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玉在凡界的家境十分优越,父亲是当朝兵部尚书,母亲是一品诰命夫人。
最主要的是,他们就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自从女儿时候,两夫妻悲痛欲绝,直到娄玉的出现。
因为娄玉太像他们的女儿了,就连性子几乎都一样,他们便决定收娄玉为女儿,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宠爱。
娄玉靠着这层身份,想要接近那人,也就方便了许多。
娄玉讲了很多在凡间的点点滴滴。
花卷听完之后,眼睛都要翻到后脑勺了。
要想让那男人回心转意,只有一个方法可行,那就是娄玉有一天能够恋爱脑清醒!
“我实在是不明白,你有这么宠爱你的父母,还有对你极好的哥哥,你怎么会看上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
花卷问完就后悔了,白问了。
也正是因为她的父母对她太过宠溺,所以她才会爱上那种人渣。
“你不懂!”
娄玉站了起来,开始着急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得。
恋爱脑症状之一,为男人说话。
“我知道了。”
花卷打住她还要说的话:“从现在开始,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如果你不能完全信任我,那我只能告诉你,想要让他爱上你,不太可能。”
娄玉沉眉,冷声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说不定你就是想要敷衍我听你话呢。”
得,现在有脑子了。
“放心,你爹是娄华光,我要是害你,我能对付的了他吗?”
听到这话,娄玉才放下心来。
......
接下来的几天,花卷开始给娄玉制定计划。
很快,皇宫就要举办宫宴了。
花卷觉得离谱。
刚开始修为低的时候,反而没到人界经历过这些,现在修为高了,却要经历这些。
进宫,必定要宫斗。
按照娄玉这脑子,肯定斗不过这些人界的宫斗高手。
“到了宫中,你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知道吧?”
娄玉点了点头:“放心吧,我虽然已经回归仙身,但是我在人界的这些规矩还是记得的。”
“那就好。”
这样的话会省去很多麻烦。
“对了,你带上面纱。”
娄玉拿出一块面纱递给花卷:“你现在这样貌,很容易招惹桃花,那皇宫里的男人,还都很年轻,若是看上你,把你纳入宫中,那我的事情你还怎么办。”
花卷嘴角抽了抽。
皇宫里的那些男人纳她进后宫?
那还真是想都不敢想。
花卷带上面纱,和娄玉上了马车。
车行驶了一会,就出现了波动,有什么东西撞在了两人的马车上。
娄玉拧眉,沉声道:“开始有不长眼的来送死了。”
花卷摁住她的手:“别冲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娄玉沉住气,掀开帘子。
只见对面马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他穿着玄色长袍,眉眼凌厉,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
娄玉猛地缩了回去。
花卷拧眉。
她揭开帘子。
一眼就看见了对面的男人。
原来这就是娄玉喜欢的将军,比起沈云沉,简直就是差了个十万八千里啊。
就这样的男人,怎么让娄玉痴狂的?
被下蛊了啊?
花卷低声开口:“不知将军这是何意?”
少女的嗓音带着几分冷色,她的视线直视那位将军,神色里是毫不遮掩的厌嫌之色。
那将军也注意到了她。
虽然带着面纱,但不难看出,这少女姿态优美,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惊艳的气质,那双眼睛不用于别的女子那般娇羞,竟冷冽无比。
“姑娘认识我?”
花卷默默收回视线,没收住自己眼里的厌弃:“不认识。”
“我家小姐,认识你。”
顾天有些惊讶。
“你家小姐是?”
花卷回眸,把娄玉拉了出来。
只见少女传了件艳色的长裙,头发随意绾了个髻,半截长发慵懒的垂落在跟前,那张艳丽的脸不施粉黛,透着几分几位冲突的美。
顾天愣住了。
这是.....
张婉言?
她什么时候有这么美了?
“将军。”娄玉冷声开口,“我们还要前去宴会,请将军让路。”
顾风更加吃惊了。
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张婉言?
她平日里见着自己,都是直勾勾的看着他,整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身后,甩都甩不掉。
而他也十分厌恶这个女人。
毕竟,这个女人,和那个女人长着一张极为相似的脸,甚至连性格,都那般相似。
这让他心中厌恶到了极点。
娄玉说完,就退回去坐了下来。
花卷也坐回马车,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这算是迈出第一步了。
娄玉拍了拍胸脯,“我刚才这样,会不会让他更加讨厌啊?”
“不会。”花卷微眯双眼:“你忍住就行。”
娄玉点了点头。
刚才顾天的眼神好像真的有点变化,平时他的眼神里都是掩盖不住的厌恶,可今天,她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别的情绪。
娄玉心里多了几分底气:“花卷,你果然没有骗我!”
花卷沉默。
给这恋爱脑的姐妹解决了这个男人后,得快点回去修炼了。
.....
宫宴开始了好一会儿后,花卷偷偷找了个地方偷懒。
结果还没等她站稳脚跟,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争吵声。
只见一个穿着粉色长裙的女子,此刻正劈头盖脸的骂着人。
而站在她对面的,赫然就是娄玉。
好家伙,这才离开一会,又摊上事情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点心啊。
花卷有些头疼的走了过去。
只见那粉色长衫的少女指着娄玉的鼻子骂道:“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顶着一张和户部尚书亡女一样的脸招摇过市,以为自己还真是户部尚书之女啊?”
“不要脸的东西。”
娄玉咬牙。
花卷快速走了过去。
“啪。”
一巴掌打在了那人的脸上。
对方震惊的看着花卷。
少女勾了勾唇,眼底一片笑意:“如今谁不知道,我家小姐是户部尚书的女儿,你骂她是野种,岂不是在骂我们老爷?”
粉色长衫的是长乐郡主,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还是头一次遇到有人敢打她。
这个人还是个婢女!
她气急败坏:“来人,把这贱婢给我拉下去,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