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宇的话后,田父不禁露出恐惧之色,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
随后又一脸懊悔的说道:“是粽子,如果我们当时不开棺的话,也不至于死这么多人。”
叶宇脸色也是一变,自己现在的的实力,遇到僵尸必然是十死无生的局面。
“那个玉坠就是从那个墓穴带出来的吧,你难道不知道上边有尸气,竟然还给欣欣戴上,你这是害了她。”
叶宇有些无奈,欣欣目前的状况虽然不似田父这么严重,但是这样下去也是难免的事。
“小宇,你说什么?你不是说欣欣摘下玉坠就没事了吗?”
一旁的田秋雨听到叶宇的话,顿时头晕目眩,差点没晕过去,欣欣是她的命根子,欣欣要是出事她可怎么活啊。
“哎,”事到如今,叶宇也只能告诉她们具体情况了。
“欣欣和你父亲一样,体内都有尸毒,不过是你父亲这个才叫尸毒,欣欣目前并不严重,所以只能算是尸气,而尸气演变严重后,就会变成尸毒,有生命危险。”
“我…我也没想到,现在怎么办。”
田父这才知道事态的重要性,也是一脸慌乱。
“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害了欣欣”。
田父一巴掌抽在自己的脸上,懊恼不已。
在一旁的欣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到外公和妈妈在哭,也一把抱住妈妈哇的一下大哭起来。
叶宇见状顿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也不是他想见到的。
“你们先别着急,这个也不是没有办法,凡事都要想办法解决才是。”
“真的?”
田秋雨一听这话,顿时激动,也顾不上被眼泪弄湿的妆容,直接就用手擦了一下,就跟个小女孩一样。
而田父双眼也是一亮,面容激动的看着叶宇。
没有回话,叶宇看着欣欣伸手道:“欣欣过来,大哥哥看一下。”
看了妈妈一眼,见到妈妈点头,田欣欣快速跑去叶宇怀里。
叶宇抱着欣欣,中指按在了欣欣的内心,手中默念法诀,一丝肉眼可见的白光瞬间进入欣欣体内。
田秋雨一声惊呼,眼神之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一旁的田父瞳孔一缩,脸上的激动之色甚至出现了潮红。
过了大概十秒钟的时间,一丝黑气从欣欣的眉心中涌出,缓缓的落入叶宇手中,叶宇用力一捏,直接烟消云散。
这时候欣欣也睁开了眼睛,一脸的好奇,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小宇,怎么样,解决了吗?”
田秋雨紧张的问道,她已经感觉到叶宇不是一般人,是有大本事之人了,和之前对叶宇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
叶宇表情凝重的摇了摇头,“秋姐,这尸气已经融入欣欣的体内,想要强行抽离,难如登天,除非找到天命师才有可能!”
“天命师在哪里,我去找。”田秋雨的脸上甚至露出疯狂之色,如今只要能救欣欣,只怕什么她都会答应。
田父艰难苦涩的摇了摇头,“秋雨,你不明白天命师意味着什么,整个华夏都未必有几个天命师,更何况这种隐士高人根本就不是咱们能找到的。”
说完田父看向叶宇,不禁叹息道:“没想到小兄弟竟然是修道者,是我看走眼了。”
“我还没说完呢,如果没有天命师,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找到尸心草,也是可以的。”叶宇慢斯条理的说道。
“尸心草?这是什么,”田秋雨和她父亲一脸迷茫。
叶宇解释道:
“尸心草就是生长在棺木旁边,一但尸变,周围就会被尸气污染,同时也会生相处尸心草,用来解除尸毒,田伯父想一下有没有见过这种草。”
田父顿时一拍脑门,“我确实见到过,当时他们都在前边,而我在后边正好看到墙角哪里有几个碧绿色的草,只不过没有在意。”
“那就没错了,尸心草成碧绿状,一但发现尸心草,棺椁必须要远离,看来你们对这种草都不是很懂啊。”
“是啊,如果我们知道里边是大粽子,说什么也不会打开这个棺椁。”
“不知道伯父是那一派的,如果想要拿到尸心草,恐怕还要再入墓穴。”
盗墓四大门派,摸金,发丘,搬山,卸岭。
摸金乃是四派之首,“鸡鸣不摸金烛灭不倒斗,人点烛,鬼吹灯,摸金天师的手段很多,凭借摸金符一直把持着盗墓四大门派之首的地位。”
“剩下就是发丘天官,发丘天官有发丘印,上边写着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号称一印在手鬼神皆避,也可以寻龙分金,和摸金符也不慌多让。”
最后两个就是搬山道人和卸岭力士,他们一般都是以蛮力为主,强行进入墓穴,或者是借用机械手段进行破坏。
“老夫不才,正是发丘天官,只不过已经退了多年了,”田父苦笑着摇摇头道。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碰上大粽子,一般人都无法躲避,想来伯父应该是凭借发丘印才逃脱的吧。”
“没错,当时我们一共八个人,当他们去开棺的时候发丘印就有了感应,我发觉不对,便开口叫住他们,可是他们不甘心,还是打开了。”
回忆起那段日子,田父脸上微微抽搐,似乎也是不堪回首那段时光。
“那次只有两个人逃了出来,从此以后,我就退出盗墓界,选择了来到这里生活。”
田秋雨脸上有些不敢相信,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以前竟然是盗墓贼。
“秋雨,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担惊受怕和卷入到这里来,”田父怕女儿不理解自己的苦衷。
如今的盗墓可是属于违法的,田父选择远走他乡来到了这里也是为了开始新的生活。
叶宇看到田秋雨还愣在那里,不由得说道:
“好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解决欣欣的尸气还有田伯父的尸毒,你说呢秋雨姐。”
田秋雨一愣,这才回过神,是啊,不管怎么说一个是自己的父亲,还有一个是自己的女儿,自己还有什么好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