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霖看着他往楼下走去,心里想着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发现,但我还是再搜一圈吧。以免错过了什么。然后就径直往最远的房间走去。
从远到近搜吧。其实金霖心里也在想,难道走的时候文件都带走了吗?怎么感觉这些文件没有什么帮助?可是任务里说的他们撤离的时候很多文件来不及带走啊,难道只带走了重要文件?
金霖打开了最远的房间门,这里好像是一个办公室,办公桌上已经没有电脑了,只有很多电线在桌子下面,电脑被人搬走了?打开抽屉,里面有一些文件,但是不是提交的药物合成报告,就是新药物的研发计划。
金霖是一点都看不懂,再往下,桌子下面好像还有什么。拿出来一看,是一张工作证,写的是这个实验室负责人的工作证,名字是克尔森,金发碧眼,金霖想到“这是负责人的工作室?这看起来有点寒酸啊?”
又看了一眼周围,确实没什么东西,一张工作桌,一个沙发,一个书柜,还有一台饮水机。虽然里面已经没有水了。书柜里一本书都没了,但是有暴力打开的痕迹,金霖看了过去,里面都已经堆上灰尘了,看起来是很久以前被人打开的。
一间房接一间房的搜索,可以说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不光有很多学术性强的文件,还有很多正规的手续,正常的文件,正式的通知公告,甚至在财务室连每月的工资发放几率都有,这么个地方,为什么还会被放弃?
在撤离的时候,这些东西不应该要记录带走的吗?这么多文件留在这,就说明他们走的时候确实很匆忙,而后面这些文件没人回收,要么就是文件没必要回收,要么就是人不能再次回来这个地方。
但是这个地方从任务介绍可以知道,他们并没有封锁消息,否则不会有那么多人知道这个地方,而且这个公司也没有阻拦,就说明他们默认这帮人进来。
这里的试验记录还有文件就这么不重要?不行,消息太少,没办法得出结论。难道在3楼真的有什么?虽然知道应该没什么发现,但还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金霖下了楼,看见这3楼的构造和4楼差不多,看见江世国在3楼,金霖看他只有一个人,把他叫到最里面的房间,“你怎么上来了,下面有什么发现吗?”
江世国说“啥也没有,这地方太正常了,除了科学实验,就是药品制造的记录,都不知道要找什么东西。要啥没啥,我现在怀疑这任务就是让我们在这混两天时间就把咱们打发走了。你这边哪,有啥不一样吗?”
金霖说,“嗯,有点发现,但是不多。但是没什么异常情况发生,很难推出结论。”
“怎么了,说一下,我也能帮你想想。”
“4楼有的房间也有血迹,但是已经很久了,也不知道和其他两栋楼有没有关系,而且有很多文件看起来感觉很重要,都是关于研究的,我记忆里的科学家都是把科研成果当作命的,不可能就这么留在这还没人回来回收。”
“嗯,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4楼有电脑吗?”
“电脑?你这么一说还真没有,你是想说文件在电脑里已经拿走了吗?那就更不对了,他们都把电脑拿走了,怎么可能留下书面记录,这不是前后矛盾吗?肯定是撤离命令下的急,来不及销毁记录,只能把电脑带走,方便他们继续研究。”
“那这就更不对了。”江世国反驳道,“如果电脑里的记录都是这么正常的记录,为啥不敢回来,这不也是前后矛盾吗?所以我觉得肯定是有什么危险,才能解释的通。那血迹有可能就是撤离的时候留下的。”
金霖听到这,问道“你有没有仔细看过庭院,庭院有血迹吗?”
“庭院?我没仔细看,怎么了?”
“如果是撤离的时候留下的,倒是可以解释清,整个玻璃门的玻璃都没了,这就说明因为很危险,所以撤的很匆忙,但是如果真的是撤离的时候留下的,庭院一定会存在血迹,我觉得这不能真的当成什么游戏,不会因为你离开大楼他就不出去了,毕竟另外两栋楼里都有血迹。”
说到这,金霖就往楼下走,一边走,一边问“你看见那个老玩家去哪了没?”
“看见了,他去侧楼了,还问了问我们整理出来的文件说了什么,应该在侧楼看文件吧。你觉得这个人靠得住吗?”
“难说,毕竟人家没必要带着我们。单独行动也说明他大概率不会去害咱们。我看那帮人都挺听你的,你有没有发现里面有没有和咱们一样的,到过试炼任务的。”
“你可真看得起他们,有俩女孩在那侧楼看见血迹腿都吓软了,幸亏保住裤子了。”
金霖听完还反应了一下他说的啥意思,“毕竟是第一次,又没经历试炼任务,一点情报没有,自己又处在陌生环境,还看见这种场景,吓坏是正常的,只要不是扮猪吃老虎搞咱们就行。”
“你多虑了,他们那帮人的表情瞒不住我,我没让他们过来打扰你,感觉外面挺安全的,就先让他们自由活动了。”
两人走到庭院,一人一边,江世国感叹一句:“真安静啊,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说罢就往侧楼的方向走了。
金霖搞不明白这江世国联想到什么事了,看他没有交谈的意思,就去了另外一边。金霖这边的地面,树干别说血迹了,连个红颜色的标记都没有。
就是路不好走,除了树叶下搁脚的石头,还有很多树根都已经浮现到了地面上,一不注意就被绊一下,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就往门口走去,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看了看当空照的太阳,已经11点多了。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吗?
“好饿啊~”
“那个,我这有点吃的,你要吃吗?”后面有个女声怯生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