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夫人看了一眼加西亚。
加西亚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在她眼里强大的束狮,在慕轻面前居然如此不堪一击,丢了这么大的脸。
她早就被吓傻了,脸色苍白,瑟瑟发抖,宛若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
总统夫人丝毫没动怒,接过了慕轻手里的芯片,抬起手有人扶住她,“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走吧。”
半点都没有追究慕轻所造成的麻烦,也没有要为束狮讨回公道的意思。
生辰宴的主人都走了,这场宴会似乎也失去了意义
但是宾客们无人离开,都留在这里看好戏,也有一些和慕家交好的人围在慕轻身边。
他们目光好奇地落在容晨身上。
“这位是……”
慕轻:“我的爱人。”
容晨乖巧地跟在她身边,闻言睫毛微微颤动,抬起头看向她,水晶灯璀璨的光芒平铺在他漂亮的眼睛里,宛若水晶一般,折射着动人的光辉。
她说,他是她的,爱人?
束狮正气势汹汹地走向慕轻,刚好听到这句话,脚步顿了一下,眼里暗潮汹涌。
加西亚梨花带雨地来到他身边,扶住他的胳膊,“束狮,你没事吧?”
束狮看向她,神色缓和了起来,摸了摸她的脸,“别担心,我没事。”
他继续走向慕轻,隐忍着怒气,“慕轻,我需要一个解释。
慕轻转身看向他,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冷漠得不含感情,“刚刚的教训还不够吗?”
束狮呼吸一滞,气得胸口发胀。
慕轻:“有什么冤屈,去总统大人面前说吧。”
慕轻看都没再看他一眼,牵着容晨的手,有礼有节地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便退场了。
慕肇连忙跟上去,路过束狮的时候,不屑地勾着唇角,眼神冰冷,“束狮,你敢得罪慕家,做好准备了吗?”
他身上强大的精神力瞬间笼罩了束狮,束狮背脊紧崩,也毫不吝啬地释放精神力,与他对抗。
旁边身为Omega的加西亚,痛苦地皱起眉,小脸泛白,弱弱地拉住束狮的手,“束狮……”
束狮脸色阴沉,冷哼了一声,牵着加西亚离开。
慕肇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很不善,
他从来都不畏惧束狮,若非是以往妹妹痴心于他,岂会允许他三番两次骑在自己头上?
从宴会厅出来,一辆悬浮车停在门口。
慕轻拉着容晨上去,悬浮车嗖地一下离开这里,速度极快。
容晨望着窗外,霓虹灯如星海一般闪亮着,一些建筑悬浮在空中,空中有一些四通八达的轨道,两边闪烁着的灯光如梦幻的光带一般装点着这个世界,光怪陆离,璀璨梦幻。
蓝星的科技要超越他们落后星球千年之久,有许多东西都是容晨未曾见过的。
外面的风景转瞬即逝,几乎一个恍神的功夫,便抵达了慕轻的住所。
这是一栋别墅。
慕轻带着容晨进了家里,反手将门关上。
自动灯打开,夜间的灯光较为柔和昏暗。
容晨打量着这里。
他从未见过如此冰凉冷肃的房间,整个家里的装潢只有黑白灰这些冷淡的颜色,看着冷冰冰的。
房间里一尘不染,也没什么生活过的痕迹。
慕轻:“你先休息,稍等我一会儿。”
容晨乖乖地点头。
慕轻便去了书房,她刚回来,需要处理一些事。
慕轻回复了一些消息,也就五分钟的时间便出来了。
容晨乖乖地在沙发上坐着,听到门开合的声音,他站起来,回头看去。
慕轻来到他面前,“累吗?”
容晨眨了眨困倦的眼睛,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他那张漂亮的小脸就像一朵绝美的花,因为缺水变得焉巴巴的。
今天奔波了一整天,他的体质也确实该累了。
慕轻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已经不早了,唇畔带着一分温和的弧度,“那我们睡觉吧。”
容晨又点了点头,跟在慕轻身后,走向卧室。
然后在来到卧室门口时,转头去了对面的房间。
他刚推开门,就被人抓住了后衣领。
容晨回过头,清澈见底的眼睛掩不住的困怠,看着慕轻没有说话,脑子宕机了一样。
慕轻好笑地看着他,“你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吗?”
却没想到容晨点了点头,“你去书房的时候我看了,这里是客房。”
慕轻沉默了一秒,单手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
突然的失重感让容晨慌了一下,脑子也清醒了几分,抱住了慕轻的脖子,清冷的唇瓣微微抿紧。
慕轻腾出一只手将卧室的门推开,带着他走进去,“你是这个家的主人,哪有主人睡客卧的。”
容晨又想起了清冽好听的声音,在宴会场的时候,告诉其他人:他是我的爱人。
少年耳朵攀上一片绯丽的色泽,没有再抗拒。
慕轻将他放进被子里,然后来到衣柜前,找了一套自己的睡衣放在他手边,然后解开衣服的按扣。
露出修长的脖颈,平直的锁骨,结实紧致的胸口,再往下……
容晨一下慌了,脸颊轰地热起来,身体往后缩了一下,“你要做什么?”
慕轻很快将衣服脱下。
容晨连忙低下头,脸变得红红的,心口急促地跳动着,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变得震耳欲聋,那些暧昧旖旎的画面重新在脑海中闪现,喉咙有些干燥。
慕轻拉过旁边的浴袍披在身上,“我先去洗漱。容晨
容晨低着头没有说话,直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才抬起头,揉了揉滚烫的耳朵,然后也慢慢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穿上旁边的睡衣。
他拉着衣领,放在鼻尖,上面还残余着她身上的味道,容晨这下脖子也红了,躺进了被子里,将被子拉到下巴处,看着天花板有些失神。
一切都像做梦一样,他和她来到了她生活的地方。
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所有人宣告了他的身份。
他爱死了这种感觉,就仿佛在她身上贴上了自己的标签,她成了自己的独属物,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慕轻这个人,是他的。
是他容晨的。
容晨将被子拉上去,盖住了脸,漆黑的瞳孔里缓缓流转着幽暗的色泽,浓烈的偏执。
是啊,这不是就是他一开始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