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国际上热门话题之一就是漂亮国总统大选,那你能说出谁可能当选么?”当前大家比较关注即将来到的奥运会,还有一个就是超级大国的大选。
但是宁霜现在非得把这个和魏飞的专业联系在一起感觉就是故意刁难,对于西方国家的领导人选举不到最后一刻,很难有人谁输谁胜,灰犀牛和白天鹅事件可不是编出来的。
可能这个问题会难倒其他无数人,但魏飞却不在此列,作为一个重生者如果这点常识都没有真的要去幼儿园再去深造。
就算有他穿越可能产生的蝴蝶效应,但是从目前的来看也微乎其微。毕竟魏飞这家伙现在就是普普通通的穷DS,如果可以的话把穷可以去掉,因此他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小,无法对这个社会体系产生超出固有趋势的作用。
关键他好像也在一直淡化自己对社会影响,魏飞也不想因为自己好露风头而产生未知的连锁反应,最起码在他自己没有完全抵抗力强大社会力量前希望这个社会发展和前世没太多差别。
“同学,这个问题你就是问全球顶级的博彩公司也无法说清楚,你这不是故意设坑让我跳呀!”魏飞露出苦瓜脸埋怨着。
“老师!那你可以选择拒绝,但是也间接证明你的教学真的没啥用。”宁霜好像赢下这局,感觉非常轻松。
“有用没有也不能谈这个和我们生活不相关的话题吧!”他在想方设法辩解。
“难道大选结果不会影响国际格局,国际格局变了我们国J的相关Z策不也会调整,对应的国内经济各方面也将会变化,这样难道还和我们老百姓生活无关。你就认输吧!”宁霜笑呵呵的驳斥起来。
“你看我们说的是Z治教学可有用,这不你刚才的见识难道不是通过思Z学习得来的,而且大选这么严肃的Z治问题都和我们普通人生活有关,还有什么Z治问题和我们无关,所以Z治真的很重要的,谢谢你帮我论证了观点,并且大公无私的驳倒自己错误看法。”
这时到底是谁在设坑呀!气的宁霜就想上去伸手抓那可恶的大脸蛋,刚想起身可考虑这里场合和自身身份立马冷静下来.
魏飞看着她样子,也知真惹毛了这个大小姐,看着气鼓鼓的小脸蛋样子反而更可爱。连忙轻举手笑道:“算我输!我是狡辩了行吧!”
“什么叫‘算’,本来就是。”立马变得开心起来,真是每个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
有时候输赢无所谓关键是开心,魏飞也只是示意你看着办了。
“但说真的,你说那个川普怎么会参加竞选,网上看他的新闻,感觉就是来搞笑的!”胜利后的宁霜又再次扯到这个话题。只不过氛围变得轻松愉悦,少了不少火药味。
“如果你这个高材生都这么认为,那他还真可能当选大统领了。”魏飞真是反而有点严肃的谈着。
“怎么会呢!一般正常的人都不会选这样不靠谱的人当自己国家L导人的。”宁霜被魏飞反驳后又准备开始争斗模式。
“是的正常的人是不会,但你不会认为老漂亮国人都很正常理性吧?”
“难道不是么,作为当前唯一的超级大国,民Z的灯塔,世界高知识分子的汇聚地,当地老百姓怎么也不会比我们差吧,而这人就算在我们国家,相信大家也绝对不会选川普的,这次大选应该很明了才是。”看样子大夏人对漂亮国的崇拜是深入骨髓,尤其是所谓的知识分子界,被有心人洗的有些入魔。
“可问题是我们真的了解他们国家人民的想法么,我们没有,我们只是站在自己角度去想象别人的美好,没有换位思考就无法真正理解真实情况。如果你有机会观看相关的漂亮国真实情况纪录片你就会发现,人家很多百姓连简单的一百以内加减乘除都不会,他们压根没有我们想象的聪明、勤奋,很多都是极其不理性、具有反智思维。”
“搞得好像你去过漂亮国,成为美丽通似的!”宁霜很不服气被对方看成“傻子”。
“你也不看我是学什么的,我就靠这吃饭好吧!”他们两人之间聊天越来越有些朋友化性质。
“很多西方普通民众生活并不是很好,甚至是很差,不然鸟国也不会公投脱欧,掀起反全Q化浪潮,说明他们国家在全Q化中得利的人不多,造成的结果就是西方Q富分化严重,尤其是像漂亮国这样在全球中到处投资赚钱,但是利润基本全都进入跨国大公司、大财F手中,底层民众好多年实际收入并没有说明增加。这导致他们对精英Z治家有很大怨言,结果可能就是他们国家民众会把选票投向提倡‘让漂亮国再次伟大’的川普,反正最坏结果也坏不到哪去,打不了也就是再折腾四年。”魏飞最终还是说出自己的判断。
