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你好帅,娶我吧。”
大雨滂沱。
媚眼如丝的少女勾住男人的脖子,雪白清媚的小脸上带着醉酒后不正常的酡红。
秾丽的眉眼竟是醉态,看男人不说话,她大胆地仰起头,一口啃在男人的薄唇上。
“好不好嘛……”她软声软气地恳求,尾音颤颤地像是带着钩子,勾得人心尖发痒。
她感觉男人的身形忽然僵了僵,冷冽的清香自他唇上蔓延开来。
他静静地道:“好。”
好高。
他应该有一米九吧。
即使她已经醉得睁不开眼,可是依旧能够勉强看见男人那过分优越的下颌线,和缓慢滚动了一下的喉结。
真的好帅,好性感。
比纪星泽那个混蛋,帅多了。
嫁他不亏。
少女的思绪正在信马由缰,男人忽然低下头,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过去。
少女毫无防备,瞬间被他撬开唇齿,湿润的舌毫不客气地侵占着她口中每一个角落。
少女本来就意识不清醒,当下被他亲到喘不过气,一句话说不出,只剩下呜呜咽咽。
良久,男人把少女软到不像话的身体揽在怀里,薄唇依旧依依不舍地驻足在少女饱满红润的樱唇上。
他紧紧地盯住她,气息清冽,深邃的长眸里翻滚起能把人粉身碎骨的凌厉。
“沈棠,你说要我娶你,那我是谁?”
男人这一眼勾人心魄,气场全开。
沈棠疑惑地眨了眨水润的杏眸,一瞬间忽然清醒了几分。
那精致如同艺术品般的完美五官,冷傲又尊贵,带着极强的压迫力和威慑力。
沈棠一脸的媚意倏地褪去。
她含糊不清地,结结巴巴地问道:“黎,黎总?”
她刚才啃了一口的帅哥,是她老板?
她刚才,到底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骤然清醒的意识又跌入了深渊,她伏在黎止琛怀里,昏睡了过去。
黎止琛毫不犹豫,登时把她抱了起来。
司机急忙举着一把伞跑过来,撑在黎止琛头上。
黎止琛抱着她上了车。
少女紧闭双目,过分卷翘的长睫沾满了雨水和泪水,看上去一团一团的。
头发和身上,也都湿漉漉的。
她穿了一件剪裁极好的白色长裙,此时湿透了裹在她玲珑曼妙的身体上,又纯真,又诱惑。
黎止琛的目光不自觉地暗了又暗。
他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嘴唇有点痛。
应该是被沈棠咬破了。
这时候,司机问道:“黎总,送沈棠小姐回家吗?”
他们是知道沈棠住哪里的。
黎止琛撩了撩眼皮,冷峻倨傲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
他淡淡地道:“不,回酒店。”
司机得令,立刻发动了车子。
雨势渐渐变小。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自后视镜里看了看身后跟着他们的一辆小型越野车。
“黎总,有狗仔在跟拍您。”
软香在手,黎止琛的心情舒畅,眼眸懒洋洋地阖起,道:“让他们拍。”
深蓝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开到京城一家七星级酒店,帆船酒店的门口。
黎止琛抱着沈棠下了车。
司机正准备下去给他撑伞,黎止琛的眼眸流转,不经意地瞥向不远处的越野车。
“你去把那个狗仔叫过来。”
司机也是黎止琛的保镖,他当下立刻调转车头,在那辆越野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拦在了前头。
不多时,一个手拿单反,头戴鸭舌帽的瘦小男子被拎到了黎止琛面前。
狗仔吓得瑟瑟发抖,差点跪下去。
“黎总,我错了,我这就把所有照片都删掉!”
狗仔也没想到自己今天竟然能蹲到大瓜。
国内首屈一指的娱乐公司,梨想娱乐的总裁黎止琛,竟然和美女在酒吧外面缠绵,还一起回到了酒店。
虽然职业本能促使他还是一路跟拍了照片,但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发出来。
黎止琛,二十八岁,公认的娱乐圈教父,公司旗下娱乐产业众多,签约艺人无数,是不折不扣的资本大佬。
尽管涉足娱乐业,但是他本人的私生活,出奇地干净。
无数女明星不死心,想爬他的床,轻则被警察带走,重则彻底被封杀。
就是这样杀伐果断,不近人情的禁欲大佬,竟然有一天会在酒吧门口和美女热吻……
黎止琛不置可否,只冷淡地道:“把照片给我看看。”
狗仔哆哆嗦嗦地打开相机,双手递了过去。
黎止琛翻看了一下,道:“这张,这张,还有这两张,可以用,一个小时内,我要这件事上热搜。”
他选的都是两个人极度亲密,但又没拍到沈棠正脸的照片。
狗仔听懵了,迟疑地问道:“黎总,你要我发稿子?”
黎止琛转身就走,“你要不想接,我找其他网站合作。”
狗仔骤然清醒,他拼命点头,“放心,黎总!”
狗仔兴奋到双手颤抖,有了这份履历,他在狗仔界,要封神了……
沈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早。
她揉着酸涩的脑袋,勉强睁开眼,意识刚刚回归,昨天那些片段争先恐后地浮现在脑海里。
“星泽哥哥,你让沈棠姐拿户口本和你领证,她来了发现只是你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生气了怎么办?”
“她有什么可生气的,我就是踹她一脚,她都不敢说话,她就是我的一条舔狗。”
一群人嘻嘻哈哈尖酸刻薄的笑声仿佛还在沈棠耳畔。
沈棠原本想支撑起身子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舔狗,舔狗。
她喜欢纪星泽很多年。
她知道她配不上纪星泽,尤其是纪星泽参加选秀,进入娱乐圈成为顶流之后,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但是她卑微的以为,他们总算得上是,朋友。
这几年,她分文不收,为他免费修照片,在她的微博里有很多纪星泽的出圈神图。
可以说是,她至少也算兢兢业业无怨无悔地帮助着他。
没想到在纪星泽眼里。
她就是一条舔狗。
眼泪不争气地浮出眼眶,少女用手死命抓着枕头,无声地哭泣着。
蓦然,一道清冽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宛若春雪初霁。
“不是说好嫁给我吗,哭可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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