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去以后,十分开心。
“京茹,我已经和张凡说好了,他以后不会打压我了,我马上就要恢复高工资了,你开不开心?”
看着一脸兴奋的傻柱,秦京茹问道:“这件事情就算办好了?张凡在厂里的权力有这么大吗?只要他点头,你就可以恢复了?”
“那是当然!张凡可是总工程师!我们厂长都要听他的 !我听说我们厂里最近的改造,都是张凡出的手。你别看他年轻,他的本事大得很!家里还有当大官的,谁不想巴结他啊?”
秦京茹翻了白眼,说道:“那你以前怎么还和他对着干?你是不是傻?”
傻柱嘿嘿直笑,说道:“以后不会了。我以后要好好的拍他马屁,哈哈,最好让他给我多涨几次工资!到时候都给你花!”
秦京茹甜甜的笑了起来,说道:“你说我去求求他,让他把我的户口转过来怎么样?”
傻柱皱着眉,问道:“他会帮你?他小气得很!没有好处的事情,他从来不干。不过你这事情,还真有可能啊!我听说轧钢厂要扩招,你要是能进了轧钢厂,户口也能转过来了。有了城里户口,以后咱们的孩子也能吃上供应粮了。”
“他今天是怎么答应的?你再去求求他啊!”
“是我妹妹说了情。我妹妹一直给他做饭,还是有些用的。我以前还嘲笑她呢,没有想到她比我看得远。”
“我也会做饭啊!我还会收拾家里!你说,我明天去找他问问,我以后给他当保姆行不行?”
“恐怕很难!张凡来这个院子好几年了,没有见到谁能主动占到他的便宜的。你也小心一点儿啊,别惹得他生气了!”
“唉,那怎么办?总得试一试啊。何大哥,你妹妹和张凡关系这么好,怎么不嫁给他啊?咱们要是成了亲戚,那不是要什么有什么?你去劝劝你妹妹吧,张凡条件这么好,她不抓住可惜了。”
“我妹妹也不听我的话啊。”
“我去劝劝。”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就别折腾了,我和我妹妹关系还没有恢复呢。你就别去找不自在了,等以后再说吧。”
“你这人就是这样,不积极。奶奶,您说我的话对不对?”
“对!对!呵呵,柱子,京茹也是为你打算啊。不过这事情还得缓一缓。咱们今天刚求了她一次,再去求她,也太急了。”
“唉,奶奶,你说何雨水嫁给张凡了,这隔壁的房子是不是就空出来了?到时候可以直接分给我们啊。张凡的房子那么大,要这么一间小房子也没用。”
“还是你这个丫头看的远,柱子啊,你们以后成亲了,就让这丫头当家,听她的话,不吃亏!”
“奶奶,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早,明天再说吧,天儿太晚了,该睡觉了。奶奶,京茹,你们先休息,我去一大爷家睡了。京茹,不管什么事儿,我都支持你。你放心!我一定让你在城里留下来。”
……
夜幕之下,四合院里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白天秦淮茹被傻柱如此对待,心里充满了急迫感。
棒梗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了,还让自己不用管他——搞得秦淮茹十分心焦。
这会儿,她坐在房内,仔细的收拾自己,静待时间慢慢的淌过……
昏黄的灯光下,秦淮茹独坐在破镜子前,哀伤的抚摸着脸上的伤疤。
一滴,两滴,泪水像溢满的河水,漫出了眼眶,从脸庞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微风吹过,窝棚外一片漆黑。
后院的几户人家都早早的关了电灯。
秦淮茹突兀的站了起来,拿着一个木头箍子箍住了凌乱的短发,扯了扯身上的衬衫,毅然的踏出了家门。
悄悄的穿过后院,摸索着来到了易忠海门前。
秦淮茹轻轻的敲了几下木门,小声的喊道:“棒梗,棒梗,睡了吗?”
傻柱有一些兴奋,这会儿并没有睡着,听到动静,起来打开了房门。
秦淮茹像蛇一样溜了进去,假装四处找了一下,问道:“柱子,棒梗晚上还没有回来吗?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傻柱说道:“没有回来啊!棒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以前晚上也不回来吗?”
秦淮茹坐在棒梗的褥子上,擦着眼泪说道:“柱子,棒棒想要去找李怀德报仇,我劝不住他,我怕他去做傻事啊~柱子,要是棒梗出事了,我怎么办啊?呜呜~我真没用,我只是想棒梗过得好点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我也没有害过人,怎么这日子就越过越差呢?柱子,姐真的撑不住了……”
傻柱连忙过来安慰,说道:“秦姐,你不要胡思乱想。棒梗不会有事的,他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什么事情不能干。他可能是去朋友家住了,不想和我挤一起。你放心吧,他明天就回来了。”
秦淮茹一转身,抱着傻柱,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说道:“柱子,姐好累,姐好辛苦,你让我靠一会儿。”
傻柱浑身僵硬。
这要是放在从前,他能美死!
可这个节骨眼上,他一颗心都扑在秦京茹身上,正在考虑和她生多少个孩子呢。这秦淮茹靠上来是什么意思?后悔没有早点答应自己么?
傻柱慌张的低声说道:“秦姐,你快回去吧,这让人看见了不好……”
“柱子,你也觉得姐身子脏?你嫌弃姐?”
“没有!秦姐,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这不还是嫌弃自己么?要不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呜呜~柱子,让我靠一下,姐好累~”秦淮茹一边说,一边偷偷的解开自己的扣子。
过了一会儿,傻柱艰难的挣扎起来,想把秦淮茹推到一边。伸手一摸……
“秦姐,你怎么……怎么这样?……”
秦淮茹低声说道:“柱子,抱着我,柱子,我要你~”
“秦姐!我……!”
“柱子,你不喜欢姐了吗?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姐这么做吗?你还偷看我,你最喜欢摸我的肩膀~”
……
里间的易忠海两口子并没有睡熟,听到动静,拉动灯绳,披衣起来了。
刘翠翠看到外屋的光景,慌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哎哟,你们两个搞什么啊?在我屋子里搞这些?真是作孽哦,柱子,你怎么能干得出来这事儿?”
“一大妈,你误会了,我什么都没有干啊,你说这……”
秦淮茹放声哭了起来:“柱子,这都是我自愿的,我不怪你。师傅,师娘,我们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