水也随之洒出来,溅了庞月梅一身。
衣服被打湿。
年轻的酮体若隐若现。
“小丫头片子,你的兄长在哪?”萧不凡好奇道。
“我是个孤儿,又没长兄。”
庞月梅小声嘟囔一句。
“可怜的娃。”
对于没有长兄的小丫头,萧不凡并不感兴趣,摇头转身就要走。
“小厮…嗯…壮士还请留步。”
就在这时。
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后面喊住他。
萧不凡转过身。
这才看见,来人正是那个有些拘谨的妾侍。
西门庆的四房---孙雪娥。
以萧不凡护院的身份。
对方喊他一声小厮,也是理所应当。
孙雪娥看着萧不凡体格壮硕,怎么也跟小联系不上。
索性喊一声壮士。
“孙夫人何事?”
“这是你的赏银。”
孙雪娥说着,就递给萧不凡一些散碎银子。
“谢夫人。”
萧不凡顺手接过银子。
孙学娥又偷偷看了一眼他脸上的刀疤。
吓得浑身一激灵。
转身就跑开了。
“唉,这张脸皮……”
萧不凡无奈的摸着脸上的刀疤,口中喃喃:“下次我定要穿越成一个,比女人还漂亮的欧巴。”
出了西门府。
不用走多远,转身就来到花府后院。
随手推开后门,迈步走进去。
自从他来到花府。
别说小偷小摸再也见不到一个,就连耗子都跑光了。
所以他只是轻轻合上后门,并没有插上门栓。
萧不凡进入后院。
眼看所有院子都是黑灯瞎火的。
应该是都睡了。
他便小心翼翼的来到一处靠里的院落,轻轻爬上一颗大树。
在上面一阵鼓捣。
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等他在树上鼓捣完,就跑到自己房间里呼呼大睡。
后半夜。
月亮高高挂。
“不好了——”
“山匪、强盗来了——”
突然的吵闹声,惊醒了还在呼呼大睡的萧不凡。
听到喊声。
他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
看到窗户外火光冲天,不断有人影举着火把来回窜动。
“不好,是强盗!”
萧不凡腾的一声,从床上站起来。
从床下抄起一根粗大的木棍,三两步就冲出房间。
放眼望去。
举着火把的黑衣蒙面人,正在到处放火。
哭声、喊声、求救声……
在花府内连城片。
萧不凡握紧手里的棍子,大踏步朝正房跑去。
此时的正房庭院。
两个手持长刀的山匪已经闯了进来。
一脚踢开正房门。
直接冲进房间,拐过屏风就来到床榻前。
用刀一把挑飞上面的被子。
“没人?”
话音落地,就看到窗幔在微微颤抖。
“床底下的人,给我滚出来!”
山匪一声大喝。
穿着睡衣的李瓶儿、花子虚,两人哆哆嗦嗦从下面爬出来。
现在是晚上。
李瓶儿白皙的脊背,显得格外抢眼。
“好白的娘们。”
其中一个山匪,直接抢过李瓶儿。
搂住怀中上下其手。
另一个山匪把刀架在花子虚的脖子上。
“银子在哪?”
“好汉、好汉……”
花子虚吓得浑身直打哆嗦。
磕头如捣蒜。
“银子…银子都寄存在钱庄,府中仅存的银子都放账房那里。”
砰!
山匪一脚踹在花子虚的心口。
又用刀抵在他脖子上。
割出一道血痕。
“账房那里只有区区几百两银子。”
“再不说实话。”
“小心你的脑袋!”
“好汉饶命…在下不敢有丝毫隐瞒…好汉饶命…”
“啊……”
随着一声惨叫。
一只带血的耳朵,啪嗒掉在地上。
山匪可没时间他废话,见花子虚不老实。
直接就削掉他一只耳朵。
“再不说实话,下次落地的就是你的脑袋。”
花子虚捂着流血的耳朵。
苦苦哀求:
“好汉明察、好汉明察……”
“大老爷前两天刚遇到一群好汉,他害怕财产被抢走。”
“早就命我把银子都放在钱庄。”
“现在府里银子,大多还是宾客带来的贺礼。”
听花子虚说的不像假话。
两个山匪对视了一眼。
“大哥,这个废物留着也没用,杀了吧?”
说着就举起长刀,朝花子虚砍去。
“不要!”
李瓶儿吓得赶紧捂住双眼。
“花老爷莫怕,我来也——”
一声巨呵传入房间。
声如炸雷。
震的整个房间哗啦啦作响。
两个山匪被巨响震的耳膜生疼,下意识停下手上动作。
握紧长刀双双冲了出去。
两人刚来到门外。
“嘶~”
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在两人眼中。
一个身高2米、壮如铁塔的黑脸夜叉。
左手叉腰、右手持棍。
威风凛凛的站在庭院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