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来到门外，刚好张小云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你干什么去了？也不像是买早餐啊？今早吃什么？”
张小云哎哟一声说道：“我去后院看看，何雨水好像没有起来。”
张凡说道：“算了，这么晚了，她没有起来，现做也来不及。你去买三份吧，对了，秦京茹走了没有？”
张小云红着脸说道：“走了，我送她坐头班车去了。我这就去买早餐。你还是吃那几样儿？”
张凡说道：“行！我去看看何雨水。”
张凡来到后院，抬眼就看到一个简易的灵棚。
几根竹竿撑在一起，上边搭着几块破床单。
老太太被人包着脑袋，盖着一条麻布白床单，躺在拆下来的门板上。
身前供着一碗饭，旁边还有个破脸盆，里边有一些灰烬。
易忠海和刘翠翠系着白布，充当孝子，守在灵前。
张凡看了几眼，问道：“你们报警了没有？这老太太是被人害死的，这事儿，得经公。还有老太太的房子，也要上报街道办过来处理。”
易忠海哆嗦了一下，想开口又咽了回去。
闫埠贵说道：“你说得对。等下让我家解成跑一趟吧。”
张凡来到何雨水家，敲了敲门。
“何雨水？何雨水在吗？”
“她一直没有动静。昨晚她房间的灯亮了一夜，唉，现在还是亮着的。这是天亮了，不容易发现。”
“她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说着张凡在门上踹了一脚。喊声也大了起来。
“何雨水！何雨水！你在吗？”
何雨水听到声响，被吓醒了。
擦了擦口水，揉了揉眼睛，何雨水这才发现天亮了。
赶紧起来，随便收拾了一下，过来开门。
“来了，马上来了。”
房门打开，张凡看到何雨水的样子，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病了吗？不舒服要上医院。”
何雨水说道：“我只是累了，昨晚没睡好。你等我，我马上去做早餐。”
张凡惊叹起来：“哎哟，你还是先照照镜子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黑山老妖吸走了阳气呢，你看看那两黑眼圈，都快赶上熊猫了。还做什么饭？好好休息吧。”
“我还要上班啊！”
“我帮你请假。等你好了再说吧！真是的，你怎么搞成这样？”突然想到什么，张凡问道：“你这是不是吓的？唉，你先去我家吧。”
“我还没有洗脸呢。”
“我家有洗手间。你这丫头，害怕也不说，你可以来找我啊。”
……
星期一上午，轧钢厂。
工业部，商业部，冶金局的领导们，组团带队过来轧钢厂参观学习。
周延安出了一个大大的风头，鞍前马后的陪着这些人，参观轧钢厂的车间。
郑部长率先发话，说道：“小周啊，你送过来的产品，我们都试验过了，质量确实不错。挺好用的。我们决定了，先生产一批出来，在全国的大型百货大楼里进行销售，补充市场。你这边要加紧生产啊。这产量还能提高不？”
“能的。我们已经规划好了，等到产品销路打开了，马上就可以扩建。我们的工人才刚开始生产，工作还不熟练。等到全力放开生产，这日产量，能翻一番吧。胡局长，这原材料，你们得供应上啊。只要原料不断，我们的生产线就不会断。”
“好！好！干得好！小周啊，你这生产线的办法是谁想出来的？这样的办法好！提高了效率，而且降低了工作难度。这里好多位置，没经验的新手都能干吧？”
“是的！郑部长！这是张专家提出来的。这些生产线也是他主持改造的！”
“不错！胡局长，你也要组织下属的各大工厂进行学习，提高工作效率啊。”
“郑部长，咱们学习了理念就行吧？实地学习还是算了吧。您忘记了，这家工厂的保密性质了吗？人多眼杂，不适合向外界透露啊。”
“哎哟，我都忘记了。哈哈，看到成果，我都把这里当成普通的民用工厂了。你提醒得很及时啊。都怪小周他们，把工厂经营得太好了。”
陈部长笑道：“老郑，你这是变着法儿的夸奖自己啊。这么好的人才，放在你们工厂里太浪费了。我还是希望把小张调到我们商业部去。我今天过来，有好多问题想向他请教呢。这个年轻人真是看得深远啊。”
“老陈，申请专利，是你们的人去办的吗？这些产品的专利申请下来了吧？”
“在走程序了。咱们国家还没有人专门负责这一块儿，暂时由我们部门负责。等这次事情办完，应该要成立一个专门的部门管这种事情吧。”
“是啊！国家组织就是这样一步步补充完整的。这个世界变化太快！咱们也要跟上步伐，一步步跟上去啊。谁落后，谁就要吃亏。咱们已经落后了，就要盯着他们看，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总结他们的经验，堵上自己的漏洞。”
“张专家怎么没有过来？他在干什么呢？”
“老郑，咱们两个直接去找他吧。周厂长，你带领这些人继续考察，我去找张凡了。”
“部长，我也要去！我要问问他，有没有先进的冶炼技术。我们冶金部的冶金配方，锻炼技术已经达到世界先进水平了，这个提炼矿石还很原始啊，比起国外，效率低了不少。浪费的人力物力也比较多。”
“那一起去吧。”
三人一起来到张凡的办公室。
“哎呀，郑部长，陈部长，胡局长，你们过来看我的吗？郑部长，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去东北了。”
“唉，感觉是一天都离不开你啊。我们又有问题找你了。胡局长，你先说。”
胡局长说完了自己的诉求。
张凡思考了一下，说道：“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信息。我会把您的要求转达过去，等那边拿到资料了，我再交给您吧。只是这个时间，我不能确定。有没有成果，我也不知道。这样可以吗？”
“应该的，应该的！你能帮忙，我们就很感激了。这不是下命令，你们尽力就好。”
“谢谢局长理解。我们也是华夏的一份子，自当尽力。”
胡局长走后，陈部长抢先和张凡交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