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玉换好了衣服,第一个走了出去。
之前谢婉玉一直没说话,是想看看童画被欺负后气急败坏的样子。
谁知道童画不走寻常路,不问原由,直接动手。
害的她准备了许多的说辞,到现在还没机会说出来。
“童画!你先是扔了我的被子和枕头,有错在前。
后是水泼其他人的被褥和枕头,知错犯错,不知悔改。
你做的太过分了,我作为小组组长,不得不惩罚你。”
徐曼刚要说话,被童画按住了。
童画问:“你要怎么处罚?”
谢婉玉拧眉道:“给我书面道歉,并且在广播里面通报三次。
其他人的被褥被子,你也负责烘干,赔偿。
同样也要书面道歉,在广播里通报批评。”
童画道:“你强占我的床位,不问自取视为贼,该怎么处罚?
我的被子和被褥是从红牛大队里革命先烈家里人手里换回来的。
却被你们这么侮辱,这么对待……”
许燕站了出来,既然她和童画已经被徐曼撕破脸。
她也不用顾及什么了。
“童画,你说这个床位是你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其他人也附和。
童画没跟她们争,反而问她们:“你们确定那个床位不是我的?”
许燕认定的说:“确定。”
童画问其他人:“你们也确定宿舍里的那个床位不是我的?我在宿舍里面没有床位?”
杨秀红也换好了衣服出来,她巴不得对童画落井下石。
“你没怎么上班就请了大长假,床位自然定不下来。”
徐大脚同样过来踩一脚:“我们宿舍的床位自始至终就是谢组长的。”
杨秀红补充一句:“而且我们宿舍的床位也满了。”
徐大脚笃定道:“我肯定我们宿舍没有童画的床位。”
童画看向听到这边动静被人找过来的汪洋。
“汪组长,可能之前是我搞错了。
这个宿舍里我没有固定床位。
我还是去其他宿舍吧!”
童画之前去汪组长那儿报到时,
就清楚听到其他女宿舍都已经满了。
或许她这次运气好的话,还能占一个单人宿舍?
汪洋皱眉道:“女宿舍已经满了,只有单人宿舍。”
许燕立即反驳道:“汪组长,单人宿舍要给,也该给谢组长。”
给谁,她们都愿意。
就是不能给童画,不然也太气人了人。
童画似笑非笑的说道:“谢小组长和你们住在一起,有助于你们团结互助。”
“我要和她们住在一起,就容易‘打’成一片。”
谢婉玉心里嗤笑一声。
童画一上班就请长假。
一回来,就差点打群架,闹幺蛾子。
这种人在哪里都会被人当做刺头。
刺头在哪里都不会被领导欢迎。
更何况她谢婉玉是什么身份?
童画又是什么身份?
这个汪洋只要脑子不进水,就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汪洋皱眉,心里对童画也很不满。
或者说在童画没正式上班就请一个月长假时,他心里就有几分意见。
后来一个月假期到了,童画又请了几天假。
这让他心里又不待见几分。
现在童画一回来,又闹得和宿舍里的人差点打群架。
在汪洋心里,童画和刺头、祸头子划上等号了。
原先,汪洋以为出身好的谢婉玉可能会是个不好说话的刺头子。
没想到,人家谢婉玉上班后干得好好的。
他看好的班长童画却成了刺头子。
“童画,你去17号单人宿舍。”汪洋面无表情的说道。
谢婉玉脸色猛地一变,“汪组长,我可以把我的床位让给她。”
汪洋淡淡道:“参场规则第二十三条例,宿舍中定了床位的人,一年以内不得更改。”
谢婉玉语气不满:“汪组长,参场普通工人一年内不能申请单人宿舍。”
汪洋:“童画是是班长。”
谢婉玉差点说班长算个屁?
“班长就不是普通工人了?”
“班长不是普通工人,但也是工人。”
“我是小组组长,我比她更有资格住单人宿舍。”
“参考参场规则第二十三条例。”
谢婉玉的每一句质问,被汪洋堵的严严实实。
谢婉玉气的不行,敢情她们这一通闹腾,自己吃了大亏不说,反而还把童画送进了单人宿舍?
谢婉玉咬着牙,冷声质问童画,“既然床位不是你的,你扔我被子,总该有个说法吧?”
童画理直气壮:“是我误会了,但你也扔了我被子。”
你来我往,打平了!
谢婉玉不甘心,“她们呢?她们的被褥和被子可都被你泼的不像样!”
童画这就更无辜了:“我的被子也被你们糟蹋的不像样了。
而且我的被子还是从红牛大队里英烈家属手里换过来的。
你们居然还拿我的被子在粪桶里面搅……
你们侮辱的不光是我,你们还侮辱了英烈的家属!”
汪洋一张黑脸上看不出个表情。
只是在童画的头上,他再次盖上了刺头子的标签。
且这个刺头还是铁嘴钢牙,柏木舌头!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