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何雨柱在家吃过早饭。
就骑上自行车，向着废品收购站去了。
交代了何雨水，厨房还有饺子，中午自己下点儿吃吃就行。
何雨柱包的是萝卜肉馅的饺子，这口是何雨柱的最爱。
其他馅饺子也很好吃，但何雨柱唯独钟情这个口味儿。
不多会儿，何雨柱就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废品收购站。
手上提着饭盒，还拎着一瓶汾酒。
“我说佟师傅，您这大过年的也不休息，还是在废品收购站忙活呢！”
一进到这个大院儿，就看见佟奉全那忙碌的背影。
对于这位，何雨柱是真心想跟着学些本事儿的。
但不说他那手做旧的手艺，就说鉴宝的能力就数一数二。
当然了，也打眼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我说，你小子就别来缠着我了。不是我不教，是我实在没什么教你的。”
佟奉全转身一看，是何雨柱过来，顿感十分头疼。
没其他原因，就是因为何雨柱这一年来，一有时间就过来。
佟奉全不是不想收徒弟，是早年收了一个徒弟，结果还卷着他的钱跑了。
也就是那次，他的命运齿轮开始转动。
“佟师傅，今儿我过来，不谈拜师的事儿。
看见没有，这是我在家包的饺子。还有瓶汾酒，咱爷俩就当一起过年了。”
何雨柱说着话，就拿着饭盒和酒，走进了佟奉全在旁边住的屋子。
要说佟奉全也有自己的私产，而且在琉璃厂那边还有自己一个铺面。
但是现在整个琉璃厂，只有三家国营的店铺。
其他的店铺也都关门歇业了，那个铺面佟奉全偶尔还会过去看看。
铺面后面还连着一个小后院儿。
那就是当时国家归还给佟奉全的私产。
不过这些年来，佟奉全大多数时间，都是住在废品收购站旁边的小屋里。
也只有工作，能让佟奉全忘记一些事情。
但没到能休息的时候，佟奉全还是可着四九城周边寻找着自己心中的那位。
……。
佟奉全见何雨柱直接进了屋，也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将手上拿着的几本书，夹在腋，也跟着走进了屋里。
“你说说你，大过年的自己在家待着呗。
总是来我这儿，这算怎么回事儿呀！”
佟奉全数落着何雨柱，将腋下的书放在旁边的一个木箱子里。
何雨柱这会儿已经将饭盒打开，饺子是早上刚煮的。
找了两个酒杯，倒了两杯酒。
“佟师傅，您就别抻着了。这俗话说得好，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我这单身汉一个，跟家待着也没什么意思。
来吧，这可是汾酒，您就不尝两口儿？”
佟奉全抽了抽鼻子，别说这酒还挺香。
“说好了，只喝酒，不谈拜师的事儿。
要是谈拜师的事儿，你现在拿着东西从我这儿离开。”
佟奉全坐下的时候，还不忘跟何雨柱再三确认。
“行，听您的，不说拜师的事儿。”
何雨柱举着酒杯，满口答应了佟奉全说的话。
“哎呀，待会儿怕是你就没有这么淡定喽。”
佟奉全这才端起酒杯想俩人一碰杯，滋溜一声就仰头干掉了杯中的酒。
“来佟师傅，尝尝我的手艺。”
俩人已经喝了酒，佟奉全就不再客气。
拿起筷子，夹起一个饺子就送进嘴里。
咀嚼片刻，说道：“嗯，这饺子味儿不错，盐口正好。
这面和的也筋道，看来你这是下功夫了。”
虽然是平淡的饺子，何雨柱盘馅儿料还是很用心的。
“您喜欢就行，我不跟您说了嘛，我呀就是一厨子。
这也就是没什么东西，只能请您吃顿饺子。”
俩人推杯换盏间，一瓶汾酒就已经下了肚。
主要还是佟奉全喝的稍微多了点儿，这也是何雨柱劝酒的结果。
眼看着差不多了，何雨柱打算直奔主题了。
“佟师傅，今儿我来，还有件其他事儿。
可能对您会很有帮助。”
佟奉全摆摆手，说道：“说好的，不提拜师的事儿……。”
何雨柱见佟奉全误会，当下也不再隐瞒。
“佟师傅，您想哪儿去了。我说的可不是拜师的事儿。
我呀，也知道您这些年一直在寻找人。您的往事儿，我多少听说一些。
我通过我的一些关系，打听到一些事儿。”
何雨柱说完，端着酒杯就喝了下去。
佟奉全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何雨柱，对于自己这些年找人的事儿。
知道的人也有不少，但是何雨柱说打听的一些消息。
佟奉全多少有些不太相信的，这么些年了。
佟奉全找了这么些年，一直没有一点儿消息。
当初索巴被枪毙的时候，临死都没有告诉一点儿消息。
何雨柱看着佟奉全的表情，说道：“真的。
您别不信，我确实打探到一些消息。
您要找的人啊，我打听到在四九城西山的一个山村。
具体那个村子，我就不太清楚了。”
何雨柱说完，也不看佟奉全的表情，自顾的端起酒杯。
何雨柱刚想夹饺子，手就被佟奉全给握住。
“小何，这事儿可不兴开玩笑？”
何雨柱抬起头，双眼坚定的说道：“佟师傅，您觉得我这像是在跟您开玩笑吗？”
何雨柱说完，继续说道：“佟师傅，这可是我找人，花费大半年的功夫才打听到了。”
佟奉全这会儿，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了。
生怕何雨柱是在骗自己，这么些年总算有些消息。
当即，佟奉全就哭泣起来，心中那份期望总算找到了发泄的口子。
“我找了十二年了，十二年呀！
茹奶奶 冯妈……。”
看着佟奉全有些失态，何雨柱也能理解。
“佟师傅，您啊，今儿好好休息一下。
明天我陪着您，咱一块儿去趟西山，但是我可不保证能不能找到人。”
何雨柱不敢把话说太满，主要还是何雨柱确实不知道是在那个村子。
佟奉全听完，当即就要起身去找。
但是一站起来，那个酒劲上来了，脑子有些晕晕乎乎的。
何雨柱一把扶住佟奉全，将其按这着坐下。
“佟师傅，您今儿个确实不适合再出去了。”
佟奉全捂着双眼，泪流满面。
“你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喝什么酒呀喝！”
得，还落下了埋怨了，不过何雨柱也不在意。
让佟奉全躺下休息，何雨柱就出了屋子。
骑上自行车就回了四合院儿。
……。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怕佟奉全自己出去。
早早的酒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废品收购站。
佟奉全这会儿也已经起床，换上了一套比较新的衣服。
推着自行车从废品收购站出来，迎面就碰上了何雨柱。
来人也没说话，分别骑上自行车，向着四九城外的西山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