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闷不乐的坐在一旁,为自己不够强而感到悲伤。
如果能够再强些,比季天还要强些就好了。
月无双勾了勾唇,神色里透着几分笑意:“怎么,你的这只狐狸,和季天有过节?”
花卷敛眉:“季天和你父亲同辈,你唤他全名,不怕被怪罪?”
月无双冷嗤一声:“他是我长辈?我爹听了都要笑掉大牙。按照我的岁数,都可以当他爷爷了。”
一个在九州大陆稍微有那么点名气的剑修罢了,还说什么天下第一剑修。
啧。
说白了,就是用这些好听的话来堆砌他的。
实际上,啥也不是。
花卷视线一亮。
好家伙。
原来月无双不仅活的比季天长,辈份也比季天长。
花卷双眸一亮,拎起狐狸,眼神里带着几分笑意:“狐狸,我找到能替你报仇的人了。”
狐狸愣住了。
她看向月无双,神色里透着几分沉色,低声道:“就算季天叫他爷爷,他也不可能帮我的。”
花卷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你态度好点!让人帮忙就应该有让人帮忙的态度,你这态度,人家怎么会帮你!”
狐狸被揍了一下,揉了揉头,不情不愿的看了眼月无双,嗓音都柔下来了几分:“少城主。”
月无双:“......”
得,有什么样的主子,就能培养出什么样的契约兽。
能屈能伸,说变脸就变脸。
“那我也得知道季天对你做了什么才行。”
狐狸跳到花卷的腿上,目光看向季天,眼神冷了下来:“我修行了几百年,已经能够化成人形了,可就是因为他,我修为尽失,就连基本的人形都无法维持了。”
几人脸色皆是一变。
傅龙有些不敢置信:“能化成人形?”
原以为这只狐狸能说话就已经很惊人了,没想到,居然还化成过人形!
妖兽化成人形,已经是逆天!
可这样厉害的存在,却让季天给打败了。
说出去,都没有人敢相信。
狐狸瞥了他一眼:“大惊小怪,我们妖兽和妖是不同的,妖修炼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可以化成人形。可我们妖兽却必须要机缘,还得要法宝。”
傅龙沉默不语。
花卷也沉默了。
妖兽和妖,原来不一样。
她一直以为,妖兽幻化成人,就等于成了妖。
看来她一直以来对这个有所误解。
“季天能把你一个已经能幻化成人形的灵兽给弄成这样?”月无双神色微敛,语气里带着几分嘲笑:“那你也太弱了些。”
季天的本事,也就那样。
天下第一剑仙,只不过是九州大陆那些人给他的噱头罢了。
都是一些掩人耳目的行为。
花卷看出来月无双对季天很不屑,沉声道:“那季天能和你父亲坐在一起,说明他本事不差,你怎么这么瞧不上他?”
月无双冷笑一声:“他能和我父亲坐在一起,那是因为我父亲是这云苍城的城主,而他们,是客人。”
那里的人,没有一个能和他父亲相提并论。
花卷眉眼微敛:“云苍城的城主,自然是修为逆天,绝世无双。”
花卷笑了笑,一顿彩虹屁。
月无双冷哼一声,虚伪。
“小师妹,底下开始了。”宋子麟开口,将几人的视线拉回。
花卷的视线落在台下。
只见介绍过几人之后,底下的那群人瞬间就沉默了。
原本叫的最厉害的那几个人,现下也不说话了。
见众人不再吵闹,台上的男人勾了勾唇,露出职业微笑:“相信大家对我们的几位大能也有所熟悉,现在,就有请大家上前来吧。”
只见有人上前,开始发挥自己的才能。
花卷勾了勾唇。
让修仙之人作诗,也挺有意思的。
原著里这位诗剑仙倒是从来没有被提起过。
花卷问道:“少城主,这诗剑仙,以诗化剑气,是怎么个化法?”
傅龙和叶飞霜眼神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这些问题她身为九州大陆的人,不应该很了解吗?
他们云苍城的人对这些大能压根不怎么了解,也就是他们来云苍城的时候,才和这些人有所接触。
“花道友,你在九州大陆,没听说过他们吗?”
花卷颔首:“季天听过,另外几位没有听说过。”
叶飞霜的视线落在白子轩几人身上:“几位也不曾听说过吗?”
白子轩点头,目光里透着几分淡漠之色:“我们宗门向来不喜欢问外界之事,所以对这些并不了解。”
叶飞霜似懂非懂的点头。
她从刚开始看见这几人,就觉得这几人和别的修仙者有些格格不入。
现在听他们这么说,她大概也就明白了刚开始为什么自己会有那种感觉。
“了解他们做什么。”月无双冷笑一声,目光里带着几分沉色:“一群沽名钓誉之辈。”
“花卷,以后你长大了可千万别和他们学,做人就得低调一些。”
花卷轻笑了一声。
“我们离山宗的弟子都很低调。但低调不代表我们差劲,我们只是不爱显摆。”
几人但笑不语。
宋子麟都快要给花卷竖起大拇指了。
以后就这么夸。
“长大?”叶飞霜目光微沉,低声道:“花卷姑娘现下多少岁了?”
“我啊?”花卷比了个一字,又比了个6。
叶飞霜有些惊讶:“姑娘已经有160岁了吗?”
“噗。”宋子麟刚进口的茶瞬间喷了出去。
卫洲也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小师妹如今才十六岁。”白子轩嗓音带着几分淡漠,但又掩盖不住的骄傲。
小师妹这么年轻就已经有金丹中期的修为了,日后定会一鸣惊人,成为九州大陆所有人都震惊的天才。
傅龙和叶飞霜眸色微颤。
什么??
十六岁!
十六岁就已经有金丹中期的修为了?
这放眼望去,不管是在九州大陆还是在云苍城,都是让人震惊的存在。
“十六岁的金丹中期,我今天才见到。”叶飞霜的嗓音越来越低,语气里是难掩的失望。
有些人出生就站在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度,而有些人,拼了命连脚跟都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