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凩灵宗干什么?”南尛坐在自己房内的椅子上,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南笙,“你又不是这里的弟子。”
只见南笙坐下将下人遣散出去开口道:“你真没用,竟然暴露了,害的我被文卿哥哥斥责了一顿。”
南尛嘴角抽了抽:“什么叫我暴露了?我还没问你呐,为什么我一来他们就知道我是来刺杀寻……雪诺的?分明就是之前的人暴露了,害的我什么都做不成。”
“什么叫什么都做不成?”南笙开心的开口:“你可太有本事了,虽然你暴露了,但是那个雪诺竟然变成了男子,这样一来,他还有什么资格跟我抢文卿哥哥。”
“所以这跟你来凩灵宗有什么关系?”南尛疑惑。
南笙:“既然情敌已经没有任何战斗能力了,那我也不必再顾及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没听说过吗?我一路走上来发现这凩灵宗如花似玉的女弟子不在少数,之前是我太顾及自己名声了,现在想想努力追爱并没有什么错。”
“我爹也同意了,所以我决定留在凩灵宗!”
“啊?”南尛震惊,“那你得身份?”
南笙大手一挥:“这个不用担心,吕上人已经帮我解决了。”
“这么快?!”南尛吐槽道,这凩灵宗真是给钱就让进啊。
“那当然了,我可是送了五千两白银的。”
南尛倒吸了一口凉气,五千两!心里怒骂:万恶的资本家!
不过话说她怎么比君文卿还要有钱啊?
想到什么的南尛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你派我做的事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完成了,那我的工钱?”
南笙已经完全忘了这件事,不由得有点尴尬。
她装傻充愣道:“工钱?什么工钱?事情既然已经办完了,那以后自然是没有你的事情了。我这次为了追随文卿哥哥的脚步花了太多钱了,手里已经没有闲钱了,所以之前允诺你的钱财一事自然是要搁浅一段时间的。”
“什么?”南尛万万没想到,换了个世界竟然还能发生拖欠工钱这种事情?!简直让人难以忍受!
“你没钱跟我可没关系,反正事情我已经办完了,我过段时间就要走了,这钱你必须在我走之前给我!”
南笙疑惑:“走?你去哪儿?”
南尛:“这跟你没关系,反正钱必须得给我!”
南笙本来就觉得拖欠她的钱就有些叫人不好意思,现在她听说这话更是让她涨红了脸。
“我肯定是会给你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听她打了保票南尛起身拍了拍衣服说:“那我就静候佳音,先走了。”
出了门南尛才意识到不对,那不是自己屋吗?她干嘛要出来?
不过既然已经出来了那就办点事吧。
她直接来到三桂这里,毕竟回来前三桂跟她说有事同她讲。
不过她来的似乎不是时候。
还没走近南尛就听到三桂院子里传来一声声的咒骂,丹修的一些弟子围在她的门前伸头观望,南尛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紧张的挤了进去,没想到是三桂自己站在院子里伸着手在骂人。
南尛松了口气将门口看热闹的人轰走,关上门南尛看着已经骂累了的三桂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三桂的眼泪哗的一下就流出来了。
“啊啊~咳咳呜呜呜呜~”
南尛赶忙上前安慰:“别哭别哭,怎么回事?你跟我说!”
三桂哭了一会儿终于止住了哭泣,抽抽噎噎的开口:“我的,我的丹药呜呜呜,又被,又被符修的弟子给弄走了。呜呜呜~”
“啊?”南尛听得一头雾水。
三桂又哭了一会儿可能是哭累了就停了下来,南尛进屋给她倒了杯水。
三桂喝了口水对她说:“就是他们又在我院子里画符咒,将我屋内的丹药全部移走了。上次也是这样,这次也是!”
南尛这才想起自己第一次来的时候,看到她的门口竖着一个“符修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原来是因为这个。
南尛问:“宗门的师傅都不管的吗?”
三桂:“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们干的,他们每次事成之后都会将符毁掉,而且上次搜查他们的院子也没有找到丹药,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南尛疑惑:“那你是怎么断定是他们拿了你的丹药?”
“我自然知道!他们学艺不精,所以他们的符咒在生效后的一段时间内会有一股味道,虽然很快就会消散但我还是闻出来了。可惜那天师傅来的时候味道已经消散了,做事讲理又不能只听信我的一面之词。”
南尛沉思了片刻后开口询问道:“那你现在怎么办?”
三桂耷拉着脑袋失落的说:“还能怎么办?丢了就丢了吧,反正已经骂过了,就当是解气了。”
“我觉得不妥。”南尛说:“第一次第二次如果你都原谅他们了,他们肯定会来第三次的,所以这次我们要给他一个教训。”
三桂情绪低迷的开口:“我们给不了他们教训,符修那边外人是进不去的,他们外面有一个结界。”
南尛说:“过去看了再说,不进去有不进去的办法。”
三桂想了想也是,就回屋拿上她平日里生火用的棍子,棍子的顶端是炎灵石,冒着火焰,平日里生火用的。
三桂举了举手里的棍子咬牙切齿的说:“现在就过去找他们讨个说法!”
两人来到符修的外面,符修因为要实验符咒的威力,所以他们是依山而居的。
平日里都是借山或山中的生物来实验符咒的威力。
“就是这里了。”三桂伸手,伸出一半就被一股力量阻挡住了。
“呦~这不是丹修的陈三桂吗?怎么今日得空来我们符修了?”一名男子带着几个人朝着她们走了过来,似乎是早就料到她们会来一样。
三桂小声跟她说:“说话的那个叫屈玉成,就是他拿走了我的丹药。”
南尛看向那人,看他的面相就是典型的纨绔子弟,让人不喜。
几人走到她们面前嚣张的说:“怎么不说话了?今日怎么没带你师傅过来,反而带了个小姑娘。”
屈玉成上下打量着南尛:“看着是有几分姿色,但看着似乎没什么本领。”
突然他瞥到南尛的腰牌:“呦!还是命修的弟子!”
似乎是看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们竟然笑的人仰马翻。
三桂虽然生气但又无可奈何,“你别生气,他们就是这副德行。”
南尛倒是冷静直接问道:“三桂的丹药是你们拿的?”
屈玉成不屑的开口:“我拿她的药是看得起她,你最好别多管闲事。”
南尛挑眉:“你都承认了,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