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有人飞上了城墙,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看了一眼上面的情况,拧眉道:“还没解决吗?”
乐行止摇头:“他们三人怎么处置,要看城主怎么安排,先带回去吧。”
“等等——”王烈开口:“牌匾里到底封印的是什么?乐行止,你也是修真之人,如果这真的封印了不得了的东西,你为什么不往宗门报,反而还隐瞒?”
乐行止的视线落在王烈身上:“你认识我。”
“我当然认识你。”王烈冷哼一声。
“今天你必须给个说法,不然我到时候会上报宗门!”
乐行止冷笑一声:“你没资格问我这些。”
“带走!”
辛无敌准备拔剑。
花卷用眼神阻止了他。
“我可是朱雀宗宗主的关门弟子,你要是敢动我,我师父一定掀翻了你们青龙宗。”
王烈冷哼一声,眉眼带着几分笑意,嚣张的不行。
乐行止的眉眼跳了几下。
“你们都是朱雀宗的弟子?”
“我是,他们不是。”
况且眼瞎啊,没看见他穿着朱雀宗的服饰吗?
乐行止看向花卷两人:“你们是哪个宗门的弟子?”
花卷理都没理他。
“他们是离山宗的,惹不得!”王烈替两人回答了。
花卷:“......”
这个棒槌,谁让你回答了?
她还要跟着乐行止去城主府见识见识城主是什么人物。
说出他们是离山宗的弟子,岂不是暴露了!
乐行止目光淡淡的哦了一声:“小门小派,没听过。”
花卷:“.....”
呵,草率了。
人家压根不知道有这个宗门。
在原著里,乐行止这个人相当的现实,他救人之前都会审视这个人一遍。如果是高手落了难,他说什么也要救,如果是普通人,他就当没看见。
更夸张的是,他抢了人家机缘后,和秦月一样很骚操作,直接倒打一耙,诬陷人家为了机缘想要杀他,于是反杀了人家。
这本天杀的原著,当时她不应该看的那么起劲的。
否则也不会穿到这本书里,还把书里的剧情记得这么清楚。
更膈应人的是,她以后还会不停的见到书里面的人,并且和他们打交道。
“呵呵。”王烈干笑了几声。
一刀就劈了那牌匾的人,能是什么善茬?这两人明显就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带走。”乐行止转身,飞下城墙。
旁边的士兵想要上前羁押几人。
花卷伸出手,一脸义正严词:“不必大动干戈,我们自己走。”
几人不放心的对视了一眼。
“瞎操心什么呢。”
“我们要真想逃,你们绑几十根绳都没有用。”
只见花卷从城墙上飞了下去,跟着乐行止走了。
士兵们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她。
辛无敌和王烈也没怎么闹腾,飞了下去,几人走的十分潇洒,看上去浩浩荡荡的,惊呆了还站在城墙上的士兵。
这群修真之人,还真是不走寻常路!
......
几人跟着乐行止来了城主府。
但他们没见到城主。
一踏进那扇门,乐行止就朝旁边的士兵开口:“把他们三人关进牢里。”
辛无敌的目光冷了下来。
“小师妹,这城主府妖气冲天,进不得。”
花卷抬头,只见城主府上方黑云缠绕,竟隐隐形容了几双无形的手,正死死抓着城主府。
乐行止拧眉:“你能看见这城主府上面的黑气?”
辛无敌不理他。
“哪呢?没看见有黑气啊。”王烈左右看了一下,只看见磅礴大气的城主府,所谓的黑气他是一点也没看见。
花卷双眼一亮。
好家伙。
她能看见只有元婴境界才能看见的东西。
这算是外挂吧?
不确定,再看看。
“这是高人才能看见的,我们两看不见。”花卷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还挺高兴。
王烈嘴角抽了抽。
“你师兄也是金丹,我也是,他能看见,为什么我不能?”他不服气。
花卷翻了个白眼,她总不能说,我师兄是化神中期吧?
那不得吓死他。
“乐行止。”
花卷抬眸,清澈的眼神透着几分审视:“我师兄也在城主府,我想知道他安全吗。”
乐行止拧眉:“你师兄是谁?”
“白子轩。”
乐行止的眼神明显有轻微的变化,但很快,他收敛了眼底的情绪波动,淡漠开口:“不认识。”
撒谎。
看来三师兄就是在城主府。
她的这几个师兄,修为高是挺高的,平时和她相处的时候也挺聪明的,怎么就总是能被人骗到呢。
难道是因为原著里他们本来就是要死的,所以在她个改变了几人的原本的命运后,出现了蝴蝶效应,天道要给他们换种死法?
真是越想越离谱。
“把他们带进去严加看管。”
乐行止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率先走进了城主府,留下三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这乐行止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王烈翻了个白眼,幽怨的开口:“什么年轻一辈的第一人,我看他啊,心坏的很。”
花卷点了点头:“嗯,我也觉得。”
王烈:“......”他其实就是随便说说。
......
三人被关进了地牢。
王烈大概是从来没有进过地牢,刚进来,他那华丽的衣裳就沾染了一些灰尘。
他闷闷不乐的坐在一旁,大概自己都没想明白,他是怎么抽风了跟着过来的。
他根本就没砍牌匾,连个帮凶都算不上。
花卷凑过去和辛无敌小声耳语:“五师兄,你要多留心乐行止这个人,他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清风朗月。”
辛无敌点了点头:“我看出来了。”
“你真看出来了?”
“嗯。”
花卷沉默了很久才直起腰身。
他这么聪明,为什么会被秦月给噶了?
这可真是世纪之谜。
“三师兄这么厉害,应该有办法脱身的吧?”花卷问道。
辛无敌点了点头,极为忽悠的回答:“应该能吧,毕竟这么多年,他也没有真的出过事。”
意思就是,以前他也出过事,只是没死。
花卷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要找什么话题的。
她回眸,就见王烈坐在一旁,双眼幽怨的盯着地上,委屈巴巴的。
“你哭了?”
小姑娘有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