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高向前和糖糖,刚分开也就不到两年的时间。所以我们的糖糖小朋友,对高向前也好似还是有点记忆的。
于是,就在去苏晴家里的,这短短的几分钟的时间里。高向前又成功的,将他那分离许久的,可爱的女儿给认了回来。
而对于自家那可爱的女儿,被高向前又成功的忽悠着叫他爸爸这件事。除了她那可怜的正牌亲爸有点意见外,其他两女也是见怪不怪了。
毕竟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只要是跟他们熟悉点的谁不知道,我们可爱的糖糖小朋友是有两个爸爸的。
无视掉因为女儿又被抢,推着自行车在后边抗议的二虎同志,几人一路说说笑笑的就到了苏晴的家。
等他们走近才发现,在那处独栋的小楼门口。一位看起来五十出头,温柔知性,体态婀娜,却又能叫人感到一股坚韧的妇人,正翘首以盼的等着他们。
而里面正对着门的椅子上,老首长正貌似正好整以暇的看着报纸。
虽然,岁月在那妇人的脸上留下了很多痕迹。可时光,似乎又给她增添了许多韵味。
从那与苏晴八分相似的五官眉眼里,不难想象她当年是何等的美丽动人。
而这妇人,正是和女儿一起,对高向前可以称得上溺爱的老首长夫人了。当然,她也是高向前的干妈,磕过头的那种。
这不,刚见到高向前,那眼睛里就没有了其他人。就连自己的女儿,都被她直接无视了。只是拉着高向前,眼泪汪汪的上下打量着。
嘴里就喃喃的说道:“瘦了,比以前瘦多了。”
而高向前,在乖乖的任由打量的同时,还要说些甜言蜜语来安抚人家。
好在还有其他人在场,等她看到高向前没缺胳膊少腿的,依然还会活蹦乱跳时。又听了高向前安慰的那些话语,也就顺势止住了眼泪。
然后,回过神来的她,就赶紧迎几人进去。
而在这期间,老首长的报纸一直就没有放下来过。等到他们都进去后,他才将报纸折好放在了桌子上。
招呼大家坐下后,简单的聊了几句家常。高向前的干妈就起身招呼着女儿跟她去做饭。
而唐婉一听,就将小儿子丢在这里,自己则带着糖糖跟着去了厨房。
等到高向前他干妈一走,首长说话也就直接不善了几分。
先是板着脸了解了一下二虎的工作生活,又严肃的叮嘱了他一些注意事项。
轮到高向前时,他老人家可就更没什么好脸色了。
“来,向前。你给我说说看,你这到底是怎么想的?在部队干的好好的,大好前途,说不要就不要了?”
闻言,高向前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还是实话实说道:“首长您看啊。我呢,自认不是什么当官的料,也学不会混官场的那套油滑。更何况,我也没什么大的志向。
就想着平平淡淡的生活,踏踏实实的做人。
虽然在部队,有您老和其他首长在后面提点指导着。可我这水平也就这样,再往上升一点那不是给咱们部队抹黑吗?
所以,就算没有我爸这回事,我在部队上大概也呆不了多久。
这有多大的本事,那就端多大的碗。我这就这么点本事,带一个营我确定我能带好。但让我带一个团,那我是真的没什么把握。
与其这样没什么本事还占着位置,那还不如给那些有本事的人让位。
再说了,我现在在红星轧钢厂当科长。工作轻松,待遇也非常不错。就连一起上班的工友,那也一个个都是人才。
就像我们副厂长,那做事又敞亮,说话还好听。上班更是要比在部队舒服多了,我是真挺喜欢那里的。”
听了高向前这一大段的话,老首长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连二虎,那也是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他。
许久过后,老首长才长叹一声:“算了,既然你喜欢,那就这样吧。
不然就凭你这臭小子的脾气和惹祸能力,我还要担心你以后会惹什么滔天大祸出来。
就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就算惹了什么祸,那也不会是什么大事。”
这第一句话,高向前听着还挺高兴的。可后边的话,就让高向前非常的不开心了。
“首长,您说话可得讲良心。虽然我在部队总是带人胡闹,可我也没犯什么大的错误吧。
从我在部队的表现来看,这怎么着我也勉强能算个老实人吧?
我脾气怎么了?我怎么就会惹滔天大祸了?您这纯属污蔑。”
对于高向前这理直气壮的说法,老首长都气乐了。就连二虎也是肩膀一抖一抖的。
“你还敢说你是老实人?有你这样的老实人吗?
还不犯大错。不犯大错的话,那以前的邢副团长那事怎么说?
这事我们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因为他有错在先,所以我们才只办了他,没找你们这群兔崽子的麻烦而已。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这些老头子什么都没看出来吧 。”
闻言,高向前更不服气了。
“姓邢的那次怎么了?我就给他姓邢的衣冠禽兽下套了又怎么了?
他酿的那狗东西,本事不大,官威不小。仗着手里有点小权利就敢仗势欺人。
他大爷的,那臭不要脸的东西,都能当人文工团的小姑娘她爹了。还不要脸的一次次去调戏人家。
他要是正常追求的话,我也不说什么。就算成了的话,我顶多也就羡慕的感叹一句老牛吃嫩草而已。
但是被人家小姑娘明确拒绝之后,还他酿的敢霸王硬上弓。
幸好被我碰见制止了,人家那女同志才没被欺负。
就算这样,那孙子还是不肯罢休。走的时候,还嚷嚷着不放过我和那小姑娘,还说人小姑娘逃不出他的手心。
那我还能惯着那衣冠禽兽吗?我不收拾他我还惯着他?
再说了,我就是想了个小计谋。让那姑娘和几个兄弟配合我,叫那禽兽在你们面前原型毕露而已。
这事我有什么错?我就量量他的手心有多大而已,我有什么错?错的只有姓邢的那个不干人事的衣冠禽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