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老板,你这是叫我干什么?”荷尔荷斯和琴酒一起倚在琴酒的那辆保时捷上,各自抽着各自的烟。
“要你去杀一个女的,看你的手脚利不利落。”伏特加在一旁替他的琴酒大哥回答,本来今天他们是打算自己动手的,但没想到碰上一个超能力者。
一时兴起,想来试验一下这个超能力者到底能不能用。
伏特加说完之后,三人就再度回归平静,谁也没有在说话。
没过一会,这人迹罕至的码头仓库里走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女性,长的十分漂亮,不过看得出来,这就是琴酒叫荷尔荷斯杀的人。
这个身材高挑的女性并没有管荷尔荷斯,似乎认为他是琴酒的小弟。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宫野明美即便面对琴酒,也丝毫不畏惧。
“为什么要杀那两个人?”宫野明美与其他的两个人一起去抢劫了银行,但是另外的两个人都被琴酒所解决了。
“这就是我们一贯的做法。”琴酒变态的笑了两下,做其他正常人的话一定是起鸡皮疙瘩了,但荷尔荷斯见过的变态多了去,甚至他觉得琴酒还算正常。
“好了,将钱交出来吧。”
“我把钱放在另一个地方了,我妹妹呢?先把我妹妹带到这里。”宫野明美眼神灼灼,死死盯着琴酒。
“这是我们约好的。等到这次事情结束,你们说可以让我妹妹脱离组织。”
看着眼前这个愚蠢的女人,荷尔荷斯叹了一口气,弱者从来无法对强者提出要求。
只有实力强大,才能够不被欺凌。
“这点恐怕很难,你妹妹跟你可不一样,她是组织里少数的精英科研人员。组织很需要她。”
“你们从一开始就在骗我!”宫野明美语气变的愤怒。结果她的质问却只招来琴酒的一声轻笑。
“杀了她。”琴酒直接命令荷尔荷斯,杀掉眼前的女人,荷尔荷斯叹了一口气,举起了手。
“要怪就怪你没长脑子吧。”
宫野明美看到荷尔荷斯手上没有枪,有些放松的警惕,“杀了我就永远别想知道那笔钱的下落。”
“太天真了,我们早就知道你会将钱放在保险柜里。开枪,荷尔荷斯。”琴酒不屑的一笑,命令荷尔荷斯开枪。
荷尔荷斯当然也没有违背命令,他的子弹很轻松的,就在宫野明美的衣服左胸膛穿了个洞。
“心脏受枪,看来是死了。”琴酒没有检查宫野明美的脉搏,他知道宫野明美并不是什么奇特体质者,心脏手枪是绝对不可能活下来的。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荷尔荷斯可是一个对女性有一种额外包容的男人,更何况是一位优雅而美丽的女士。
他的子弹穿过宫野明美的衣服之后,就转变了发射的方向,那一枪射在了左肩上。
本来他是不想伤害这位女性的,但是如果不能出点血迹的话,琴酒也能看出来,所以只能做做样子。
那个枪伤是不致命的,希望这个宫野明美不要再作死。
荷尔荷斯非常轻松的在宫野明美的身上翻出钥匙,宫野明美也算是有点脑子一直在装死,等到荷尔荷斯等人离开之后,才露出疼痛的表情。
“嗯?”码头仓库外,原本正在跟仗助散步的东方末看着那个摩托离开的身影,陷入了深思。
然后他带着仗助急走了几步,突然在仓库里发现了一个躺在血泊里的女性。
“有人受伤了,要赶快叫救护车。”东方末上前,简单查看了一下,这个女生只是肩膀受伤并不致死,但是如果不及时医治的话,也有可能造成严重的后果。
荷尔荷斯这个女人的左胸膛射了一枪,却打中了左肩。看来不是他想杀这个女人啊。
东方末刚才的确是看到荷尔荷斯之后才会往这边赶的,他以为荷尔荷斯又做了什么坏事。
一旁的仗助见到眼前的人受伤,下意识的叫出了自己的替身,儿童版疯狂钻石显现在眼前。
“替身!”东方末一脸惊异,他才知道眼前的仗助竟然是个替身使者,然后更令他惊讶的是,仗助竟然只是用替身摸了摸眼前的女人,就让女人恢复了原状。
“还是比较稀有的恢复类技能。果然不愧是乔斯达的血脉。”东方末摸了一下额头,这都不用做亲子鉴定了。
“末哥哥,你知道我身后的这个东西?”仗助刚才听东方末的语气,似乎很了解他背后这个像是恶灵的东西。
“这个东西替身,我也拥有。”黑色葬礼服出现东方末的身后显得疯狂钻石有些矮小。
“你们两个是……”虽然恢复了伤势,但是精神还有一点衰弱的宫野明美无力挣脱东方末的怀抱,只能浅浅的问。
“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如果我们替身使者之间的事情,只要你把普通人牵扯进来的话,我会负责的。”
东方末不是那种见事就管的圣人,就比如说路边有两个人在打架,东方末就肯定不会管。
但如果说有歹徒想要杀人,那么能出手的时候,东方末也一定会出手。替身使者的事情将普通人牵扯进来,东方末一直觉得算是一种责任,他尽量的不想让普通人,因为他们的力量而死。
“我的妹妹,我的妹妹还在那个组织。”宫野明美抓住东方末的袖子,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东方末。
“在这里说也不方便,先回我们的住处从长计议。”
东方末一把拉起宫野明美来,搀扶着宫野明美向他们来的方向走去。
就在他们走后不久,这废弃的仓库里又闯进来一个骑着滑板的小学生,那小学生只看到血泊,却没在仓库里发现任何人影。
“可恶,来晚了一步。”
而另一边,马路上,承太郎烦躁地走着,“我竟然成了一个小学生的外甥,还要叫我从隔壁市赶过来。”
承太郎头上的青筋暴起,他现在忍不住想揍乔瑟夫一顿。
黄昏逐渐褪去,夜晚逐渐到来,天上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似乎在铺垫某人的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