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厂长,我不要在这里,呜呜~~你不要欺负我~”
“呵呵,小馋猫,馋死人了。都怪你太勾人~我早就忍不住了~”
“厂长,我怕~”
“叫李哥,我保护你,别怕,我轻轻的~”
……
周延安安排的人,早就盯着秦淮茹了。
这会儿,好几个人,耳朵贴在李怀德的办公室门上,听着里边的动静呢。
“嘘!快开始了!老林,你快去通知整风办,我在这里守着。”
“老胡,你行不行啊!知道该啥时候破门吗?”
“还用你说?等一下!他们才刚脱衣服呢。你们不要闹出动静,小心一点儿。”
“记住,要等里边‘啊’的一声,再闯进去啊!一定要抓住他们的罪证!”
“嘿嘿,我去通知李怀德的老婆,你们可别办砸了。”
吴秘书看到办公楼这边来了很多人,正要往楼上跑,给李怀德示警,被拦着的保卫科同志捂着嘴巴拖走了。
过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办公室里的动静歇了下来。
胡八一大喊着飞起一脚,踹坏了大门。
大家伙儿只看见两片白花花的屁股叠在一起,躺在李怀德的办公桌上。
“快按住他!”
“伤风败俗啊!伤风败俗!快报告告周厂长!”
“让厂里的人都来看一看!大白天的在办公室里搞破鞋!”
“啊!”
秦淮茹尖叫一声,慌忙双手捂住了脸,感觉不对,又分出一只手捂住下边。
“哈哈~哈哈~两只手不够用了吧!小军,快去把他们衣服抱走!别让他们毁灭证据!”
秦淮茹尖叫着往李怀德身后躲。
几个安保人员上前抢他们手里的衣服。
“住手!住手!把衣服还给我!”
“哼!李怀德!你也有今天!你今天死定了!哥们儿可是蹲了你一个星期!我就知道你老小子忍不住!”
“呸!老东西,玩得挺花啊!听说你是靠着老婆当上的厂长啊!不知道你老婆看到你今天的德行,会不会放过你!”
“不要啊!不要抓我!你们是周延安派来的吧!我认栽!我认栽,我走人成吗?我再也不和他斗了。”
“呸!想得美!李怀德,你利用职务之便,逼奸妇女,你就该被拉去打靶!”
“大家控制好他们,用布条把他们绑起来!拉到厂里去游街示众!”
“对!狗男女!游街示众!”
“把破鞋挂他们脖子上!”
“这么冷的天,不会给冻死吧?”
“怎么会!冻不死!放心吧!黄大哥,李大哥,你们去厂里喊一声,组织些人一起过来看看!咱们给这对野鸳鸯宣传宣传。等他们家属来看过了,再拉去游街!”
李怀德急得都快晕过去了——没有想到姓周的孙子这么毒,这是要把人往死里逼啊!
消息太过火爆,没一会儿,办公楼下挤满了人。
安全部用人墙拉起了一条防线,把工人们都拦在了门外。
胡八一领着人,绑着两人推搡着站到了办公大楼门口的台阶上。
也不知道是那个促狭鬼,用秦淮茹的裤衩,箍住两个人的脑袋,把他们的脖子锁在一起。
胡八一站在一张矮凳子上,喊道:“同志们,工友们!这两个不要脸的人是咱们的大厂长李怀德和咱们厂里的寡妇,秦淮茹!他们大白天的,公然在办公室里搞破鞋!大家说怎么办?”
“游街!”
“游街!”
“游街!”
“大家伙儿说得对!游街!哈哈哈~大家有没有什么想问里厂长的啊?为什么要大白天里在厂里搞破鞋,大家伙儿想不想知道?李怀德!你快说!为什么要搞破鞋!”
“快说!”
“不要脸!”
“砸死他们!”
……
轧钢厂里的工人来的越来越多,在周延安的放任下,都跑过来看热闹。
“哎哟,要长针眼了!胡八一,你给他们遮一下啊!这里还有妇女同志!”
“哈哈,你可以把自己眼睛捂着啊!”
“今天真是新鲜,抓奸抓到厂里来了!这大白天的,就忍不住啊?”
“没有想到啊,秦淮茹居然是这样的人。”
“李怀德这色胚!活该!我早就知道他会有这么一天!”
……
“揍死他!”
“不让打,我们可以吐痰!”
“呵~忒!~恶心!”
“让一让啊!大家让一让!我们是整风办的,我要把他们带走!”
“不行!不能带走!”
“必须在这里审判!”
“还要通知他们家里人!”
“这种人,不配留在我们厂!败坏了我们厂里的名声!”
周延安一直留在办公室里等待消息,他要等到三方来齐,才会出面。
后厨里,一个女工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喊道:“刘岚,刘岚!李怀德在办公室里搞破鞋,被抓起来了!这会儿正被游街示众呢。你快去躲躲吧。”
傻柱说道:“嗬,这是怕把你供出来了吧?刘岚,李怀德看来要倒了,你这亏白吃了。”
刘岚问道:“麦子,你说的是真的?李怀德真的 被抓了?他怎么会这么大胆?这大白天的,他也敢啊。”
傻柱说道:“你不是最清楚吗?上回在储藏间,不也是大白天的……”
“傻柱!你要死了吗?你针对我做什么?看我倒霉你就高兴了?你个王八蛋!活该打一辈子光棍儿!”说着解开了围裙,丢到案板上。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给我请个假,我先回家了。麦子,谢了。”这些人都知道刘岚的事儿,她也懒得自欺欺人了。
刘岚走后,胖子拉着麦子说道:“麦子姐,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李怀德怎么就被抓了个现行呢?”
“我也不知道啊,车间里都传开了。好多人去看了呢,我也要去。听说是在办公室里,脱光了衣服正办事儿,被安全部的人破门而入了。”
“那个女的 是谁?你知道吗?是不是没有穿衣服啊?哈哈,师傅,马华,咱们也去瞧瞧热闹啊~”
“是秦淮茹啊!一件衣服都没叫他们穿!就在门口冻着呢!咱们快去看看!”
“咚!”傻柱两眼一黑,听到秦淮茹的名字直接倒了下去。
“师傅!师傅啊!你不要死啊!”马华慌张的拉着傻柱,往他胸口胡乱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