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圣又两头劝道:“大家就各退一步,和睦相处为最好,咱们当师父的别让徒儿难做。还有贤侄你,你也别让徒儿左右为难。”
行渊道:“我没什么成见,也没祝他俩不好。”
苏槐看着陆杳,道:“我都跟你去请你三师父过来,我很让你左右为难吗?”
薛圣道:“好好好,不说那些,吃菜吃菜!”
晚膳过后,就各回各院。
到就寝时,苏槐一洗漱完回房就把陆杳往床上拖。
一上床,狗男人就把她压住剥她衣裳。
陆杳本来还在看管家送来的婚宴清单,他这一闹,陆杳手里的婚宴单子都拿不住,一下落在床畔外的地上,散了开来。
陆杳吸了两口气,被他把着腰,直往裙底探,她捶他两下,没好气道:“你闹什么,单子还没看完。”
苏槐道:“我还不能要点奖励吗?”
没厮磨多久,陆杳就被他磨软了身子。 他一边往里抵去,那力道大得直往深处钻,一边咬着她耳朵道:“明天叫你二师父给你看看。”
陆杳微蹙眉头,下意识缠紧他的腰,道:“看什么?”
苏槐道:“看看什么时候给我生儿子。”
照理说,她身体恢复了,这狗男人又时时播撒雨露,理应是好受孕的。
可她肚子里却迟迟没有消息。
陆杳半睁着眼,眼里浮光滟潋。
她嘴上道:“要不要叫二师父给你看看?”
苏槐微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还道:“有没有可能,是你的问题?”
苏槐道:“你觉得我不行?”
陆杳:“……”
这一句话像是触到了逆鳞。
他一边撒野一边还道:“你竟然觉得我不行。”
陆杳实在忍无可忍,咬他一口,道:“我什么时候说你不行!”
苏槐道:“你说我有问题。”
陆杳道:“那我说你不行了吗?”
苏槐道:“这跟说我不行有什么区别?我最不能忍受你说我不行。”
陆杳:“……”
她被这狗逻辑给打败了。
苏槐道:“你以为我回回都能让你采吗?”
陆杳有些难消受,忽而勾着他脖子唤了一声:“相公。”
苏槐动作一顿,眼角潮丨红,看她道:“你叫我什么?”
陆杳一半意乱情丨迷一半清醒,感受到腰间掐着的他的手又紧又热,她一连又唤了两声。
后来陆杳就掌握住了要领,狗男人虽狗,但只要找对了方法,还是能够精准打击。
行渊来过相府一次以后,后来再进相府大门也就容易得多了。
朝臣们都看在眼里,表示十分纳闷,从当日蓬莱使臣抵达京都的情况来看,相爷和摄政王不是很不对付么,怎么摄政王还愿意隔三差五进相府吃饭呢?
以往要是遇到这种情况,别国使臣首脑前来,不与朝廷亲谈反倒与朝中某个人走得十分近,肯定有勾结别国之嫌,那这个人早就遭殃完蛋了。
可眼下,就算相爷和蓬莱的摄政王关系好得称兄道弟,焲京的朝臣们都不会有那样的顾虑。
好歹这大焲的大半江山也是相爷亲自打下来的吧,他那种人怎么可能跟蓬莱勾结把大焲的利益送过去。
他只会想方设法地把蓬莱的利益给刨到自己手上来。
后来有朝臣们从蓬莱使臣那里打听到了,相爷和摄政王之所以不对付却又继续往来,是因为相爷的妹妹养在摄政王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