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何大爷,总得给个理由吧!”冯丽丽也顾不得这傻柱爹是真是假,先把事情打听清楚了再说。
“是我们家柱子配不上你!”
应老三见自己表演成功了一半,连忙趁热打铁。
“柱子三十岁没有结婚,是已经有心上人了,所以才迟迟不愿意结婚。”
“我不在乎!”冯丽丽大气的挥挥拳头,“婚后我有办法让他忘记心上人的。”
那拳头都出现残影,看的应老三额头冒冷汗。
这要是给他一下子,他这老命可就交代在这里了。
心里打定主意,一定不能暴露自己。
“这对你多不公平啊!”应老三硬着头皮道。
“我不在乎。”
自己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愿意娶的,身体还比较壮实的男人,哪能说放弃就放弃。
只要结了婚,她有信心让傻柱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那个我就实话实说了吧!”应老三似乎是下定某种决心。
“傻柱是看不上你,不想跟你结婚了。”
“什么!”冯丽丽不自觉提高嗓音。
“他四九城的老爷们,怎么不讲信用,不行,我要去找他去。”说着就要出门。
但是应老三本来就是说谎,可不能找人对质。
一边喊着不能去,一边就想拉住冯壮士衣服。
可他一个老头子,哪里拉的动冯壮士,被拖着走了好几步路。
“我刚才话没有说完,是傻柱和另一个女的好上了,已经领了结婚证,你没有机会了,放弃吧!”
此话一出,冯丽丽果然停下脚步。
出乎应老三预料的是,冯丽丽没有生气,而是疑惑。
她哥今天明明还去城里验傻柱某些方面的功能,怎么下午就结婚了。
没有那么快吧!
看来这个人并不是何雨柱的父亲,而是媒婆说的捣乱人员。
想到这里,冯丽丽怒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
自己找个愿意养自己的怨种容易吗?你们就是看不得老娘过得好。
“是吗!我不信。”冯丽丽说完,就把老头提留起来,扔到路边玉米杆垛子上,就想回去找他哥问清楚。
应老三手上的礼物没抓稳散落一地,心里暗暗叫苦。
‘这小丫头怎么这么难缠,一般的姑娘听到这个肯定要死要活的闹分手,就她居然还要找人问清楚,还有没有女孩子家家的矜持。’
应老三暗自嘀咕,但动作不慢,突然大声呼喊。
“你冯家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怎么着?”
此话一出,冯丽丽果然停下脚步,回头望他。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家看不上你,刚才那么说是给你面子!”应老三开始壮着胆子说话。
“为什么看不上我?”
冯丽丽仅仅握拳,关节捏的发白。
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看的应老三咽了口唾沫。
这这趟活果然没那么简单,他早该想到的,钱多必有风险。
“你说你哪里配的上我家柱子。”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二十也不少了,应老三决定拼一把。
“我都打听了,你这个人不检点,和不少男娃子有接触。”
“那是和别人比武。”冯丽丽委屈道。
“打人也是身体接触!”应老三见没有动手,胆气开始壮大。
“你还特别能吃,嫁过去我家都让你吃没了。”
这次连冯丽丽都没发反驳,因为这个事事实。
“还有,我听人家说你练武把身体练坏了,已经不能生孩子,嫁到我家不是害人吗?”
冯丽丽气的面带寒霜,谁这么缺德,居然造这样的谣言,不知道他想找个男人有多不容易吗?
“你说你这样的,又什么资格嫁到我家。”
“你这老头子说什么呢!”冯鸿飞从屋里走出来,刚好听到后面几句。
顿时怒火中烧,一把提起老头的衣领,啪啪就是两个嘴巴子。
应老三只感觉脑袋“嗡嗡”响,牙齿从嘴巴里飞出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此时应老三哪里还管什么职业精神,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说,是谁让你来的,我可没听说柱子的爹会回来?”
“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人,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他算账。”
“你不知道叫什么,就帮忙办事?”
“收钱办事,管他是谁。”应老三理所当然道。“人家不说就是想保密,咱们收钱给人办事的,要懂规矩。”
“那他为什么要你捣乱婚事,柱子知道吗?”
“柱子不知道,能先放我下来吗?我快喘不过来气了。”应老三求饶道。
“哼!”
冯鸿飞冷哼一声,把人放开。
应老三跌坐在地,喘息了好一会,见人家都不耐烦了,赶忙说道。
“那人说是何雨柱的叔伯辈,不想那个子侄跳入火坑,就花钱雇我帮忙捣乱。”
“那人现在在哪里?”
冯丽丽愤怒问道,柱子娶她就是掉入火坑?好像是有点。
但是她找个对象容易吗?一个个都看不得她过得好?
“就在村口,我这就带你们去。”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为保全自身,他也不讲什么职业精神了。
应老三带着冯家人向那个村口走去,远远的就看到那条小路上,路边坐着一个人。
“就是他!”应老三认出那就是易中海。
“好啊!是你这个缺德鬼,今天不打断你的腿,我就不姓冯。”
冯鸿飞一马当先,向着易中海冲过去。
易中海本来在这里等消息,远远的就看到这应老三两腮红肿,口鼻流血。
这是干坏事被人打了!
