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杰好好教训了郑小武一顿,罚他做卷子去了。
这都是为了他以后能好好学习法术,嗯对,就是这样。
他盘坐在三清殿下,抬头看向祖师。
“祖师老爷,希望弟子想的不会发生,不然弟子用尽一切手段也要保护好道观!”
宁杰眼神一厉,犯我道观者,虽远必诛!
……
中年道士狼狈非常地爬上了车,一回云城道教协会。
他就直接闯入了一间装修雅致的办公室,里面有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道士正在做电子功课。
手机上的木鱼自动跳动,一篇篇道教经文不断诵咏而出。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
大道无情,运行日月;
大道无名,长养万物;
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夫道者:
有清有浊,有动有静;
天清地浊,天动地静。
男清女浊,男动女静。
降本流末,而生万物。
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
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见有人闯入,他睁开眼睛,“滚出去!”
中年道士云海,抱拳高举,弯腰到底。
“守直道叔,弟子云海有要事禀告。”
被称呼为师叔的道士,留着白色长髯,一眼仙风道骨。
“原来是云海,有什么事吗?”
道士守直熟练地在手机几下操作,诵经声就被关了。
“是关于玉华道士……”
一场针对道观的密谋悄悄展开。
……
福兴家具厂。
老板刘福兴也机缘巧合地刷到了葛姐的推文,当下就把公司的事情妥善交代好,径直离开了公司。
他下定了决心,这次一定要去道观。
刘福兴今年四十了,白手起家创办了几家家具连锁工厂,身家也超过千万。
没有人知道,如今身家丰厚的刘福兴在二十年前也是个草根泥腿子。
要是没有玉华道长的帮忙,他哪里有今天。
他坐在黑色豪车上,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灯红酒绿。
这一切居然已经过了二十年了……
宁杰正在老头子屋里翻他的手稿。
他是知道道家有五术的,分别是山、医、命、相、卜。
只是没有想到老头子居然对这方面也有涉猎。
他在没有获得游戏之前,对这五术是持保留态度的,毕竟里面的部分内容实在荒诞。
但现在,他觉得还是有参考价值。
山字一门,修内在精神,讲究人与自然合一的精神状态。
修外在体魄,练习拳术,强身健体,争取早日飞升。
修符箓咒术,这一门最是诡秘,分祝由、导引几科,可画符施咒,在他以前看来是十分离谱的。
不过现在,他在老头子的手稿里了解到,他或许一直弄错了。
山之一术或许可行,因为以前的人无法调动蓝星上的灵气,自然无法展现出其中的真正威力。
而现在,宁杰可是已经真正糅合了两界的不同灵气,这山字门术未必就不能改头换面,用另外一种形式重现。
医字门,分为汤剂、针灸、推拿、符药几个部分,可以治人身、疗心病,活健体、驱阴神邪火。
宁杰以前倒是跟着老头学过几个常用的草药方子。
道观远离城镇,求医问药十分不便。
老头子逼着他记下这些汤剂方子,是因为它们能治风寒感冒。
所以到现在他的身体也没有生过几次病,好得很。
没想到是从这个上面来的,看来他是小看了道观的底蕴。
命字门,是通过研究时间、空间关系,理解人类自身,让人知天命尽人力做人事的一门秘术。
它分为占星术和干支术。
占星术又包含紫微斗数、七政四余及子平术。
干支术就是普通人常说的生辰八字,有高人通过一个人的生辰年月就能推断出他一生的命运。
相术一门,有人相和地相之分。
人相通过一个人的面相手相骨相等就可以看出人的财运、姻缘、家庭状况。
依宁杰自己的理解,这人相跟蓝星的心理学也有关系。
人的精神状态往往能从面上直接表露出来。
神采气旺自然喜事临门,衰弱气馁说明家有祸事发生。
他倒是可以直接通过灵气来判断一个人的精神状态,比如喜怒哀乐等。
距隔空断人命运的境界还差的远。
地相则是堪舆术,通过改变山水地理位置来达到趋吉避凶的目的。
世人大多称之为看风水。
卜之门,也属于易学范畴。
有梅花易数、六壬神术、奇门遁甲等,常常用来判断事物吉凶。
乾坤八卦、六爻等都属于此类。
宁杰只是通篇过目一看,其中大部分都记下来了。
他不管道门五术里面有多少水分,反正他来了。
假的在他手上也是真的了。
炼假还真,莫不如是。
刘福兴开车在山脚下停下来,望着眼前这座幽静静谧的山林,竟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他从车上提下来一个黑色保险箱,叫司机在这里等着。
他一个人就上山了,一步一步非常熟悉,径直朝着道观的方向前进。
道观也变样了……
以前没有这么好看,灰墙土瓦变成红墙绿瓦了。
院子里的枣树,也被砍掉了。
门口蹦蹦跳跳出来一只老鼠模样的动物,这就是新观主养的竹鼠吧?真活泼啊。
他不由感叹。
他没有让竹鼠给他开门,他用力一推,两扇实心门就开了。
里面的一个年轻道士正站在院子里静静看着他,他放下保险箱。
“小道长,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吗?”
宁杰用灵气附眼一看,这个人现在是蓝色的,是怀念悲伤的状态。
于是他说,“居士请讲。”
刘福兴很快进入了回忆。
“我叫刘福兴,二十年前出来闯荡,却被人贩子卖到了云城,我当时想逃跑,却被打断了两条腿。
我被人贩子要求每天都要爬到附近人多的地方乞讨。
我不能讲话,因为周围的人贩子正盯着我,我一有求救的意思,就会被他们抓回来暴打一顿。
挨过打之后,我就会被他们断掉食物,直到第二天乞讨到剩饭才能吃。”
刘福兴说到虎目含泪,“我到了后面,整个人都绝望了。
开始认命,叫我乞讨我就去了,只求每天都有一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