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木盒里有块很薄薄的丝绸,我用丝绸将夜明珠包起来托在手里把玩。
漂亮,这珠子就好像是猫咪的眼球,光泽炫目。
我目光看向了郭勇。
“这是真的吗?”
郭勇笑道。
“实话和您说,这东西是犬子在世的时候从山里拿出来的,虽然不太大,但保证是真的。”
我小心翼翼的把这颗夜明珠放回紫檀木盒子内,搁在了桌子上,笑呵呵的瞧着郭勇。
“这礼重了哈,不知道,你想找我办什么事?”
郭勇对我道。
“实话和您说了吧,我是想见我儿子一面。”
“只是这样?”
“对。”
我心合计,他八成这一上午又找别人了。
但无论是找谁,是招魂术,或者问米,或者请出马仙,那都是没办法将他儿子的魂魄找回的。
毕竟,昨晚上,他已经烧的魂飞四散了。
这和魂飞魄散还是有区别的。
在于,前者有救,后者彻底凉凉。
我故意卖关子,道。
“这点小事,随然请个师傅就可以了嘛。你找我,还这么重的礼,有点过了哈。”
郭勇赔笑道。
“不重不重,大师傅您法力高强,咱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想巴结,都巴结不上呢,就算交个朋友也好,这礼您一定要收下。”
我心合计,就是一颗玻璃球大小的夜明珠,虽说是小了点,掉地上可能都找不到,但毕竟是夜明珠啊,这东西世上罕见,价格不可估量的。
拥有这样一颗夜明珠,就算是找个黑市卖了,估计得到的钱,不能说够花一辈子,起码买栋楼,办几台车是没问题的吧。
我不觉想到了咸鱼。
他既找儿子见面,肯定是想问咸鱼的事情,否则不能下这么大的血本。
但我想不透。区区一条几百块钱的咸鱼,怎能让他下如此的血本。
“大师傅?大师傅?”
我在思绪中回过神。
“啊啊,你说。”
郭勇对我尴尬的一笑。
“那您看,我这件事?”
“放心,包在我身上。”我笑对郭勇。
“我收了你这么重的礼,咱们道家讲究个信誉的,我一定帮你见儿子。”
“好,那就拜托你了。”
郭勇告辞离开。
许娇随后进屋,眼睛盯着紫檀木盒子。
我说去方便一下,然后洗漱,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同时伸伸筋骨,这才回屋。
小丫头在床上正陶醉的目光瞧着夜明珠。
我皱巴巴眉头走过去。
啊!
”师傅。“许娇呲牙,对我傻笑。
”喜欢啊?“
”啊,喜欢。“
”不给你。“
许娇努嘴。
”我知道呀,这么贵重的东西,师傅肯定不会给我,肯定要留给自己的后人的。”
我笑对许娇。
“但是师傅以后给你的法器,可比这个值钱多了。你就别惦记它了。”
许娇努嘴。
“那借我玩玩总可以吧?”
“不可以。”
我把夜明珠收好,揣兜里。
许娇赌气的去玩电脑了。
“不许和师傅生气!”
哼···。
许娇赌气的斜眼瞧着我。
我叉腰瞧着她道。
“拿,桌上的礼物你自己随便挑,喜欢啥就拿。但是我警告你,不要打夜明珠的主意!”
"嗷,知道了。“
许娇挑选礼物。
我则拿着书,去外面的院子里躺在藤椅上读。
时间一晃过去了一个小时。
我看得腰疼,老好头来叫我们吃饭。
又是铁锅炖。
不过今天炖鸡,粉条子,配大米饭。
老友头一边吃,一边叹气。
我受不了他的叹气,放下筷子问道。
”你咋了?“
”哎。虎山咸鱼失传了。老郭送了我两条,吃完了之后,就在没有了。"
我心里就是一动。
“他亲口说的?”
“对啊。秘方什么的,都是他儿子手里,他死了,确没有告诉他老子秘方的事情。”
我继续吃饭。
吃完饭之后。
我叫许娇老实在家待着。
我自己去村子里溜达,然后就去了村里的“情报站”就是那家超市。
人不少,七嘴八舌的。
我也一边喝着汽水,一边凑个热闹。
果然他们是在聊咸鱼的事情。
且眉宇间,都是兴高采烈的。
我一边听,微微皱眉。
郭勇对外宣传咸鱼配方失传了,一边要我找他儿子见一面。
他如果想继续咸鱼的买卖,就不会宣传自己的生意失传了。
果然这老小子别有目的。不过人家也说的清楚,只是想见见儿子。
而就在这时候,忽然远处一阵大乱。
我们这些看热闹的人,急忙都是站起身查看。
却发现,有两个老人急匆匆的朝着这边一边喊,一边跑。
然后我跟着人群看热闹。
原来这俩个老人的孙子不知道犯了什么病了,自残,抠脸,抠眼珠子!好不容易把它锁住了!
他们俩不会用手机,就想请超市老板娘帮忙打个急救电话。
人群里有人说话。
“你孙子昨天还好好的,平时也没啥精神毛病,这忽然犯病发疯了,这是中邪了吧?找医生有啥用?”
老头老太太急得抹眼泪。
“那这可咋弄咋弄啊,三老四少们,可给俺们想个办法咧。”
超市老板娘开口了。
“老郭家昨天办法事的道士法力高啊!”
众人都是应了。
“对啊!”
“找老郭家啊!他家请的高人高啊!都下不葬,这一天一宿法事下来,安安稳稳的就出殡了,一点事没有了。”
老夫妻道。
“可是俺们和老郭家也不太熟啊。”
超市老板娘道。
“咱们大家一起去说说!”
一群人胡拉朝的奔着老郭家去了。
我没去,毕竟我知道真相,高人就是我和我徒弟呀。
我瞧着超市老板。
“老板,那两口子住哪啊?”
“就那,你看到那口井没,左拐,门前有棵大树,后面的院子就是老左头家。”
我趁着他们去老郭家,自己先去了老左家。
我不请自入。
院子里阴气森森,房子周围都是一股淡淡的不祥之气。
我嗅着血腥味进了屋子,却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子被关在狗笼子里,双手被反绑的结实!穿着背心短裤的他低着头呢,见我迈步的声音,猛然抬起头。
妈呀···。
我吓了一跳。
这张脸,都是指甲的挠痕,血淋淋的。
见我了,学着狗嗅着,确忽然对我大吼大叫!激烈的撞击z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