易中海知道不好,撒腿就跑。
至于应老三怎么办,易中海花钱就是找人替他挨打的。
别看易中海年纪不小,但是跑起来依旧极快,一般人可能还让他溜了。
但他面对的是冯家兄妹,速度不是一般人能比。
眼看距离越来越近,易中海急忙窜进旁边的玉米地。
在平地上,他根本就跑不过两个壮汉。
一边跑,易中海一边回头,听着远处的动静,越来越近,易中海知道,在不想办法,自己估计是跑不过他们。
他们会根据玉米的倒伏情况追踪,根本就甩不掉。
就在易中海急的满头冒汗的时候,天无绝人之路,前方出现一条南北走向的小路。
顾不上其他,窜上小路,开始逃窜。
跑过一段路程之后,又钻进玉米地。
这样冯家兄妹要找人,就有几个选择。
不管是选择追南边,还是选择追北边,甚至是选择分兵,他的逃生机会都会大一倍。
等易中海再次窜到一条道路的时候,他故技重施,几次之后,易中海终于脱离了危险。
浑身精疲力尽的易中海,逃到一处沟渠边,找到一个大树靠着,略做休息。
狠狠的喘了几口气之后,心中暗想,这里还是很危险的,此地不宜久留,拖着疲惫的身子,向远处的公交站点走去。
说是公交站点,其实就是一条公交车行驶过的大路,谁都可以拦车。
就在这时,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站住!”
就见到远处跑来一伙人,是冯鸿飞找村里人帮忙了。
带头的一声大喊,易中海已经是惊弓之鸟,被这声音一下。
下意识的就想跳起来逃跑。
可是疲惫的身体并不想听他的号令,左脚踩右脚之下,易中海的身体朝右侧水沟倒去。
身体还带动了沟边的石头,易中海连人带石头滚进沟里。
好巧不巧,那石头压住了易中海的小腿。
隐约中,易中海仿佛听到“咔嚓”一声脆响。
腿上传来的剧痛席卷易中海的大脑,又痛又累之下,易中海晕了过去。
一伙人来到沟边,冯鸿飞一马当先,先跳下去,给易中海几个嘴巴子。
看到易中海的惨状,众人连忙拉人。
“鸿飞不要在打了……”
“这老头在打下去就出人命了。”
“便宜他了!”冯鸿飞气哼哼的罢手。
怎么着,村里也不会闹出人命,找了量板车,把躺地上直哼哼的应老三,跟骨折昏迷的易中海扔上去。
拉倒城里医院门口,往地上一扔,然后就不管了。
易中海再次醒来,已经是医院了。
“你醒了?”另一张病床上,应老三哼哼道。
易中海四处打量。
“应老三,我怎么会在这里?”易中海迷迷糊糊的问道。
小腿的疼痛让他知道,昏迷前那不是梦。
“易中海,你是干缺德事被人打了。”
应老三的讲述,很快明白自己的处境。
这就是截胡和破坏婚姻的风险啊!
这事尽量不能外传,要不然自己以前的谣言就会做实了。
按照应老三的说法,他没有说是易中海的名字。
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
为了堵住应老三的嘴巴,易中海答应双倍医药费必须兑现。
不一会,医生来了。
易中海和应老三一起说是自己摔的。
“我说这位老大爷,你这是自己不小心摔沟里?我看不像。如果是被人打,咱们医院可以帮忙报警。”
医生好心提醒道。
“我这是不小心摔沟里,不是被人打!”
自己干缺德事的时候,被人家苦主追沟里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
“既然如此,你把医药费交一下。”医生拿出一张单据说到。
“对了送我来的人呢?”易中海急忙问道。
“他们把你放在医院门口就走了,按照你的说法,人家就是做好事,你还想让他们帮你付医药费不成?”
见医生就像是看白眼狼的目光,易中海急忙解释。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感谢他们。”
“那太可惜了,他们做好事不留名,并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
不管是冯家不想他死把他送来的,还是好心给他送来的,没有留人,就说明人家不想继续搞他。
这件事也能告一段落。
付了医药费,易中海买了一副拐杖,凄惨的坐车,回到四合院。
王大鹏正在前院和秀儿闲聊呢!就看到易中海双手拄拐,一步一步走进院子。
“中海,你这是怎么了中海,是不是院子外有人欺负你,跟三大爷说。”
“三大爷虽然不能给你做主,但是三大爷可以跟着乐一乐。”
易中海狂翻白眼,这是被气的。气人方面没有比王大鹏更加优秀的了。
一句话都没有说,易中海一瘸一拐的回到中院。
不一会就听到易大妈的哭喊声。
“那个天杀的把我家老头子打成这样,还有没有王法……”
“是我摔的!”
“摔得!那没事了。”
易大妈的声音嘎然而止。
然后又忍不住嘀咕道。
“老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摔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