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到底是不一样的,宫远徵这孩子的领悟能力也是一等一的,他的奶膘压在姐姐的光滑细腻的脖子上,红着一张很可口的脸问道。
“姐姐,还能再来一次吗?”
阿栀喘着气别过眼睛,你要大米饭呢?能再来一碗吗?说来就来啊?
男人在这方面,是不是都不嫌够啊?
“不成,累……没力气……”
“姐姐不用花力气,我用力气就行。”
宫远徵笑了笑,头一偏,人就又凑了过来,他顺势轻握在姐姐纤细柔嫩的脖颈,这吻起初是轻柔舒适的,轻巧又带着试探的意味,渐渐的感受到姐姐唇瓣的黏合和摩挲,便迫不及待的辗转剧烈,卷入了唇舌的追逐纠缠。
阿栀实在是没了力气,身子软的很,被他半推半就着就来了一次,这小毒娃整个人出奇的兴奋,似乎怎么样都不够似的。
“姐姐,我好开心啊。”
呵呵,你是开心了,我是腰都要断了。
两个时辰过去,他们像两个新生的婴儿,温暖、无力地躺在一块,他们几乎像没有出生的孩子一样沉默,他们之间只有默许和屈服,只有这完美境界带来的令人战栗的惊喜。
“姐姐,我终于完完全全的属于你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凑过来献上自己的唇,自从和姐姐亲亲了以后,就怎么也亲不够,姐姐的唇好软好甜好香。
“去洗漱睡觉。”
阿栀一点力气都没了,指挥着他伺候自己,宫远徵听话的帮她洗了澡换了衣服,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又穿好衣服出去了。
阿栀迷迷糊糊的察觉到他好像是出门了,但她实在是困得不行,一时间也没心思再去管其他的,头一偏,便睡着了。
三更半夜泡完温泉怎么也睡不着的宫尚角在宫门里闲逛着,背影看起来有些许的落寞。
突然看到亮着灯的医馆,他挑了挑眉头,一开始以为是有小贼,然而没想到的是,竟然是宫远徵。
“哥?你怎么来了?”
宫远徵手上忙忙碌碌的,听到声音扭头看了一眼,见是宫尚角,又放心的回过头去忙着手上的事情。
“这么晚不睡觉干嘛呢?阿栀把你丢出来了?”
“才没有呢。”
宫远徵娇喘一声,举了举手里的东西。
“我给姐姐做点消肿的药膏。”
宫尚角:……
大半夜的本来就睡不着,还要来听他们做的有多激烈,他是招谁惹谁了?
真是大半夜还要在这遭这种罪。
“你年轻归年轻,也要克制着点,你哥我都没这样,阿栀不得哭的嗓子都哑了?”
这话宫尚角自己说出来都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毕竟弟弟年纪小,他想着还是有必要提点一下的。
宫远徵很是听话的点了点头,一脸乖巧。
“嗯,嗓子是哑了,不过不是姐姐。”
“是我嗓子哑了……”
宫尚角:……
你们在玩什么我没玩过的?
是一种很新的玩法么?
最主要的是,竟然还不带我!!!
“哥,你早点睡,我先回去了。”
宫尚角:……今晚能睡得着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