“你的说法真的新奇,但是基本没有可能,我们拭目以待”虽然魏飞的看法、逻辑都让宁霜感觉这个老师还真有点东西,但固有观点是很难改变。
“不要紧,就是一家之言,反正谁当选我们该吃吃、该喝喝。”魏飞也就是突然想到随口说说,如果真的泄露天机,产生不可预知蝴蝶效应那就麻烦了。
打开话夹的宁霜也慢慢退去高冷气质,而魏飞喜欢看杂书,加之一些超前知识,所以两人就这样他们一路东扯西拉,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期间周边男人看到这对美女和弱化般野兽嘻嘻呵呵的聊着,感觉有些人真是X大的就无脑。
“各位旅客大家好,前方快到金陵南站,请准备下车的旅客做好准备。”快乐的时间被一阵告知打断了。
魏飞连忙说;“我快到站了,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去哪你,一路上过了好几站你也没下去,不会你也是合州人?”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会问了,实话告诉你我家就在金陵,当然也在金陵站下了。”宁霜偷笑着。
听到这话,魏飞先是一怔,但随即恢复过来,对他来说这都是插曲,只是金陵路途的一种调剂,过分的奢望只会导致十足的失望。
但是开玩笑道:“那等下到了你的地盘,是不是应该尽下地主之谊。”
这下让宁霜一时反应迟钝,她没想到魏飞会顺杆往上爬,有点不情愿的说:“那肯定,一定会让你感受到金陵人的好客之情,让你不虚之行,到时你可不要叫脚累。”
“那还是算了吧,我这身体可比不上你们年轻小丫头,还是自己闲逛吧!以后有机会再让你当东道主,反正你生活、学习都在这”
“那随你!”见有台阶可以下,宁霜压根就没在坚持。
随着不远处站台上灯光映入窗内,魏飞已把双方的行李都从架子上拿了下来,背在身上、放在手中、站在宁霜前面。
不久车子就稳稳停在站台边,车门缓缓打开,在乘务员的指挥下,外面候车的旅客分到两边,里面的乘客依次有序下车,魏飞他们也随着人流来到号称厓洲第一大火车站的金陵南站,站台上依然热浪袭人,毕竟还是八月初的下午三点多钟,来到长江火炉之一的金陵这样气温是应有之理。
“这就是厓洲最大火车站,是不是感觉它非常宏伟大气!”宁霜自豪的说道。
“是很了不起,大夏人真伟大。”虽然魏飞有点被它的高大、魁梧外观所震撼,但前世也来过好几次,还不至于被惊的走不了路。
或许魏飞并没有给出满意的答复,宁霜自言自语道:“有时真像个傻子,不解风情。”边说边快速走到前面带路,怕魏飞不知从那出站。
可大量人群早就裹挟着他们向着出站通道而去,过了长长的一段隧道口后,他们顺利来到出站检票口,拿出票通过检票台来到宽广大大厅,这里通向不到地方——地铁、公交、的车、出站等。
这位魏飞问道:“你是坐地铁还是怎么回去?”
“我家人在车站外开车接我,你到哪里,要不要搭个顺风车?”不知怎的好像那股傲气有开始冒了出来。
“不用了,我等下乘坐地铁,准备感受下金陵不一样的美。我先送你出站吧!”魏飞明智的回绝了,他们还真没有熟到那程度。
就这样他们向着大厅的玻璃大门走去,随着自动移门打开,站台外面立刻传来各种杂音,主要是不远处呼啸而过的汽车,此时前方的视野非常透彻,能看到金陵很远的地方,原来站台是建在一个高架桥上,所以除了是来接送旅客的人员外,基本就是来来往往的车子,不禁让人产生一丝荒凉之感。
在魏飞正在看眼前景色之时,宁霜已和一位穿黑色职业装的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拥抱在一起,隐约感觉她们面貌有些相似,魏飞也弄不清她们关系。
见接宁霜的人就在这里,魏飞也不想干站着,上前客气道:“您好,您是宁霜的家长吧!这是宁霜的行李请拿好。”
接着把行李箱放在她们边上。随后转头对宁霜说了声“再见”就转回而去,准备乘地铁到预定的酒店,毕竟他也没有想过和她们有过多接触。
在哪位女子疑惑的目光中,宁霜欲言又止最后也没有说什么,就简单摆了摆手,之后就和她一起走进一辆白色凹迪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