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得意看着锦四,锦四却阴沉着脸,“哦,照顾我的人?去把自己洗干净,别那么多难闻的味道,我没医治好,怕是被你给熏坏了。”
小丫鬟不可置信看着锦四,“你是个男人吗?男人不都喜欢香喷喷的女人?”
“你只是个伺候人的药女,还是说你想要爬上我的床,当我的女人?”
锦四话落,小丫鬟眼中闪过亮光,“锦公子,奴家乐意伺候你,你让我做什么都我乐意。”
“端屎端尿都可以?”
为了表现,小丫鬟点头如捣蒜,“只要是你的吩咐,我都乐意。”
锦四眼珠子一转,“你们药谷的恭桶味道太大,去把他刷干净拿回来。”
小丫鬟皱眉,“锦公子,你再说一遍,我该不会是听错了吧?我是药女,只负责你的吃药,其他方面不是我负责的。你想要换,我可以找管家帮你换新的。”
“不要新的,就要你刷干净,你想要留下来,就刷干净恭桶,否则哪儿来滚哪里去。”
小丫鬟嘟着嘴,一脸的不可置信,但没办法只能捂着鼻子拿出去,找人帮她刷。
她的手刚摸到提手,就听锦四道,“必须是你亲自刷,否则你没资格留在这里。”
为了留下,小丫鬟只能任命捂着鼻子,快要被熏晕了,这才提走了恭桶。
锦四起身打开窗子,让房间里的香气都散去,他都快要被呛死了,这那是个小丫鬟,分明是心机婊,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不折腾她,折腾谁?
药谷看病的日子,这么单调,又看不到清儿,得找个乐子不是。
锦四打了响指,凤八飘下来,“主子,有何吩咐。”
去盯着那个女人,如果找人代刷,就好好教训一番,必须让她亲自动手刷,不介意用非常手段。
凤八立刻就懂了主子的暗示,来一个打走一个,破坏一个,哪怕是装神弄鬼也行,是这个意思吧?
凤八领命去了。
锦四左盼右盼看不到人,就无聊的看着窗外,看到凤八躲在树上,偷偷拿石子打哪些被小丫鬟叫来的婢女。
隔得远,虽然听不清小丫鬟说了什么,其她婢女说了什么,但可以肯定一点,这个小丫鬟身份不简单,可能就是清儿担心的那个花花大小姐。
听说大小姐的药圃都是用男人的血肉浇灌的,他非常感兴趣,如果找到证据,他岂不是可以要挟谷主,给一些珍贵的药材?
他一边看戏,一边等人。
药房,颜清久等等不到陆远蓉,就让小虎子留在药房,她带着嘉南去找谷主,刚好看到陆远蓉骂骂咧咧的走过来。
老远她就闻到一股屎尿味道,还特别的大。
嘉南立刻嫌弃捂着鼻子,"娘亲,这位阿姨是掉进茅厕了吗,怎么这么臭?"
“她是有多少年没洗澡,方圆百里都能把人给熏死。”
“娘亲,这么懒的女人怎么还有脸活着呼吸空气,把空气都弄脏了。”
原本气势汹汹的陆远蓉听到小丫头口无遮拦的话,想要去教训嘉南,突然想到她现在这幅尊容,不能被颜清这个贱人跟野种看到。
她就拿袖子捂着脸,想要避开,却被颜清给拦住,“陆大小姐别走啊,让我看看你这么一小会儿都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陆远蓉依旧拿袖子捂着脸,“好狗别挡道。”
听她刻意掩藏声音,颜清越发好奇,她究竟做了什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
“你该不会是去偷人,被人抓住,才弄得这么惨吧?”
嘉南眼神微闪,“娘亲,该不会是爹地被人给觊觎了吧?就说他这张脸显眼,惹人喜还。你偏不听,看看他现在因为中毒生病都老了,成了老头子,还有人喜欢,他可真是会招蜂引蝶。”
颜清叹口气,“谁让你爹优秀呢,优秀的人走到哪里都藏不住。南儿可要看好你爹,这事就交给你了,别让犯人的苍蝇盯着你爹这个无缝的鸡蛋叮。”
被人当成苍蝇总比一身屎尿的强,但陆远蓉就怕颜清这张毒嘴,说的话能气死她,她不敢赌,也不敢停留,绕过颜清就要走。
颜清越发不会放过她,看到陆远蓉就想到之前子在药谷,平时都是陆远蓉堵着她,这次她主动避开,一定有隐情。
颜清身形矫健,不管陆远蓉怎么躲,都躲不开颜清的纠缠,她实在是烦了,“你个牛皮糖,你烦不烦!我是不小心跌跤了,你想要看好戏尽管看!”
看到她跟小花猫一样,脸上黑一道黄一道,还伴随着一股尿骚味,嘉南眼睛一亮,“阿姨,你不会吓尿了吧?身上全都是尿味。”
陆远蓉闻了闻衣服袖子,差点没被送到西天,她皱着眉头,“还不是……”你那个好爹干的好事,她气得差点都说漏嘴,赶紧捂着嘴,“呕!”假装呕吐,蒙混过去。
颜清却不这么认为,她越是态度好,说明心里有鬼,一定有事瞒着她们。
“哦,我怎么不知道药谷还有这个地方?药谷我可是住了大半年,清楚的很。”
陆远蓉睁大了眼睛,“你不是失忆了吗?”
颜清耸耸肩膀,“我是失忆了,不代表我想不起来一些事情啊,我只要看到你,就会想到一些事情,还要感谢你呢。”
听到因为她的原因,让贱人想起来过往的事情,陆远蓉憋屈不已,但想到如今她是另外一副样貌,她一定是诈她呢,“谁要你感谢,你想不想起来,跟我有何干?你永远想不起来更好。”
说着她就要离开,被颜清给拿棍子给拦住,黑漆漆的棍子,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不管她淘到哪里,棍子就会到哪里。
陆远蓉无奈,“你想要干嘛?”
颜清笑嘻嘻看着她,“说说你刚刚丢人的事情,否则我会宣扬的全谷的人都知道你的糗事,别怀疑我的能力。”
陆远蓉很想告诉她,“这是老娘我的地盘,你也别太嚣张。”
但想到颜清总是不按常理出牌,总是会搞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她不敢拿名声去赌。
她只能胡乱编一个借口,“我就是不小心掉到……”茅厕里,她刚想着自己背锅,就听到颜清对着空气说话,“出来吧,把刚刚看到的都说与我听。”
陆远蓉刚想要嘲笑颜清,就看到一个黑衣人从空而降,“夫人,事情是这样的……”
“不要,我亲自说!”陆远蓉吓坏了,尖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