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鄙视的看了他们一眼,说道:“跟你们说话,简直是浪费口水。一群文盲加法盲!你们等着法律的制裁吧!”
贾张氏跳了起来:“我就住了,你能怎么样?我看你怎么抓我?凭什么抓我?想吓唬我!你还嫩了点儿!”
秦淮茹听到这里,真有些害怕。
秦淮茹恳求道:“张凡兄弟,我们棒梗是迫不得已才住进去的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给棒梗准备住的地方。我给你赔罪,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好不好?我这就把房间腾出来,我给你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不耽误你入住。”
傻柱也帮腔说道:“就是啊!棒梗家房子不够住,你的房子又空着,进去住一下怎么了?秦姐都愿意搬出来了,你又没有什么损失。你还抓着不放干什么?你想讹钱吗?”
贾张氏听到话音,也不顾天寒地冻。
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巴掌喊道:“大家快来看啊!他要敲诈我们家啊!大家伙儿帮我作证,这房子是分给我们家的,他凭什么说拿去就拿去啊?~~~我家棒梗怎么办?还讲不讲理啊!”
傻柱陪着秦淮茹一起,准备去张凡家把东西搬走。
傻柱故意用胳膊撞了过来,嘴里说道:“你让开!秦姐都愿意搬了!你还想咋的?”
张凡顺势一退,抓起傻柱胳膊,一下就甩了出去。
“哟吼,你还和我动起手来了!大家看好啊!这可不是我傻柱欺负人!是他先打我的!”说罢,撸起袖子,就向张凡冲了过来。
秦淮茹在后边叫到:“柱子,停手啊!快停手啊~不要打架。”也不知道是劝架还是助威。
张凡助跑几步,飞起一脚,踹在傻柱胸口。
张凡的身体素质经过强化,已经大大超越常人了。这傻柱还拿老眼光看人,这下吃了大亏。
秦淮茹跑过去把傻柱从地上扶了起来。
“柱子,你要不要紧?胸口痛不痛?还能吸气不?一大爷,柱子不行啦!怎么办?他把柱子打坏了~”说完,嘤嘤的哭了起来。
傻柱也是福临心至,闭着眼睛,任由秦淮茹抱在胸前。看着眼前的大坟丘,呼吸越发的困难。
易忠海走了过来,说道:“张凡!你一回来就搞得院子里鸡飞狗跳的!现在还把柱子打伤了,今天你得给大家伙一个交代。闫解成,你来扶一下,先送柱子去医院。解放,你去报警!就说我们院里有人动手打坏了人!快去快回!别让坏人跑了!”
闫埠贵给两个儿子使眼色,不让他们去帮忙。
最后,棒梗自告奋勇的去报警了。
张凡守着大门,微笑着等待他们去报警。
没过一会儿,东城区警察和轧钢厂保卫科的同志一起来到了四合院。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报的警?”
傻柱趟在自家的门槛上,背靠着秦淮茹。举着手,又指了指张凡,有气无力的说道:“他~打~我~”
警察正要询问张凡,孙厚材先他一步走了过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需要我抓人吗?”
贾张氏吼道:“这不公平!他是打人的,你们为什么问他?你们和他是一伙儿的!我不要你们处理!”
张凡没有理她,说道:“我房间被人动了。我刚才看了一下,我藏在房间家具的设计图纸不见了。这涉及到国家机密!你把这些人全部抓起来!棒梗,张小花,秦淮茹,何雨柱,易忠海!这些人全部涉嫌盗窃机密!危害国家安全!”
张凡拉虎皮做大旗,直接给他们扣帽子。
随着张凡手指的转动,被他点到的人,都吓一身汗。
警察同志连忙走开,说道:“轧钢厂的同志,这是你们内部的事情,你们自己处理吧!我们先走了!”
易忠海喊道:“警察同志!冤枉啊!不要听他的一面之词!我们都是清白的!”这会儿,他也看出来,轧钢厂保卫科和张凡是一伙儿的了。
傻柱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们这些蛀虫,明明是我受到了伤害,你们包庇罪犯,反而信他胡说,栽赃陷害,我要告诉厂长,举报你们!”
孙厚材一挥手:“带上!全部拷走!张凡同志,还请说明一下,丢失的什么图纸?我们好追查!”
张凡说道:“你先报告上去吧。就说我在外工作两年,家被偷了。我的房子被这些人私相授受霸占了去。我现在都没有地方落脚了。我今天先去招待所住一晚,至于丢失的资料,我以后能重新想起来的。先查他们把东西给谁了吧。”
贾家被一锅端了,傻柱和易忠海也被连累了。一大妈急得跑着去了后院,求老太太拿主意。
张凡收拾了众禽,施施然离开了四合院,留下一地的吃瓜群众。
张凡在心里琢磨,“这个何雨水哪里去了?为什么没有守住我的房子?今天动静闹得这么大,她也不出来看看?”
四合院里剩下的居民议论纷纷。
“这个张凡回来后,变得更狠了啊。真是惹不起啊。”
“易忠海上回就折在他手上,这次不知道有什么下场。”
“你说你惹谁不好,偏要去惹他?我早就听说,这个张凡家里不简单。”
“何雨水可惜了哦,她要是再坚持半年,张凡就回来了。她就是没那个享福的命。”
“还是老闫看得清,没有掺和进去。要不老闫家也要倒霉。”
“闫埠贵扣屁眼吮指头的,没有好处的事儿,他会上?”
“算他家躲过一劫。”
“你说贾家会不会被枪毙?”
“应该不会吧?不就是占了一下他的房子吗?”
“你刚才没有听清楚!我听得真真的,是说贾家盗窃了什么要紧的东西。我看这回没这么容易出来。”
“活该!谁叫她一家手脚不干净。这是报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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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轧钢厂保卫科出动多人,押着五个人回到了四合院。
易忠海走在人群里勾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里去。
贾张氏披头散发,双眼无神。嘴里不停念叨着:“不关我的事啊!冤枉啊!我根本没有看见什么图纸啊!”
傻柱被反剪着手,绑在后背。他还不服气!边走边骂,咒诅张凡是个小人,生儿子没皮炎。
棒梗像只惊弓之鸟,看看这个,瞧瞧那个,不知道向谁求助好。
倒是秦淮茹,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不知道心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