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被揉了下肩膀,但钟越却感觉到通体舒泰,内心里还隐隐里升起了一种感觉,她想转过身来,扑到这个男人的怀里,重演一下曾经的梦境:让他亲吻自己,抚摸自己、、、、、、,而自己则在他的抚慰和冲击之下飘飘欲仙。
这样想着,不觉浑身燥热起来。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帅气能干的小伙子。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失态。她在内心里告诫自己,不要痴心妄想,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
张明因为内心里已经定好了对钟越的“交际战略“,说笑都非常坦然。他要和钟越维持在这种不即不离的“中间状态”。
他对钟越的定位是“好姐姐”。这次他下定了决心,坚决不把和钟越的交往朝情人方向发展,即使再亲热,也不能上床。
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其实有着许多原因:一是钟越也并不是那种特别妖娆狐媚的女人,她的外貌是那种偏于端庄型的,虽然漂亮,也别有一番风味,但还不至于让他狂热。
第二个原因是他感觉到自己近来对美女的抵抗力明显提高了。这与自己已经“放倒”过许多美女,其中有的还是超级美女有关。曾经有过太多个风流的夜晚,曾经领略过太多种迷人的风情,曾经有过太多次的征服与畅快,环肥燕瘦,少女熟妇,浪妇淑女,都曾是自己的胯下之臣。他在审美上有趋于疲劳的迹象。好比吃过太多的山珍海味,人会在美味佳肴面前味觉麻痹。与美女交往以及鱼水合欢,和吸毒也有相似之处。到一定程度,对毒品的精度与剂量会产生更高的要求,不然就会觉得不过瘾。男人在对待女人上总是不断地求新求美,不然就会提不起兴致,有一种面对“美食”想吃不想吃,吃不吃无所谓的感觉。
第三个原因是因为自己手头的“资源”本身也很丰富。后院有老婆盈盈,身边有初恋情人严丽,外边还有戴丽丽等待开发,根据目前的状态,摘取这朵花是必然的事了。更还有像黄梦昵、何云霞这些关系还没有断掉的女子。队伍庞大,已经严重超编,维持现有规模已经不容易了,怎能再去扩编?
第四个原因是因为严丽就在身边工作,如果和钟越好上了,一旦被她知道,她肯定会很难过。上次和叶婉儿差点上床的时候,就是被她“破坏”了的。她现在成了自己的监督员了。
第五个原因就是为了工作,为了确保安全。两人分别是恒阳县的党政一把手,在恒阳这个复杂的环境里,在两人已经确定了要在恒阳政界来一番“大动作”的情况下,两人就不能再有什么“小动作”了。试想想,两人都身居要职,都是公众人物,都处在风口浪尖,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盯着,如果两人之间有了什么,被人发现的可能性非常大。一旦发现,两个人就会同时垮掉。后果太严重了,不但对个人不利,对工作对事业也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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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大约十多分钟,两人都在各想心事,都没有说话。还是张明先开口,说:“钟姐,怎么不说话了?在想谁吧?”
钟越回过神来,说:“是啊!在想一个人。”
“想谁?姐夫吗?”
“你说的姐夫是指我的丈夫吗?别提他了!你叫我姐就行了,别叫他姐夫。我们不久就要分道扬镳了!”
张明关切地问:“你们俩的感情出了问题吗?”
这时钟越已经将张明积了一个多星期的衣服洗完了。她停下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说:“不仅是感情出了问题,婚姻也出现了危机。我们已经分居了!”
“难怪我来这段时间一直都没看到他。不好意思,我提到你的伤心处了!”
钟越说:“没关系。我早就不伤心了。我们之间现在只是靠一张证书维系着,什么时候到民政局盖个章,就结束了!”
张明说:“能说说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吗?”
钟越不好意思说,一时间没有说话。张明以为她不想说,就道:“不想说或者不方便说就算了,我也只是随便问问。其实夫妻间的事是很难说清楚的,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嘛!”
钟越上午心里很矛盾,她不想说,因为有些事羞于说出口。但是她又渴望诉说,而且她也怕张明误会她没把他当自己人。她说:“不是不想说。有些话我不好意思说。不过,你不是外人,就算有什么恶心事,你也不会笑话我的。是不是?”
张明说:“钟姐,我当然不会笑话你!如果你想说,你就放开地说吧!有些话老憋在心里也难受啊!消极的情绪是需要倾诉需要发泄的。说出来心情也许会好许多!”
钟越说,:“还是把衣服晾好之后再说,我怕我一伤感,连活也干不完了。”
一会儿之后,钟越把衣服就晾好了。
她挨着张明坐下,讲起了她的婚姻她的家。
钟越说:“其实每一段婚姻在开始的时候都是幸福的。他是一名大学教师,很有学问,也很有风度。我们是经领导介绍后相识的,当时我在省团委工作。认识不久我们就结婚了。婚后我们过了一段时间的幸福生活。可是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我们之间很快就出了问题。”
张明问:“什么问题?”
钟越顿了一下,还是说了:“主要是我发现他好像对那事好像没什么兴趣。新婚头一个月星期做了几次,第二个月他就很少碰我了!即使碰,都显得非常勉强。我忍了好久都没有问他是怎么回事。后来,孩子出生了,我一心都扑在孩子身上,也就没怎么操这方面的心了。后来,这种情况仍在继续,我就感觉到很不正常了。刚开始的时候,我反思自己,我是不是没有女性的魅力,以至于他不喜欢我。”
张明插话道:“肯定不是这个原因。我觉得你很迷人的!”
钟越说:“我也有这个自信。没结婚前,本来就有许多人追求我。后来,我又想,是不是我没有注重营造情调。他调动不起情绪。于是我想了许多办法。不怕你笑话,我连那种片子都看过好几盘,但是我的努力白费了。他总是找借口不和我同房。我又开始怀疑他是否是在外面有人了。我自己做过调查,也找人盯过他的稍,但是没有发现什么情况。别人普遍反映他作风正派,我也几乎没有看到过他和那个女人打交道。”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是个性冷淡吗?”
“比这更糟糕!”
张明比划着说:“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钟越说:“也不是!看来你的想象力还不行!”
张明说:“我还真想像不出来了。”
钟越说:“我最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找到了答案。有一次我出差,事先预计得一个星期,但是后来提前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是在晚上十点多钟,我多留了一个心眼,开门的时候轻手轻脚的,我想看看他在家里干什么。当我悄悄地进屋时,客厅里没有人,但是我听到了卧室里粗重的喘息声。我以为他在和那个女人鬼混,就气冲冲地踢开了门。但是我没有看到女人,看到了两个赤裸的男人、、、、、、,我惊呆了!”
“原来他是?”
“是的!和他在一起的是他班上的一个男生。当时我几乎崩溃了!”
张明问:“后来怎样?”
钟越说:“后来我要和他离婚,他却不肯答应。他求我等孩子上初中后再提这个事。为了孩子,我同意了。就这样拖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