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许大茂提高了嗓音，“怎么要这么久？”
十年，他能生多少个孩子，恐怕足球队都出来了。
“普通人，一年左右就能治好。你十年还是少说的，可能还要更多年才行。十五年都打不住。”
“为什么？”许大茂不服道。
王大鹏一笑，“我问你，你能遵从医嘱吗？”
“肯定能！”许大茂为了孩子，觉得自己能行。
“那这个医嘱是让你禁止房事，你也能吗？”王大鹏的问题直逼许大茂灵魂。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立马道：“我……能行。”
“你自己都不自信了不是。”
“谁说的，我肯定能行。”
许大茂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下意识加大音量道。
“这样其实也好。”王大鹏满意点头，要是对方不遵守医嘱，那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老爷子说了，病人要是真的不遵守医嘱，很可能这辈子都治不好。你能有这个决心，我就放心了。”
“这么严重。”许大茂心开始动摇，“不是说十年就可以治好吗？”
“十年那是有节制的情况下的。”王大鹏毫不客气道。
“这药里有壮阳的成分，有的人坚持不住，最后放纵。”
“身体越来越差，吃仙丹也没用。”
许大茂可谓是久病成良医，他也知道病人需要配合医生治疗的。
所以点头认可道：“我一定配合。”
“那咱们就按照你禁止房事的时间来治疗，只要你配合的好，三天内，你的身体就会有效果，一年内，你去大医院检查，肯定能生孩子。”
“运气好，说不定九个月后，你就能生孩子。”
许大茂觉得可以接受，为了孩子，他肯定忍不住。
“一大爷，您就按照这个来吧！”许大茂信心满满道。
为了孩子，他觉得自己可以放弃一切。
王大鹏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瓶子，上面有很多龙眼大小的丹药。
“你吃这个，一天一粒，一粒五块钱。”
“什么？”许大茂震惊无比。“五块钱？”
“仙丹呢这是？”
“要不是仙丹，能治你这病？”王大鹏白眼道。
你这比娄家的药便宜多了。
要不是你家收入少，我都想开一百一粒。
王大鹏已经算计过了。
许大茂和他爹每个月赚钱，在一百以上，加上些灰色收入，差不多一百五以上。
这个药刚好够吃。
他们家的条件，为了能留个后。咬咬牙，一年时间估计会接受，但是再多十有八九会拒绝。
当然，考虑到本身家庭开销，这药吃个两到五年就能把他家掏空。
到时候，他家就只剩下房子了。
但是许大茂并不傻，不会是王大鹏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个五块，一个月就是一百五，这药里面有什么，居然这么贵？”许大茂质疑道。
“药材名贵一些，但主要是方子值钱。”
“那你把方子卖我得了！”许大茂顺势说道。
有了方子，自己抓药，不用受到王大鹏剥削不是。
“可以啊！”
哪知道王大鹏居然同意了。
“方子一千，以后看情况，每个月还要重新给你开药方，你自己有个心里准备。”
“怎么方子比药还值钱？”许大茂不服气。
“废话，那可是国医圣手开的房子，每一张都价值千金。”王大鹏毫不谦虚道。
“还有，我这里的药，只要你遵医嘱，是保证治好。”
“你自己拿方子买药，那就能不能治好，就是你的问题了。”
“为什么？”许大茂疑惑。
王大鹏毫不客气的指出。
“因为我不能确定你自己买的药，是不是符合标准。要是你买的药，药效差，没有治好，那就不能怪我不是。”
许大茂也是被说的没脾气。
但是还不服气道：“你的药，就一定能治好！”
“我的药有保障啊！”王大鹏随意道。
“什么保障？”
“要是治不好全额退款。”
许大茂一听这条件，觉得还可以。
但还是问道：“那到时你不退款怎么办？”
王大鹏顿时不乐意了：“你是不相信一大爷信誉怎么的？”
‘你还有信誉？’
许大茂直翻白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算了，你都不信任医生，那个医生会给你看病！”王大鹏说着，就要撵人。
他仔细分析了其中的利弊，最后还是决定，先买一段时间的试试效果再说。
“你这个药，多久可以在医院检查出效果？”许大茂问道。
王大鹏抬一抬眼皮，立刻知道对方的打算，“你这个情况，吃下当天，就会感觉身体比以前好很多，一个月之后，你拿两张化验单对比。”
