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吴滺就像个吃瓜群众似的,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不是他没有出手相助的想法,只是那位苏先生好像一直在看着自己,冥冥之中他有一种感觉,自己如果妄动,可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并且唐洋之前特意叮嘱过他,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妄动。
所以,他现在也只能像个看客似的,就那么安静的看着。
而那位苏先生在关注到唐洋下场后,也是直接掐了一个印决。
场中!
随着四位家将和唐洋的出手,那光头大叔的神色也从原来的淡然变得有些认真起来。
一时之间,场中身影来回挪移,武器来回撞击的音效更是连绵不绝。
吴滺睁大眼睛,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
话说这还是他第一次以这种待遇来观看这个世界的斗法。
等一下,这不对啊,光头大叔明明也没用武器啊。并且这六个人怎么无论怎么出手都破坏不了周围的家具啊,即便是这个大堂空间够大,可他们战斗的余波肯定会让对屋子造成破坏。
但是场中的人出手根本就毫无顾忌,可他们周围根本就没有受损。
这是?
难道这屋子也有什么说头不成。
砰!
就在吴滺思索其中的隐秘之时,一个甲兵已经被那位光头大叔一脚踢飞。
说来也巧,这甲兵正好往吴滺的身边滚了过来。
吴滺眼角的余光也扫到了这一幕。
那甲兵现在的身子完全以一种违反正常人体结构的形式存在着。
他的腰部已经严重变形,此刻已经像是被一个被压缩的海绵似的,腰部的位置只有一个矿泉水瓶那么细。
这是光头大叔踢得?把人得腰活生生得快给踢没了?
这也太恐怖了吧。
吴滺心中不由一紧,谁能想到笑起来跟朵花得人,手段会如此刚猛。
嗯?这人不对,看着正在蠕动得甲兵,吴滺眼睛一缩。
这甲兵根本就不是人,它,竟然是纸做得!
只见那甲兵一边蠕动身体,一边用手用力拉抻受伤的腰部,在完全将腰部展开后,它还贴心的揉了几下。
就在它要起身再次加入战场的时候。
砰。砰。。
连着三下响声,那甲兵的三位同伴已经落得跟它一个下场,而刚起身的它也被一名同伴给砸到了。
看到这一幕,吴滺有理由怀疑这光头大叔就是故意的。
而此时的场中也只剩下了两道身影。
提着一柄超大号剪刀的唐洋一边奋力向光头戳去,一边展开了语言攻势。
“秃子,我忍你很久了,今天我们就一对一,决出个胜负!”
吴滺抓了抓头发,有些不太理解唐洋的用意,通过之前的表现来看,他的这位洋哥好像对那位光头大叔颇为忌惮,怎么现在又要弄这一出呢?
眼见他的家将被人打得落花流水一样,苏先生的眸子已经多了几分冷意,本来想给苦修一脉一点面子,可对方给脸不要,那就怪不得他下狠手了,想罢他就准备召唤护院出来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光头。
可刚准备动手,他就听到唐洋的话。
然后他本来已经举起的手又慢慢放下了,唐洋这小子,还真挺有意思的!
正在缠斗中的唐洋似乎对此一无所知,手中的那柄大大剪刀倒是挥舞的更有劲了。
可他的对手也不是简单人物。
明明别的招式都没使用,那些不断飞舞的字符就像一面面小盾牌似的,直接挡下的唐洋的攻击。
这还是一招鲜吃遍天下。
就这么缠斗了一会儿,一直叫嚣不停的唐洋反倒是率先停手。
光头大叔虽然不解,但也跟着停了下来。
“苏先生,今日多有打扰,等有机会,我再来拜见!”
解除战斗模式的唐洋很是突兀的向苏先生拱了拱手,直接提出了告辞。
吴滺有点没搞明白唐洋是怎么想的。
那光头大叔也是一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倒是苏先生眸子微动,一脸玩味地看了一眼唐洋。“那令牌不要了么?”
唐洋没有说话,只是再次拱了拱手。
“呵!”苏先生先是轻笑一声,“那你我之间交易一清。”然后他略微停顿一下,把目光投向了光头大叔,“接下来就到我们了,我敬你是客,你在我的地盘大打出手,这笔帐应该怎么算?”
光头大叔摸了摸光滑的脑袋,看来这家伙是想讹人啊!
“你想怎么算?”
“令牌交出来,一笔勾销!”苏先生不动声色的说道。
吴滺心里直呼好家伙,甭管他洋哥付出了什么代价才换来这块意义未明的通行令牌,就这位苏先生嘴皮子来回一动,这令牌又要物归原主了么?
“呵呵!”光头大叔无言一笑,虽然没说话,但他的态度已经表示的很清楚了,想让他交出令牌,那是不可能的。
唐洋则是眉头微皱,情况已经往他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个结果发展。
令牌对他很重要,为了得到这块令牌,他也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算是达成了苏先生的交易条件。
可眼下这种局面,若是一个不慎,秃子恐怕就得交代在这里。
“看在苦修一脉的面子上,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放下令牌离开!”苏先生眉目森然,看样子如果光头大叔不答应他的条件,他就准备动手了。
“面子这东西是靠自己挣来的!令牌就在这里,有什么本事就冲着我来。”光头大叔淡淡的回怼道。说完还特意晃了晃手中的令牌。
呃,吴滺眨巴眨巴眼睛,这光头大叔是要大战一场么?
“好,好!我苏远亭到要称一下你到底几斤几两!”苏远亭也是干脆。
啪啪。。
随着两声拍手的声音。
两个身着黑白战甲,手持开开山斧的壮汉凭空出现。
根本就没有任何对白,那两个汉子已经提斧向光头大叔冲了过去。
瞧他俩那架势,根本就和之前出场的那四位不是一个等级的。
铿铿。
那位光头大叔的字符屏障也是首次被劈碎。
对此,他倒没有任何反应,反而趁着这个间隙淡淡的瞥了一眼苏远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