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韩大师,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吴北心里没底,他虽然喜欢收些东西,但也都是放寺庙洗涤过的,他也怕啊!
如今这房间里要是出现些东西,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敢想。
我把锁魂链一甩,两人看到震惊的瞪大眼。
“这···果然厉害。”
吴北这下是服服帖帖的了,这操作,项链变鞭子。
之前请来的都是符咒,一烧还火花带闪电。
如今看到韩必的操作,他真的算是见了世面。
我满脸嘚瑟,这把装的,够够的了,怎么说也够十万块了吧!
“把门打开。”
看差不多,我让吴北开门,吴北有些犹豫,要里面真有东西,他去开门不是羊入虎口,我看他半天不动弹。
“怎么,不想处理那我走?”
吴北慌了。
“不行,不行,我开,我开,小韩大师护住我,行不?”
我点头,吴北心里踏实,快速弄开门,一个纵步缩边上,好家伙,这还是迟钝的大胖子,啥是变这么灵活了。
看来谁都怕死啊!
我一脚踹开门。
“砰”
门板撞击在墙壁上,被弹回来,把吴北和杜窈吓一激灵,我也缩了下脖子,但一百万放前面,我冲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窗帘缝隙透过一丝丝光亮,并没有照亮屋子,反问增添了一抹怪异的氛围。
我摸索往里走, 眨巴几下眼睛,试图适应黑暗。
“啪”
突然一声脆响响起,我吓的一激灵,差点叫出来。
屋子里的黑,在响声响起时,瞬间亮了起来,没个角落都照的明亮。
我愤怒扭头。
吴北放开关上的手收到一半,被我一瞪。
哆哆嗦嗦开口。
“是不是太亮了,我关了?"
手要往开关上摸,我忙制止。
“住手···,有灯你不会早点开。”
害我摸索半天。
吴北一脸委屈巴巴。
“我怕太亮他不出来。”
我翻个大白眼,不想说话。
“你大爷的。”
我怕爆出口,吴北面上讪讪,哪里还有坐在办公室时候的嘚瑟。
无事人非,我这老农民翻身把歌唱了。
我盯着屋子里的东西看,好家伙,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但有一点可以很肯定,都是钱。
为啥?
因为我能看到上面多多少少沾上的气,有些冒着黑气,应该是棺椁里还的,有些冒着白气,应该是器灵。
这些我也是手机上摸索来的。
“你胆子倒是挺大。”
我看半天,冒出来一句,吴北知道我说的啥,心里虚的不行。
我视线落在第二台阶上一个笔洗,笔洗全身瓷白,圆肚一圈青花瓷,看着就不凡,我眉头紧皱。
青花瓷口一道裂纹,一看不是啥好玩意啊!
我凑过去仔细看,吴北呐呐的递上个放大镜。
我也不客气,伸手拽过来。
这才看清楚笔洗上有块裂痕,裂痕里泛着红光,我凑过去嗅下。
淡淡血腥味,伴随着阴气,本来倒是没什么,倒是这么多杂乱的气息凝聚在一起,笔洗就开始吸收这些阴气。
这就不对了。
我抬手打散周围源源不断冲击而来的阴气。
“小韩大师,这东西有什么不对吗?”
我摇头,把放大镜递给吴主任。
“不知道。”
我说完往门口走。
吴北有些懵,这就走了,这就是一百万。
他怎么感觉他头顶飘着三个大字。
“大怨种………”
“吴叔叔,先出去再说。应该没什么事。”
吴北嘴角发苦,要是没事,他怎么成这样了?
他想问,几次开口最终化为一声长叹。
“咔嚓”
门关上,笔洗上一抹黑红的光在夜色中闪烁,很快又归为平静,陷入黑暗中。
吴北郁闷下楼,看到韩必翘着脚,一点一点的,有些气闷。
“小韩大师,这就完了?”
我抬起眼皮淡淡瞅他一眼。
“早着呢!”
吴北眼眸瞪大,他突然觉得自己不该问,他宁愿完结了,一百万轻轻松松让韩必赚走也没啥。
“说说这几天啥感觉?”
吴北愣了下,没想韩必话头跳跃这么大。
他很快反应过来,抬头往储藏间瞅,打了个哆嗦,快速往我身边凑。
“怕啥,夜里“他”才会出来,你现在担心的有些多余。
吴北面色发苦,他表示一点没有被安慰到。
“那啥,一开始像你说的,比较倒霉,出门平地摔跤,上厕所能陷进马桶,喝水能呛个半死。”
“嗯,”确实如此,被阴气覆盖,第一步就是倒霉。”
我点头,非常认同吴北的话,脑海里都是那个画面。
这么大一坨塞马桶里,也不知道能不能冲走。
啊呸,冲走了,他还没站着。
看来被吴北猪脑子一饶,我也傻了。
“咳咳咳,接着说。”
吴北惊疑未定,调整一下又开口。
“这还没完……”
“白天他不出来,我也没办法。”
杜窈看吴北紧张的,话都说不全,想来心里是无比惧怕。
“韩必,你看要准备些什么东西,我们提前准备。”
还是杜窈上道,毕竟有经验。
吴北回过味,忙忙点头。
“去弄只大公鸡来,要活的,阳气重那种。”
我有些虚,毕竟这是第一次干,手机虽这么说。但到底没试过。就用吴北开刀,行或者不行,我都给顶着。
吴北一听,瞬间挺直腰板。
“我这就去准备,你看看其他还要啥,黑狗血要不要?”
我摇头。
“杀狗不好,去吧!暂时就一只鸡,看好了在选,要阳气旺的。”
吴北这个还是懂,麻溜去准备。
“韩必,你吃了没,要不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吴北一走,屋子里就剩下我和杜窈,对上她的眼睛,我不自在别开视线,这双眼睛,看过我的屁股蛋子,该死的尴尬了。
“咳咳咳,你要是饿了,你先出去,我睡一觉。”
杜窈看出我的尴尬,笑意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自然。
“行,那我回来给你带。”
我可有可无的点头应下。
直到屋子门关上,我才松了口气。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不就一屁股蛋子,至于吗?”
我内心极度嫌弃自己。
说的轻巧,面上却多少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