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大比时拿出这样的状态,第一名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燕虹对大家的表现很满意。
“还有十天时间,你们都回去准备一下,十天后在这里集中出发。”
大家离开之后,燕虹便叫住了肖安:“小师弟,跟我去见见师尊。”
肖安一愣,差点忘了他还有师尊,就是第一次到擎天峰时,燕虹带他见过一次,在这将近两年的时间里,同住在擎天峰,却一直都不再见过师尊。
不是不要随便打扰师尊吗?为什么师姐让我跟过去见师尊?肖安心中有疑问,但还是乖乖的跟过去。
“徒儿给师尊请安!”
“都起来吧,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
龙霄天懒洋洋的说,他看起来还是像之前那么颓废。
“就要五宗大比,请问师尊要不要去?”燕虹问。
“不去,不想看到白子画那贱人的嘴脸。”龙霄天突然激动起来。
“师尊,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您就放不下呢?”
“唉,为师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你们下去吧。”
“不行,我不能让您继续沉下去。”燕虹不肯离开。
“燕虹,你就不要为难为师,为师已成了修仙界的大笑话,哪有颜面出去。”
龙霄天经历过无数次分手,可以说已经麻木了,可谁也想到他这一次就是放不下。
为什么偏偏选择白子画呢?
年轻时,他和白子画两人被称为中央大陆的绝代双骄。他们明争暗斗,无论龙霄天做什么,白子画非要跟他对着干,非要分出一个高低。
只要白子画赢了龙霄天一次,他便逢人就说龙霄天是怎样怎样的不如他。
让龙霄天非常无语,对白子画说不出的讨厌。
直到两人当上了宗主之后,为了两宗的和气,他们之间摩擦才少了许多。
两人斗了几百年,在许多方面都不分上下,但有一方面,无论白子画怎么努力,就是赢不了龙霄天。
让白子画想不明白的是,明明自己的相貌比龙霄天俊美,情商也比他高。但两人站在一起,龙霄天就是比自己更受女人欢迎。
但他不知道龙霄天是桃夭之体,天生招女人喜欢,只女人看了龙霄天一眼,就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他。
不过白子画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即使女人更喜欢龙霄天,他也不像其他事情那样太过于执着,直到紫霞仙子的出现。
紫霞仙子号称中央大陆千年难见的美女,不知道受到多少英才俊杰的爱慕,就连对女人没太大兴趣的白子画都动心。
可是紫霞仙子偏偏选择了龙霄天,两人郎才女貌,羡煞旁人。特别是白子画,心中很不是滋味,但他偏偏在这方面怎么努力也赢不了龙霄天。
直到有一天,他收到紫霞仙子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乐天宗的消息,知道机会来,他马上过去找紫霞仙子。
紫霞仙子回到自己的道场之后,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发这么大脾气?
可是自己是小仙女,有脾气是很正常的,即使有错,龙霄天也应该主动认错才对,为什么连哄一下自己都不愿意呢?
紫霞仙子越想越觉得自己受委屈,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紫霞妹妹,看到你伤心,我也跟着难过,如果我有你这样的道侣,怎么宠都不过分,这龙霄天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惹紫霞妹妹伤心,我就去把他押过来给你道歉。”
紫霞仙子听了后,泪水更是如泉涌。
“紫霞妹妹,你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只要把不好的情绪宣泄出来,心情才会变好,来,哥哥把肩膀借给你靠。”
紫霞仙子便趴在白子画的肩膀上大声的哭出来。
在紫霞仙子离开乐天宗后,龙霄天的心一样的难受,但他知道这是那该死的桃夭之体作怪。
拥有这种体质之人,很受女子青睐,很容易得到爱情,可是每一段感情都不能善终,使他一次又一次承受分手之苦。
可是龙霄天也没办法,桃夭之体是受到上天的诅咒,他也是身不由己。
紫霞仙子是龙霄天所经历的女人当中最喜欢的一位,对她的爱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所以这一次他打算逆天改命,无论如何也不能就此放手,决定下山去把紫霞仙子追回来。
可是龙霄天赶到紫霞仙子的道场时,却看到紫霞仙子正趴在白子画的肩膀上,心如雷击,失了魂似的呆愣在那里。
白子画好像也看到了龙霄天,他的手故意在紫霞仙子的背后轻轻拍打,然后朝着龙霄天的方向,露出得意的笑容。
龙霄天顿时气得全身发抖,转身就离开。
一个月过去了,见到龙霄天对自己无理无睬,一句都没有,紫霞仙子对他已失望透顶。
而白子画却陪在她身边,想尽办法讨她欢心。两者对比,如云泥之别,当初自己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龙霄天呢?
紫霞仙子看着身边的白子画,越看越喜欢,在白子画的强势追求之下,终于答应成为他的道侣。
白子画抱得美女归之后,免不了到处炫耀一番,各种场合都带着紫霞仙子秀恩爱,同时对龙霄天各种贬低。
于是,外界流传着各种关于他们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的传说,甚至有的说是龙霄天那方面不行,紫霞仙子才转投白子画的怀抱。
而龙霄天见到最喜欢的人和最讨厌的人在一起,受到双重打击,心灰意冷,便自暴自弃,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借酒消愁,到现在还无法自拔。
……
“师尊……”
龙霄天立马摆手阻止燕虹继续说下去:“你们出去吧,为师乏了,要休息一下。”
“师尊,您为何害怕白子画?”
这时,肖安忍不住说了一句。虽然龙霄天只是他挂名的师父,但也不想看着他继续颓废。
“谁说为师怕他?”龙霄天顿时不高兴。
“刚才您不是说因为害怕见到白子画,才不愿意参加五宗大比的吗?”
“为师是不想见到他得瑟的嘴脸,并不是害怕他!”
“他只不过是捡了师尊的破鞋而已,有什么好得瑟的,如果师尊不去的话,那世人不都是跟我一样认为师尊害怕他?”
燕虹已跟肖安说过师尊跟白子画之间的恩怨情仇,心病还须心药医。
“他什么时候捡了为师的破鞋?”
龙霄天一脸疑惑,像白子画那种骄傲之人,怎么可能捡他的破鞋呢?再说自己的破鞋也不可能乱丢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