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启程,继续翻山。
山上的虫子蚂蚁飞禽走兽,被颜清给薅了个遍。
但凡见到,都被她给收入空间中,不能收入,也直接吃进了肚子里。
副将等人跟着颜清是把这些飞禽走兽吃了个遍,之前打猎只是为了饱腹,现在却觉得出来一趟是来旅行的,吃吃喝喝,还能看风景。
这不是旅行该有的待遇吗?
他整天乐得合不拢嘴,争抢着干活,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颜长启也跟着副将两人几乎是把这些打猎的活计给包圆了,颜清只要负责做美事,而锦四负责给她当帮厨,打下手。
两人配合越来越模默契,副将看两人的眼神总是露出姨母笑。
颜清每次见他笑眯眯,以为他嘴馋了,给他不少小零嘴。
副将肉眼可见的速度圆润起来,同时也为了身体更加灵活,他主动去锻炼,不是打猎就是爬树,摘一些野果子分给大家吃。
看到副将给颜清带树莓吃,锦四吃味拿走他的树莓,自己吃了起来。
没想到他还是个醋坛子,只是笑笑趁他不注意,偷偷吃了几个,说实在的实在是有些酸。
颜长启每天乐呵呵看着锦四吃醋,而副将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总是当那个破坏气氛的第三者,就有意无意跟他聊天,得知他都成家有了家室,这才在锦四面前有意引导,“副将,你家妻子是什么样的人?她喜欢做什么?”
颜清也好奇,就副将这个年纪,他已经成亲了?
副将不好意思摸摸头,“嘿嘿,娃娃亲,之前才成亲不久。”
看来是新婚燕尔呢,就被人派出来执行任务,颜清揶揄看着锦四:醋坛子,看你如何解释?
连二叔都看不过眼,帮助副将,锦四的醋味太过明显了,可惜副将太过单纯,颜长启特意的点醒还是点醒了他,忙对着颜清道,"我之所以摘这些树莓是遇到了,想到姑娘喜欢吃,我娘子就喜欢吃这样东西,我每天吃姑娘这么多好吃的,就想着给姑娘也带一些作为回报,没有其他的意思。"
我了乖乖,他总算是正明白了。
颜清摆手,“我没有哥哥只有弟弟,你长得很像我哥哥,我就把你当我的哥哥。总觉得你亲切跟我的家人一样。”
锦四再次黑了脸,这家伙铁憨憨一个,却这么得清儿的喜欢。她的眼中只有这个所谓的哥哥,还不是亲的,他这个大活人都看不到吗?
他故意凑近颜清,“我呢,我长得像什么?是你什么人?”
这家伙,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好意思开口,颜长启刚想要替她解围,就看到颜清清清嗓子,“大猩猩你,同类。”
她说的足够隐晦,是同类人,当然是自己人啊,这还用点醒什么吗?
可醋味十足的锦四,却没听出另外一层意思,只觉得她对副将也挺好,眼神时不时落在副将身上,他都不许。
看着他吃醋又霸道的样子,颜长启直呼,“年轻可真好!”年轻气盛,争强好胜,不允许喜欢的人眼中有其他人。
说明锦四是真的喜欢清儿,喜欢到想要私有霸占的地步。
他一边看戏,一边还暗戳戳的指使副将去替她送东西,副将刚开始还喜滋滋,回来之后就拉着脸,“主子一看到我脸又黑了。”
“他就变脸如同翻书,那有这么小气吧啦的男人,简直是幼稚。”
他嘴上说着幼稚,还时不时让副将去刺激锦四一下,副将后来也学精明了,颜长启让他去,他答应了,转头就给了别人。
副将手下的兵,自然也有跟他一样贪嘴的,虽然他也喜欢吃,但面对主子的黑脸还是心有余悸,零食可以少食,惹怒主子,就没有这么好的差事,就赶紧让不同的人送去给颜姑娘。
反正每次拿回来的零嘴,他都能尝上一尝。
锦四发现一件怪事,每天都有不同的手下去找清儿,每次拿到清儿的零食,都高兴地跟过了年一样,他就纳闷了。
他们这又是要搞什么幺蛾子?
等看到他们分食清儿做的美味食物,醋味瞬间降了一半儿。
等看到颜清收到的东西,脸就又黑了,颜清就知道他又乱吃飞醋了,就赶紧告诉他,“这些都是二叔搜索来,没时间送来,就让人帮我送来。他们知晓我手大,每次送东西来,就会有零嘴吃,就跑得比兔子还快,纷纷抢着送东西来。”
“真是如此吗?二叔怎么不自己送?”锦四的话音刚落,就被颜清给数落,“还不是不想看到你的黑脸,每次都乱吃飞醋,连二叔的醋你都吃。简直是打翻的醋坛子。”
“二叔才不会这么无聊,他估计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呢,我去看看。”
锦四寻到二叔,发现二叔确实又为颜清找了新鲜的野果子吃,整交代人送去。
锦四出声打断,“既然是二叔寻来,为何不自己送去?”
“我一个长辈,颠颠的往侄女身边凑不好,某人会乱吃飞醋,送了东西,还要受白眼,我这是何苦来哉,我还不如让别人送,至少他们承我的情。”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多重啊,锦四定定看着他不吭声,“二叔,我知晓你在考验我,但我对清儿的心是真的,感情也是真的,我这人从来不拿感情开玩笑,我自始至终只有清儿这一个女人。”
这话颜长启显然不信,“你一看就是高门大户出来的,难道就没有教养丫鬟,教你通人事?”
锦四沉着脸,“二叔,尚未。”
颜长启就奇了怪了,“你莫不是哪方面不行吧?”
是男人怎么能被人说不行?
“难道南儿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嘛?”
他不小心说漏嘴,颜长启可没漏听,“你,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
“南儿是我亲生的。”
“混账东西,我知晓你喜欢南儿,但也不能如此的胡说八道,你若是五年前的男人,为何现在才出现?”
颜长启只觉得混乱了,今天的锦四格外的不冷静,“虽然我不知晓你受了什么刺激,但我知道你今日很不正常。定是跟清儿有关,你又乱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