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按照计划,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就在暗中调查迪奥吧。”东方末一开始就跟阿布德尔商量,通过这一次契机让阿布德尔潜入暗中。
不仅是在某些时候能打出信息差,让对手猝不及防。而且像是一些提前的布局,也需要暗中进行。
就比如说他们想要到达埃及,就必须得跨过红海,所以必须得有潜水艇。虽然说有史比特瓦根财团的帮忙,但是毕竟那些人不是替身使者,难以保证自身安全。
而且这一次好不容易让波波成长,要是阿布德尔接着回去,恐怕又会把他打成原样。
“嗯。”阿布德尔应了一声之后,裹上头巾,将拳头与东方末的肩膀狠狠的碰撞了一下。
“接下来你们也要小心啊。”
“那是当然。”
两人分别,东方末原路返回去找波波和花京院。阿布德尔没死这一个情况可以告诉除了波波以外的所有人,所以为了避免打击团队士气,东方末也想回去告诉花京院这一个好消息。
“啊!”一声女人的娇喘传来。
东方末本来还无精打采的在回程的路上溜达。结果就看到一个麦色肌肤的女人正揽抱着波波的腿,发出呻吟,而波波似乎还在对她大喊大叫。
“真是稀奇,今天的花心剑客怎么突然又不怜香惜玉了?”东方末有些带着嘲讽的意味笑着,两只手插着兜走过来。
“这个女人也只不过是被利用的人而已,而且她也没有战意了。”二乔叫住波波,拿出绷带就要给女人包扎。
“对了,阿布德尔呢?”承太郎见众人都到齐,唯独缺了阿布德尔,开口问道。
因为东方末干扰了剧情,所以承太郎与二乔并没有找到重伤的阿布德尔。自然也就不知道阿布德尔的情况。
听到这句话,波波似乎想到什么,把头偏了过去。
而东方末也爆发出他的演技,收起了笑容,面色变得平淡。“我找到的只是阿布德尔的尸体,我为他做了个坟墓,我们只能返程时再来看他了。”
说罢,他还叹了口气,心里默默想到:奥斯卡今年要是不颁给我,都说不过去。
听到东方末的话,几人都低下了头,似乎在为阿布德尔哀悼一样。
唯一一只看穿了东方末演技的猫,踩着东方末的外套,跳上了东方末的肩膀。
“那笑意太明显了喵。”赛克用轻蔑的眼神瞥了一眼还在卖力表演的东方末。
“待会儿你挨个跳上他们几个人的肩膀,告诉他们阿布德尔还活着,不过计划在暗中活动,另外,这件事情不能让波波知道……”
“阿布德尔不在了,但我们还要赶路。”二乔带着悲伤的语气说道。
“接下来我们要拧成一条心,只要谁想单独行动,迪奥就会趁虚而入,知道了吗?”波波坚定的说着,然后向前走去,看来这一次带给他的成长真的很大。
不过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坚定向前走去的时候,赛克正在从一个人的肩膀到另一个人的肩膀跳跃着。每跳跃完一次,他脚下踩着的那个人,脸上都会洋溢出高兴的笑容。
至此,唯有波波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话说,这个浑身都是恶意的女人,你不管管喵?”赛克再一次回到东方末的肩膀上,对他询问道。
“浑身都是恶意……哦,我想起来了。”东方末突然记起,原来有女帝这个情节呀。
东方末已经跟着承太郎一行人走出了一段距离,没想到这个女帝竟然不依不舍的在后面跟着,毕竟是替身使者,替身要发动,还是有一定距离限制。
“我说,你还是第一个正大光明的想跟着我们一起走的敌人。”东方末终于按耐不住,之前猩猩那一次他算是吃一垫长一智了。
遇到敌人就应该避免夜长梦多,果断干掉,一旦拖久了,指不定又会出现什么幺蛾子。
“敌人,你在说什么?”花京院看向东方末,然后紧接着又召唤出绿色法皇对准身后的女人。他知道东方末肯定不会空穴来风。
“所以说迪奥对我们的了解看来还不够呢,竟然不知道赛克能够感受到恶意吗?”东方末摸了摸赛克的头,然后指向女帝。
“你那完全不加掩饰的恶意,那庞大的恶意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散发出来的。”东方末完全不管,现在表情已经逐渐狰狞的女帝。(怎么,你还想做出腿姐同款颜艺吗?)
“我就说嘛,怪不得你放走了那一个拿枪的,原来是敌人。”波波也果断召唤出了他的银色战车,同时,在女人的视线中,高大的黑色葬礼与壮硕的白金之星也浮现出来。
“等等等等,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万一是这只猫的能力出错了呢?”
“太过紧张,连大脑思考都出现问题了吗?正常人会诧异是猫的能力出错了,而不是我们相信猫这一件事吗?”二乔将手摊放到空中,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似乎能看到这个女人的下场了。
“绿宝石水花!”“欧拉”“布辣”
幸好几人没有想要她的命,甚至连唯一拿着锐器的银色战车都没有出手。只是绿色法皇一砸,白金之星一拳,黑色葬礼一脚,女人就现出了原形。
“噫~长得这么丑,刚刚还抱了我的脚,太恶心了!”波波看着,从原本美丽躯壳中崩裂出来的肥女,差点将胃液呕吐到地上。
“Oh my god我的手臂上好像流出的脓液一样的东西。”而且看着自己手臂上流出来的恶心的液体,扭动自己的胯,露着嫌弃的表情,把手臂伸得老远。
“呀嘞呀嘞daze”承太郎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敌人,并没有什么话说,更何况这个敌人只是刚见面就火速白给。
“好了,不用管那一个敌人了,巴士马上就要来了。经过这一轮攻击,他的后半辈子估计就要在轮椅上度过了。”东方末向着众人摆摆手。
“那么下一站,瓦兰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