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丝吉Q大发雷霆?咋回事,外遇?叫乔瑟夫接电话?我们现在也在忙,也因为老爷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等等再接电话吧。”东方末连忙将电话挂断,乔瑟夫恢复年轻之后,那座山上的迷雾就消失了。
几人下了山,去医院里检查了乔瑟夫的身体,结果发现,没有任何异常,准确来说,非常的健康。
乔瑟夫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糊里糊涂的就跟那个风干肉干结合了起来,不仅恢复了年轻,还使左手也恢复了原状。
他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呀。
“真有你的老爷子,你那把年纪了,竟然还搞外遇?”
说老爷子并不确切,乔瑟夫已经回归年轻,现在看起来年龄也就比东方末他们大一点。
但是东方末叫习惯了,一时间也改不过口。
“啊,我记得当时我喝断片了,然后莫名其妙就有了一夜情……”乔索夫规规矩矩的坐在板凳上,之前他正在被承太郎他们轮流巡视。
承太郎他们企图发现一丝异常,但可惜,正如之前医生所说的,乔瑟夫现在的身体十分正常。即便承太郎他们观察了乔瑟夫差不多一天,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一直瞒着丝吉q也不是办法,咱们还是趁早摊牌吧。”东方末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是在说乔瑟夫变年轻的事,还是在说乔瑟夫外遇的事。
“好吧,我知道了,我会摊牌的……”
高级转场音效——我的名字是吉良吉影,今年33岁……
“没想到是你跟我来啊,阿布德尔。”东方末坐在前往杜王町的出租车上,身旁是跟他一起来的阿布德尔。
乔瑟夫因为是丝吉q的原因,没有办法前来,承太郎也要回去跟乔瑟夫检查身体,花京院则要回去上课。
这么算下来,除了波波那家伙,只有阿布德尔有空闲,东方末还是觉得见那个乔瑟夫的情人,场面还是严肃一点比较好。
于是他就带着阿布德尔来了,波波那家伙来的话,指不定又会引发什么乱子。
杜王町是个不大的小镇,仗助他们家也算是比较有名气的,在街上随便盘问两三个路人就知道了大体仗助他们住在什么地方。
来到仗助家外,东方末敲了敲门。
“你好,有人在家吗?”
没过一会,一个留着利落短发的美女,打开了门。
“你找谁?”
“请问一下,这里是东方家?”东方末在别人面前问出这里是不是东方家,觉得有些尴尬,合着是这还是自己本家。
但是说本家也不太合适,东方末是华国的东方姓,而眼前的东方家则是霓虹的东方姓。
“是,你有什么事吗?”东方朋子,似乎不想多闲聊什么,直接问东方末的目的。
“我们是乔瑟夫的同伴,我们之前才刚知道乔瑟夫对你做了很不好的事,他希望能对这件事负责。”阿布德尔与其郑重的说着,向面前的女人鞠了一个躬。
“乔瑟夫?你是说乔瑟夫吗?”东方朋子神情激动,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算了,我还是不给他添麻烦了。”
“这位姐姐,怎么能说是你给他添麻烦?明明是他给你添麻烦。”东方末也连忙摆手,我那种事情就应该对人家负责,东方末不认为乔瑟夫是个没有担当的男人。
“妈妈,怎么了吗?”
屋里传来稚嫩的询问声,东方末里面看去,是披散着头发的小男孩。
“请问这位是?”东方末有一点不好的预感……
“这是我的儿子,是与我与乔瑟夫生的。”东方朋子,面露难色,她明明不想给乔瑟夫带来家庭上的困难,想要独自将仗助抚养长大的。
“老爷子,你简直丧尽天良啊。”
与别人一夜情也就算了,竟然还让人家独自生下了孩子,回去一定要让承太郎揍你一顿。
“你们能与我一起去一趟东京吗,乔瑟夫会在那里亲自见你们。”
东方末觉得这样的说法好像是乔瑟夫不愿意见他们一样,但现在的情况就是乔瑟夫从丝吉q那抽不出身。
只能让东方仗助陪他们一起去见乔瑟夫了。
“这种事情我得先问一下我的父亲……”东方朋子并没有立即拒绝,也没有立即答应,她想先找自己的父亲商量商量。
“好。没事,我们不急。”
东方末这边正在努力的安抚东方朋子,而乔瑟夫那边正在努力的安抚丝吉q。
丝吉Q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她跟乔瑟夫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乔瑟夫竟然还会出轨。
然而,令她更没有想到的是:乔瑟夫怎么回归年轻时候了?
承太郎看着眼前耍宝的乔瑟夫,压低了帽檐,感叹的一句:“呀嘞呀嘞。”
这老爷子自从身体变得年轻,心性好像也变得年轻了,现在整天都在耍宝。
搞得承太郎十分头疼。
而另一边,总武高教室里,平冢静正在询问花京院东方末为什么没有回来,花京院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当初他和东方末一起请了七天的假。
平冢静认为自己和他在一起无可厚非,是现在自己回来了,对方没回来,花京院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实际上,东方末他们已经回了日本,准确来说,现在时间还没用到七天,但是花京院提前回来了,平冢静自然也就认为东方末也回来了,只不过是没来上学而已。
承太郎花京院东风末他们三人都各自遇上了自己的烦心事,倒是之前去法国的时候一点忙也没有帮上的荷尔荷斯似乎转了运。
“什么?你要花多少钱雇佣我?”
荷尔荷斯感觉这几天的事情都太过魔幻了,怎么自己这几天接连撞大运?
难道自己成了传说中的天选之子?
刚才接到的电话,就是让他去隔壁市接收委托,对方开出了一个他无法拒绝的价钱,就算这单都有风险,他也一定要去做。
当然了,他也不认为普通人能给他造成什么威胁。
“好,干完这一票,这一年都不用再劳动了!对了,请问你怎么称呼?”荷尔荷斯突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怎么称呼电话那头的这一位老板。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