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带着路垚往前走，指着离案发现场往前三百米的街道，“我刚刚已经去看了，虽然这辆车子看起来好像一开始就比较快，是在那个位置发现刹车不受控制的，但是从车子的轮胎痕迹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并没有惊惊慌的司机，而一个这么冷静的老司机此时原本应该是想办法减速停车，但是从痕迹上来看，他反而是目标明确地直接往明家姐弟那个位置撞去。”
路垚：“感觉这件案子好像没什么必要查的了？凶手一目了然？”
九霄：“你是装傻还是假傻？你还真以为这件案子凶手就是那个司机？”
说来也是无语，路垚破的那么多离奇的案子，凶手不乏有些有钱有势的人，但是这些人杀人的手段也是让她非常无语，就没一个凶手想到过‘买凶杀人’这回事吗？
有脑子将杀人方法想的那么离奇，怎么就没空想一想怎么让案子不与自己扯上关系？
路垚原本散慢的状态正经起来，有些丧气地道：“我只是觉得，像这样的案子，即使我们到了线索，也没办法找到证据将凶手缉拿归案。”
路垚虽然还是坚信法律，相信正义，但是从这么多的案子也明白，很多凶手杀人就是因为看不到‘希望’，不相信法委会还给他们公道，而事实也的确是这么的无奈，即使所有线索都指向这个人是凶手，但是没证据就是没证据。
九霄也沉默了一会，路垚说的是正确的。
路垚破了那么多案子，抓了那么多凶手，但是他们都知道，大部分的案子后面竟然都另有隐情，不是那些西洋人就是被九霄查出来的隐藏的更隐蔽的R国间谍。
那些以诺曼为首的西洋人说白了为的就是钱，所以他们无论是打击对手，还是收购股份，虽然难查但是还是有迹可循，他们已经在开始收集证据了。
但是R国人，他们不是为了钱，甚至还可能给别人送钱，送产业，为的有可能只是扶持人走到某些重要人的身边，或是让某些势力以后能为他们所用。
这样的情况无迹可循，他们也不会留下什么线索和证据，让他们查无可查。
......而即使查到了，他们也不一定会承认。
即使上报，以现在政府的政策，也不会让他们将事情闹大，说不定反而会为了不出现外交事件而直接将人给放了的情况出现。
所以谭义雄全家惨死的伦理悲剧发生之后才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才会有好不容易抓到的燕玲九霄不交给巡捕房，死了也没公布她的真实身份，而是以她联合情夫吴经理嫁祸金梦兰杀了刘显贵结案的应付了事。
可是同样的，如果没有证据就直接给人定罪，又与当初叶瑛的枉死有什么区别？
左右为难！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替死者、替还处于危险中的楚生哥心上人明小姐将嫌疑人找到。”至于之后怎么办？
那就是之后的事了！
她又不是警察，这更不是什么和平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