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秀:“???”我看起来很像大冤种吗?
他斜睨了萧山一眼,“你干嘛不自己去?”
萧山摸了把自己板正的寸头……
啧~有些扎手!
“主要我有些杵始皇先祖,也不是怕,就是…”
“敬畏?”王龙接话。
萧山挠挠头,“也不是,就是觉得不太真实。”
吉秀掩住唇,悄声道,“对,我也那种感觉,我从没想到过,有一天我居然能和秦始皇在一起喝酒。”
吉秀说完就看着两人,王龙、萧山齐齐点头,“就是这个感觉…”
程筱筱端起一杯酒站起身来,“先祖,晚辈敬您一杯。”
众人的视线纷纷被吸引过来,他们目光灼灼的看着始皇帝。
“哈哈,好。”嬴政大笑,他豪迈的举起酒樽,一仰头将酒樽里的酒送入口中。
一些调皮的酒珠,顺着他唇角流下,路过他精致的下颚线,淌过他诱人的脖颈。
随着嬴政的吞咽,他性感的喉结也开始上下滚动。
他将手里空了的酒樽放在桌上,立马有太监过来,给酒樽里重新添满了酒。
“咕咚!”程筱筱情不自禁的咽了口水,这一幅绝美的画面,直接给她心脏来了一个暴击。
咳…不是她涩涩,而是先祖太迷人了。
与她同样反应的还有逍遥宗女弟子们,这一幕,直接戳中了她们的心巴,让她们对始皇帝的崇拜、爱慕又多了几分。
程筱筱还没有完全坐下,早就做好准备的周廷海,瞅准时机,立马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他手里同样端着一杯酒。
周廷海看着嬴政,崇拜的道,“始皇先祖,晚辈敬您一杯。”
嬴政看着这个可能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晚辈”,眼里稍显复杂,“好,先祖干了!”
他拿起酒樽再次一饮而尽…
周廷海得意的看着众人,众人从他眼里得出一个结论,这家伙就是妥妥的在炫耀。
当然,他的成功也让在场众人羡慕哭了,他们纷纷跃跃欲试。
毕竟没有任何一个人,不想跟始皇先祖对饮一杯。
但……
嬴政根本就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他看着程筱筱说道,“丫头,你能跟朕说说那什么什么野鸡国吗?”
“好。”程筱筱坐在位置上飞快地回答,“但他们现在还不叫这个名字。”
“哦?”嬴政好奇,“那他们现在叫什么名字?”
程筱筱蹙眉思考了片刻,才对始皇帝道,“东瀛。”
“东瀛?”始皇帝疑惑,他端起酒樽,浅浅抿了一口,“就那个人数少的可怜,还未开化的野蛮之地?”
“对。”程筱筱点头,眼睛微微眯起,“说起来他们之所以壮大还是因为…徐福。”
嬴政端着酒樽的手略微一顿,目光看向程筱筱不解的问,“因为徐福?”
他在心中暗自腹诽,“徐福不是出海替自己寻长生不老药去了吗?怎么会和东瀛扯上关系?”
“嗯嗯。”程筱筱回答,“您不是让他出海去寻长生不老药嘛,他没有找到,但又怕您怪罪于他,砍了他的项上人头。”
“于是,他就带着童男童女以及您派给他的那些百工巧匠技师、武士、射手,在那片土地上自立为王,繁衍生息,不再返回大秦。”
“他还教那些野蛮人农耕知识,教他们捕鱼、制盐等技术。”
“甚至还将大秦的医疗、和其他先进技术都交给了那群土著,在我们那个世界,他们将徐福奉为神一样的存在。”
“砰!”酒樽被始皇帝重重的砸在案几上,酒水溅起水花。
嬴政恍然,如醍醐灌顶一般,“难怪,朕还以为他们是遭遇了不测,原来是办事不利,怕朕怪罪所以干脆就不回来了。”
“呵!”他勾起一个讥讽的笑,“居然敢骗朕。”
他端起酒樽将美酒一饮而尽,眸子里闪过杀意。
嬴政袖子一甩,面无表情的说道,“欺朕之人,无论他躲到天涯海角,朕也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程筱筱却道,“先祖,徐福之事可暂且搁置在一旁,如今当务之急就是胡亥……”
始皇帝深以为然。
相比于欺骗,他更在意大秦的江山。
嬴政绝不允许大秦二世而亡,否则他将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就在这时。
扶苏带兵押着胡亥走进了大殿……
程筱筱盯着胡亥的面容看了一会,就发现优秀的基因是多么的重要。
尽管胡亥在历史上臭名昭著,但不能否认的是,他的容貌的确十分出众。
如果没有史书的记载,程筱筱觉得此刻自己的三观大概已经跟着五官跑了。
甚至……也许还会认为胡亥是个好人。
嬴政眼睛微眯看着胡亥,这个自己还算宠爱的“幺儿”。
胡亥平日里虽然鲁莽了些,顽皮了些,但也都无伤大雅。
嬴政实在是不敢相信,胡亥居然会在后来伙同赵高、李斯等奸佞小人,篡改自己的遗诏,赐死扶苏,还将大秦的万世基业彻底葬送在他手里。
胡亥一见始皇帝,立马挣开押着他的守卫,‘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此刻,始皇帝看着跪在大殿中央,满脸不忿的胡亥,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看清过这个儿子。
“父皇。”胡亥不忿的声音传来。
“儿臣不知如何得罪了兄长,竟叫兄长当着全城百姓的面缉拿儿臣,请父皇为儿臣做主啊!”
他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始皇帝,意味不明的开口,“而且…兄长还说他是奉了您的命令来捉拿儿臣的。”
闻言,始皇帝一愣,若是平日里他听见这话只会以为胡亥是在向自己求证,就算是自己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也只会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可现在…嬴政并不这么觉得。
刚刚胡亥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就是扶苏假传圣旨…
始皇帝看着跪在下方的胡亥,声音平静的道,“没错,是朕让扶苏去抓你的。”
跪在地上的胡亥都懵了,他没想到居然真的是父皇让兄长去的。
他悄悄看了眼扶苏,他还以为是扶苏假传圣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