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事找我有事?”李轩好奇的问道,他看到刚刚离开的这些人都跟在周管事身后。
“嗨,李兄弟别开玩笑了,都脱离了黑龙帮还叫什么管事,我叫周全,看得起老哥叫我一声周哥,老周都行。”周管事说道。
“那行,周哥,你们是有什么事吗?”李轩问道。
“是这样的,既然我们现在脱离了黑龙帮,也就是杨伟现在的天虎帮。那么也算是同路的兄弟,而且从大家不愿意出去打灵石可以看出来几位兄弟都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来到这混乱之城多半也是有苦衷的。杨伟这人我了解一些,睚眦必报,我们这次不给他面子他多半会找我们麻烦,我建议大家团结起来重新找个帮派加入内堂。只要我们几个人团结在一起,多少也算一股力量,相信很快能在新帮派站稳脚跟。”周全说道。
“嗯。可以,那我们找个客栈商量一下。”李轩想了想这也是一条路,再加上离开了黑龙帮,他现在又不能跟李程晚透露身份,现在分开容易断了联系。
几人一起来到远离天虎帮的一条街客栈,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周全出去打听一下有没有什么帮派招内堂弟子,如果有他们就一起去,其余人就在这客栈等消息。
几人一直等到晚上都没见周全回来,李轩觉得不妙,搞不好周全回不来了。周全是筑基五层,在这混乱之城南边也算是一个小高手了。他都回不来怕是真如他所说杨伟不会放过他们。杨伟以前作为外堂堂主,因为长期在外面打灵石,所以手下全是黑虎帮的精锐,二十个人全部是筑基修士。如果他真要对付自己几人,怕是真的在这混乱之城南边待不下去了。
“我们得明天一早就离开这,要么离开混乱之城,要么去其他区,不过其他区我们这点实力可能混不下去,你们有什么打算?”
“李哥,现在这里就你实力最高,我们听你的。”其中一位炼气六层的修士说道。
此刻他们还有五人,李轩实力最高炼气八层,其次是李程晚和另外一个炼气七层,剩下两人都是炼气六层。
"说实话,几位兄弟,我是蜀州人,我打算离开混乱之城回蜀州去。这混乱之城虽然能让我们躲避自己以前的危机,但这里同样也安全不到哪去。”李轩想了想说道。
原本想把功德值搞到一万再走,现在随时有可能被一群筑基修士暗算,李轩不打算呆了。
“那行,李哥,我们跟你先离开混乱之城再说,至于以后去哪,到时候再说吧。”还是那位炼气六层修士说道,其他人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第二天一早几人结了账就离开了客栈。出了客栈李轩就感知到了有几个人盯着他们。
也不停留,当先就往南城门走去,其他五人则跟在他身后。
李轩估计他们几个炼气修士,杨伟应该不会派太多人来追杀他们。
来到南城门后,李轩掏了五十下品灵石先找城门守卫买了一张沙漠的地图,李轩当初进这混乱之城就知道这里的城门守卫还卖地图。
拿着地图看了一会,李轩大致知道了接下来要怎么走了,把地图收进怀里,就往城门外走去,几人都是心事重重,也不说话,埋头就走。
李轩的目标是他来时跟着商队停留过的那间客栈。在这片沙漠戈壁里有很多家那种石头垒起的客栈,专供商队和打灵石的修士躲避沙暴和夜晚休息的。
李轩来时跟随商队就曾经在那里歇脚,只是以前没有地图,他在沙漠里也不知道方向。现在手里有了地图他就直接往那客栈走了。
离开混乱之城,李轩神识探出,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但是他不知道九十多米外的情况,在沙漠里几百米都能一眼看见。
“注意一下后面有不有人追来。”李轩回头对着李程晚说道,李程晚点了点头。
“前面有人!”几人又走了一个时辰,李轩还待继续走时,李程晚喊道。
李轩神识范围里是没有人的,看样子那些人还有些远。
“也许不是冲我们来的。”李轩说道。
“是杨伟的人,周全在他们手上。”李程晚诧异的看了李轩一眼说道,他其实一直怀疑李轩那遮住的眼睛能看到外面,直到现在他才相信李轩是真瞎子。看样子李轩有其他手段能知道周围的事,但是应该知道得不远。
“现在怎么办?往回跑还是?”另一位炼气七层的修士说道。
“对方多少人,实力如何?”李轩没理会他的问话,反而问出这个问题。
听到李轩的问话,几人都是一惊,难道这位还想打一场!那不是以卵击石吗。不过几人也没有其他办法。对方等他们离开城这么远了才现身,怕就是防止他们往回逃。
“对方只有两人,应该都是筑基期,周全被其中一个提在手里,应该是受了重伤,对方实力应该筑基中期以上。”李程晚深深看了一眼李轩背后的那把剑说道,他以前没在意,现在看这把剑上缠的那绷带似乎和某个络腮胡的那把剑有些像啊。难道。。。想到这里李程晚突然心里的大石头松了一些。
“嗯,我知道了,走吧。”李轩说完就带头继续往前走,既然都要离开混乱之城了,李轩也不在意暴露自己了,而且道德值正好差点,这两人来得刚刚好。
“不是,李哥,你疯啦!”那位炼气六层的修士说道。
李轩没有搭理他继续往前走,身后几人除了李程晚,其他三人都停在原地没有跟上来。其实李程晚心里也在打鼓,不过他也只能赌一把了。
李轩此刻也不怕暴露了自己的神识了,直接扫出去,很快李轩就发现一件尴尬的事,那就是他居然走歪了,并没有向着那两个人走去,大概偏了十多度。这李程晚也不知道提醒自己一下。其实李程晚是想提醒他的,不过看李轩一副视敌人如草芥的装逼样,实在不好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