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会给无锋递消息,不过这个消息亦真亦假都是她说了算,这一次她会克制好对他的情,梦里她种了杜鹃表明了她只属于他,这次她不想了,就种他最喜欢的月挂吧。
早晨是静谧的,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晨风徐徐吹来。
上官浅今日松松馆起青丝,斜钗垂银星玄月华衬之,在侧眸如寒星唇若点翠。纯稚无邪。一身白衣白色牡丹烟罗软纱裙拖地,身系软烟罗,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一大早就安排着侍女跟侍从们,在庭院忙活着种上了月桂,周边都是吵吵嚷嚷的声音,角宫从未有过如此热闹的景象,本是静谧的宫殿,多了一些活跃。
宫尚角宫远徵从正殿门走出来,便看见这样的场景。
宫尚角眉头一蹙,他就那么站着,不甚在意的向上官浅看去,矜贵的与清冷浑然天成,一双黑眸冷冷的看向上官浅道:“你们在做什么?”
上官浅抬眼向他看去,对他福了一礼,款步上前道:“我在种月桂,现在种好,明年就可以开花了。”
“月桂?”宫远徽凝视着上官浅眼里一丝戾气闪过。
“上官姑娘知道我喜欢月挂?”宫尚角盯着上官浅的眼睛,想要在上官浅的眼睛里面探出个所以,直勾勾的看着她。
“昨日晚膳跟角公子一起用膳的时候,角公子身上传来月挂香熏香的味道,便知道了。她抿着嘴唇微笑,目光只落到面前的人脸上。
宫尚角看着她绾着鬓发,两侧头发垂在耳后,那头发黑得发青,从他的位置,隐约能看到上官浅鹅蛋似的小脸,以及下巴处那微微露出来白嫩的下巴,看了一会儿,宫尚角才勾了一侧嘴角道:“看来上官姑娘很会揣测人心。”
上官浅笑盈盈的凝视着宫尚角,晶莹的肌肤被阳光晕染的玲珑剔透,她轻轻摇了摇头,笑得温柔如水开口道:“我这不是揣测,我只是想让角公子开心。”
宫尚角被这一笑看的一愣,很快表情恢复如初,慢慢逼近她的脸,上官浅能感觉到宫尚角额尖跟鼻尖带来了一丝冰凉酥麻的温度,上官浅四肢都有些微微的颤动,好似很害怕一般,宫尚角的眼眸仿佛侵染了墨,上官浅跟他四目相对看不到底。
她在装,他知道她在装,她也知道他知道她在装,但她还是装。
上官浅好似真的被盯得害怕,她眼眶红红的,嘴唇泛着些白,泪珠随时都会滚落下来,虽极力的忍着,还是有一滴泪顺着青嫩的脸庞落下。
宫尚角递出了手帕,声音虽然还是清冷,但是里面却是带一丝暖意道:“上官姑娘,对不住,吓到你了。”
宫尚角宫带着 宫远徵刚要走,但是宫尚角脚步顿了一顿,转身对上官浅说道:“上官姑娘,一早就忙碌至此那就留下吧。”
宫远徽 微微的一愣,便侧头瞪了上官浅一眼。随后转身跟着宫尚角走远了。
上官浅转头,便看见侍女们看着她暧昧的笑道。
“大家笑什么?怎么了?对不住诸位都怪我,害的大家挨了责骂。”上官浅歉意的笑着道。
“上官姑娘,您不知道,之前角公子都说要或者是不要,这次你要种月桂,角公子直接说留下来了,角公子对上姑娘是不一样的。”一个侍女对上官浅说着嘴上挂着笑。
上官浅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回了众人一个得体但又娇羞的笑容。
“宫尚角,到底是你装的真,还是我装的真呢。”
虽然在梦里这场博弈里面,她以为自己是掌控着宫尚角的,只不过一个演着虚情假意却用了真心,一个看似高冷自持却也是在不知不觉之间清醒着沉沦。
窗外月影边,桦树婆娑,夜风轻拂而过,修竹随风摇曳。上官浅扶着桌子,痛苦仿佛无形之手,紧紧握住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上官浅疼的难以忍受,蛊毒这么快就发作了,蛊虫在体内犹如无情的利刃,割着她的皮肤,上官浅扶着桌子倒在了地上,桌上的被具一同带倒在了地上,发出了“砰砰砰”的巨响。
侍女被屋内杯具掉落的声音惊醒,吓得到门前问道.
“上官姑娘!上官姑娘!你怎么了?”
“怎么办?怎么办?”上官浅痛的几乎快要晕过去,不能运功,只能忍着,密密麻麻的汗在额头上顺着脸庞流落到脖颈。
门外的侍女见上官浅迟迟没有应声,便叫着身边其他的侍女忙道:“快去通知角公子,上官姑娘出事了。”
“不要,不要。”上官浅体内的蛊毒越发肆意的发作着,上官浅疼的要晕死过去,却是没有力气爬起来,只能无力的躺在地上,身上的灼烧感已经快烧到她心口处,上官浅受不了,把衣服往下拉露出了雪白的玉肩,汗水打湿掉了长发,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散落在肩上,如玉一般的脸颊带着点点水滴。
“砰”的一声门被宫尚角推开,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从未亲近过女色的他,脸上点了一丝红晕,很快的被他掩过,宫尚角看见躺在地上的上官浅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身子不由自主的缩在了一起。
宫尚角看着,冷着声音道:“都出去。”
侍女们都退了出去,宫尚角快步上前,抱起了上官浅,她身体滚烫,宫尚角抱着她能感受的她的体温,还有她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一阵阵的酥麻,上官浅的衣领口处开的稍微有些大,半遮半掩的锁骨跟玉肩都露在了外面,宫尚角的呼吸骤然一停,心跳乱了频率。
宫尚角快步走到床前把上官浅轻轻放下,上官浅拉着宫尚角的手不让他离开,嘴里发出虚弱声:“角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