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在角宫什么也做不了,云为衫已经不见她了,而且就医案一事,她取不回来,宫尚角也不催她,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这不由得让她怀疑宫尚角是不是耍她,让她无心分心其他事情,但最让她生气的是云为衫的疏离,让她有种她要脱离掌控的感觉。
“上官浅你准备怎么处理?”
阿栀喝了一口茶,看着满院子已经开落的栀子花,微微笑了笑。
“她和云为衫目的不同,我觉得能用她引出更大的目标。”
宫尚角不由得抿了抿嘴,很是嫌弃道。
“可是她住在我宫里,我浑身上下不自在,晚上休息也休息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不露声色的看了她一眼,眼神里的意味甚是明显,阿栀忍不住失笑。
“你想住到我栀宫来,能不能找个好一点的理由?”
闻言,宫尚角也不装了,他没好气的喝了一口茶。
“那行不行嘛?”
“不行!”
阿栀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这人的心是真的大啊,她的栀宫就那么好吗?一个两个的,都想来,真把这旁人当成死的吗?
“他们两个都可以,我怎么不行?”
一说起那两个,宫尚角的怨气就很重,一个没成年就算了,另一个明知道了他的心思,还阻挡不了。
“你和他们两个一样大吗?还是说你和他们一样幼稚?”
“我本来就比你小,而且谈情说爱的时候,不管男人多大,都会变得幼稚的。”
宫尚角一脸理直气壮,阿栀都快要被他给气笑了。
“谁在和你谈情说爱?你这人怎么自说自话?我什么时候和你谈情说爱了?”
“比谈情说爱更深入的事情都做过了,你是不想对我负责?”
宫尚角脸一板,表情看起来异常严肃,阿栀沉默,男人,就是容易蹬鼻子上脸。
“没错,我就是不想负责。”
阿栀一字一顿道,宫尚角气的鼻子里呼出两道白气,好样的,这女人,可真是好样的。
“你别宫紫商还渣,她看了男人不负责,你都睡了我还不负责。”
宫尚角气的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谁?谁在说我?”
门外熟悉的声音传来,阿栀和宫尚角交换了一个眼神,暗叫不好,刚想着宫尚角能藏在哪里,下一秒宫紫商就推门进来了。
“啊——”一进门看到两人的一瞬间,宫紫商立马捂住嘴,一脸受到了惊吓的模样。
“你们......你们俩睡了?”
宫紫商捂着嘴,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阿栀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宫尚角看她一眼,不满的开口道。
“你堂堂宫家大小姐,怎么一天到晚竟干些偷看偷听的事情?”
“我哪里偷听了?我那是来找阿栀,谁知道你们在房间里说这些事情,还那么大声?”
宫紫商很是不满和纠结,为什么她家阿栀连宫尚角这样的死鱼脸男人都能搞得定,她却搞不定一个金繁。
到底是她魅力不够,还是金繁比宫尚角定力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