“你就会发现改善一些的。”
许大茂一听，觉得一个月还可以接受。
为了孩子，别说一百五，就是三百，他也要睹一把！
痛快的交了钱，王大鹏把药给许大茂，还尽职的跟他说道：“你这个，服药期间，要禁止行房，抽烟，喝酒，熬夜……”
“怎么还禁止这么多？”许大茂有点后悔。
要是这些都不能干，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反正我是说了，做不到影响药效，可不要怪我。”
然后就挥挥手，把许大茂打发了。
许大茂没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骑车去了父母那里。
“这么说，这就是王大鹏给你的药？”许父观察着手中的瓶子。
“是的，一个月的量，要我一百五呢！”许大茂肉痛道。
他虽然不缺钱，但是他攒一百五也不容易。
“走！”许父穿上外套，拿着药就往外走。
“咱们去哪里啊？”许大茂赶紧跟上。
“药不能乱吃，要找人看看。”
二人路上买了点礼品，来到一个一进四合院。
院子里的主人是个老中医，以前给许大茂治过，也是他把许大茂身体调养好了很多。
是许父认识的人中，医术最好的一位。
双方算是熟人，客气几句之后，许父拿出丹药，给老中医辨识。
老中医本不大乐意帮忙的。
因为这样一个不好就会得罪同行。
但是许家父子软磨硬泡，老中医这才同意。
双方来到书房，老中医找来一张纸，用小刀在丹药上刮下一层药粉。
闻了闻，又尝了尝。
最后还兑水喝了一口。
终于得出了大概的成分。
老中医沉默一会，开口道。
“这药我只能尝出其中大部分，但是根据药性可以判断，是专门对令郎症状调配的，开的方子很巧妙，还真有可能治愈令郎身上的顽疾。”
“而且所用之药。药性十足，这药丸算得上宝贝，不知道许先生哪找的神医，如果方便，可否引荐一二。”
老中医从药丸分析，就知道这治病之人，医术不凡，还有好药的进货渠道。
自然想要见识一下。
但是许大茂都不知道是谁给他开的药，哪里能找到人家。
于是自然拿不出人家的姓名。
只说是托关系，让一位神医，隔空看病。
老中医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不舒服。
‘骗鬼呢！人家不见到你人，怎么给你开方子？’
于是没有聊几句，就借口有事，把父子两个，送出大门。
“爸，看来王大鹏这次是真的没有骗我，他真能找人治好我的病。”许大茂兴奋道。
许父则是一脸纠结。
“你别高兴的太早，王大鹏很可能会给你出什么幺蛾子。”
“不会吧！这样他有什么好处？”话是这么说，但许大茂也担心起来。
因为据他所知，王大鹏就是这样的人。
“只要你一天的病没有好，他就拿捏你一天，赚咱们家一天的钱，你说他能有什么好处！”许父没好气道。
“那怎么办？”许大茂赶紧问道。
在算计人这方面，他永远没有亲爹厉害。
许父则是早有打算。
“你回去尽量和他搞好关系，我暗地里找人继续盯着，只要能把那个国医圣手给找出来，咱们家就不用受制于人。”
许大茂担心道。
“可是我听说，人家都给大人物看病，王大鹏是人家晚辈，才以请教病情的名义给我看病。”
“咱们就这么直接过去，人家怕是不理我们。”许大茂担心道。
许父听到后，怒的打了许大茂一巴掌。
“你现在怎么这么笨，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王大鹏这个人说话能相信吗？”
许大茂委屈道：“不信就不信，你打我干什么？”
……
晚上！许大茂回到四合院，拿出瓶子，倒出一颗，小心吞下。
躺在床上，想着到底怎么能从王大鹏嘴里套话。
自己老爸说的对，那个国医圣手，必须找出来。
不然他不知道要花多少冤枉钱呢。
就这么静静躺着，许大茂突然来了感觉。
“这药居然还有这种效果！”
这一刻，许大茂不知道是惊是喜。
这状态，也太好了。感觉自己现在能一个挑三个寡妇。
但是很快忍住。嘴里不自觉念叨。
“为了孩子，我要坚持，我要忍住，不能冲。”
这一夜，许大茂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
接下来一段日子，院子里无事发生。
除了黄二毛相亲失败，心情比较失落，又恰巧在水池边听到万海和秦淮如闲聊，表情有点狰狞之外，没有其他事情。
就是许大茂对王大鹏殷勤了很多。
只要一下班，许大茂总要来王大鹏家里，手里还提着点山货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