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老爷已经回来了,这会子在书房里。”红凌见林奕欢气急败坏的坐在软塌上,上前说道。
“今天老爷怎么回来这么早?”林奕欢随口问道。
“夫人你忘记了,老爷今天其实是沐休的。”红凌提醒道。
林奕欢笑道,“最近忙傻了,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说着林奕欢起身就往秦荣煊的书房走。
“荣煊,你说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有银子的他们竟然不赚,还老是跟我扯皮。”林奕欢一进书房的门就跟秦荣煊吐槽起来。
秦荣煊见林奕欢的气鼓鼓的模样,很是好笑。
不过这个时候他可不好意思笑出来,只能强忍着笑意,安抚林奕欢。
“小欢你先不要着急,京城里造纸的作坊那么多,这两家不接你的活,你再换一家就是了。”
“哪里有你说的这么轻巧,我需要用的纸张非常多,一般的小作坊可接不了我的活。”
林奕欢越想越气,她继续说道,“再惹火了我就自己开个造纸张的作坊,等到时候赚了银钱,我看他们眼不眼馋。”
“这个注意不错,小欢,我支持你自己建造纸作坊,你这个报纸用的纸可不是小数目,干嘛把这个银钱给别人赚。”秦荣煊提议道。
更为重要的事,自己建造纸作坊,数目都能自己说了算,如此还省心干嘛不自己建。
林奕欢坐在秦荣煊桌边,端着去火的茶狠狠的喝了一大口,点了一下头说道,“好,就这么来,我自己建造纸作坊好了,姑奶奶我有的是银子,才不去受别人的气。”
秦荣煊见林奕欢唇角微微有些泛红,他凑上前去查看。
林奕欢不好意思,被秦荣煊看到自己嘴角上的火炮,赶紧用手掩着嘴。
“不要看,都是被造纸作坊那几个给害的。”林奕欢气鼓鼓的说道。
“以后这些事情就交给管事们做好了,经子绕和马清韵不都在京城。”秦荣煊拿开林奕欢的手,仔细看她嘴上的火炮。
林奕欢痛了一个上午,只知道自己嘴上要起火炮,却没想到这才没一会的功夫,她嘴上的火炮竟然变的又红又肿。
“我着急啊,其他事情都进行的非常顺利,现在却卡在纸张上,能不着急吗?”林奕欢很是无奈的说道。
秦荣煊嘴上说着让林奕欢把事情,分给家里的管事做,但他心里却是想着,林奕欢上火上的如此厉害,不像是生气引起的。
以前的时候,林奕欢也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事,那会也没见她上火嘴上起火炮。
秦荣煊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林奕欢现在跟着他就相当于守活寡,两人天天睡在一张床上,却是什么都没发生。
想到这里秦荣煊万分厌恶自己,他人虽然活着,但却无法给林奕欢幸福。
一旁的秦荣煊见林奕欢没什么精神,他突然话题一转问道,“小欢,我服用冰火丸已经有些日子了,可还有一隐疾一直没好。”
林奕欢看向秦荣煊眨眨眼,心中满是奇怪,她隔段时间就会给秦荣煊把脉,并没发现他有什么病症啊?
“荣煊你还有什么隐疾。”林奕欢问道。
“我们一直没同房过你难道没怀疑过我吗?”秦荣煊面露难色,继续说道,“我掉入暗河之后,伤了命根子,小欢,你。”
“停,荣煊,你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如果你身体有问题,我给你把脉的时候肯定会发现的。”林奕欢不可置信的说道。
林奕欢对于自己的医术,还是非常自信的。
她给秦荣煊把脉那么多次,都没有发现问题,这只能说明他的身体极为健康,并没有任何隐疾。
这下轮到秦荣煊目瞪口呆了,他老是感觉自己有隐疾,老是回避林奕欢。
他一直在给自己心里暗示,自己有隐疾,不能靠近林奕欢。
特别是有好几次在他接近林奕欢之后,身体毫无反应,这让他的心里负担更大,连靠近林奕欢都不敢。
现在林奕欢如此说他没病好好的。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没病,只是因为自己想的太多,给自己压力太大了?
可他记得以前平哲也说过,他却是有隐疾啊?
此刻的秦荣煊脑子里全是浆糊,他一面相信林奕欢的医术,另外一面他对自己的隐疾又隐约感觉好似没出错。
“荣煊跟我回房,我仔细给你检查一遍。”林奕欢唇角微翘,带着一丝笑意说道。
“怎么,怎么检查?”秦荣煊整个人都要原地爆炸了。
他有点明白林奕欢要怎么给他检查,这让大男子主义的秦荣煊有点接受不了。
林奕欢见秦荣煊几乎僵在椅子上,整个人差点笑喷了。
她心中狂喜不已,她还以为她和秦荣煊的婚姻已经从爱情变成兄弟情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是秦荣煊忌医而已。
“就是你想的那样,荣煊,你身上那块肉我没见过,你赶紧给我过来。”林奕欢的目光在秦荣煊身上扫来扫去,看的秦荣煊心里有点发毛。
他纠结的要死,这可是大白天,那么隐秘的事情,怎么能毫不保留的展现给林奕欢看。
平日里云淡风轻的秦荣煊,被林奕欢强拉硬拽,扯回了屋子。
红凌守在门外,连外屋都没进,她心中疑惑这大白天的,老爷夫人进里屋做什么?而且还关门闭窗神神秘秘的?
没过多长时间,红凌隐约听到屋里传来林奕欢低低的声音。
“荣煊赶紧把裤子脱了,我们老夫老妻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我,小欢要不我们晚上在看,这青天白日的,让家里的丫鬟婆子看了多不好意思。”秦荣煊做着最后的挣扎。
“荣煊,你见过那个病人去看病的时候,还挑选个晚上的?”
“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你现在就是我的病人,赶紧把裤子脱了。”
门外的红凌听的断断续续,她满脑子都是林奕欢强迫秦荣煊脱裤子的话。
红凌心中大惊,什么时候她家夫人变得如此凶猛了,难道真的如老话说的,女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