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志威仗着宫红绯要嫁给乐陵王当继室,尾巴都要翘天上去了,但今天在清水斋再次遇到林奕欢,说实话他多少还是有点惧怕她,那怕是他身后跟着八个护卫,他也有点怂。
万一林奕欢真发了狠,把他给弄死了,他可就倒霉了。
“很好,林奕欢你敢如此挑衅我们宫家,那咱就走着瞧。”宫志威撂下狠话,转身就走,他也没去闹心的仲宣楼,而是带着他的小厮护卫浩浩荡荡的直接回家。
今天在清水斋宫志威本来是想去给林奕欢难堪,结果自己的里子面子全都丢了一个干净,他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回去当即就让他的护卫出去找了几个地痞,准备给林奕欢点颜色看看,她不是感觉自己很厉害吗?那就看看谁的拳头大。
不过他的护卫还没出门,就被宫宝方给叫了回来。
“你真真是个脑子笨的,林奕欢能用鞭子把你抽成这样,她还能害怕几个小地痞。”宫宝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那怎么办?就看着林奕欢把酒楼开到咱家眼皮子底下,就看着她如此打咱宫家的脸。”宫志威不服气的说道。
“当然不是,当务之急是先让你妹妹嫁去乐陵王王府,等你妹妹成了王妃,想要如何磋磨林奕欢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你现在招惹她,万一把她惹火了,她阻了你妹妹的婚事,咱宫家可真就没有出头之日了。”宫宝方说道。
“可我咽不下这口气啊。”宫志威大吼道。
“明个就放出话去,就说仲宣楼要给你妹妹当陪嫁,以后那就是乐陵王家的产业,我倒是要看看林奕欢,还敢不敢朝着仲宣楼下手。”宫宝方说道。
“什么?爹,咱家就这么几个赚钱的铺面,如果给了妹妹,那咱宫家还能剩下什么?”宫志威说道。
以前宫家虽也是侯爵之家,但这么多年来只出不进,早就剩下个空壳子。
现在宫宝方想当王爷的岳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只嫁妆一样,差点把他头发给愁没了。
“你知道什么,这是挂在红绯名下,赚的银子还是咱家的。好了,你给我在家老实呆着,我去找你姑母,商量红绯嫁妆的事。”宫宝方说道。
宫家人算盘打的是挺好,可林奕欢是那么好对付的吗?
宫家还想风风光光的让宫红绯出嫁门都没有。
初六开业连续四日,仲宣楼是日日没什么客人,也亏得仲宣楼的铺面是宫家买的,如果是租的怕是早就要关门了。
可就这样宫志威也是受不了,以前仲宣楼每日里的进项随便拿出点了就够他喝花酒的,现在他手头紧的要死,已经好几日没去喝花酒。
在家憋久了宫志威实在受不了,悄悄偷了他爹的银子,叫上一干小厮就出去玩。
本来是想去喝花酒,但走半路遇上往日里跟他一起吃喝的狐朋狗友,最后他没被叫去喝花酒,反而去了赌坊。
宫志威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在赌坊一个时辰,竟然赚了1000多两银子。
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1000多两放在桌子上,还是颇为壮观。
宫志威高兴的脸都笑扭曲了,不过此事他可不敢跟宫宝方说,因为从小宫宝方就不让他碰赌。
回家悄悄把偷宫宝方的银子还上,宫志威准备第二天继续去赌坊玩玩,按照他这赢钱速度,宫红绯的嫁妆可就不愁了。
“老爷,一切都安排妥当。”秦一跃小心的进了秦荣煊的书房,见书房内没人,他压低声音在秦荣煊耳旁说道。
“嗯,按照我说的来,明天输给他2000两银子。”秦荣煊拿着毛笔正在写文章,他说话的时候,手里的笔也没停下来。
“是,老爷此事要一直瞒着夫人吗?”秦一跃问道。
“嗯,她忙的事已经足够多了,这点小事就不要告诉她了。”秦荣煊说道。
“是。”
新年刚过林奕欢就一直在忙,梁桂枝和林永秋几人准备启程回青山县,林奕欢要帮他们打点行礼。
家里一次开了这么多铺子,也都需要人手盯着。
还有两个庄子,以前有林奕宁帮忙盯着,现在林奕宁嫁入王府,这些事情又全压在林奕欢身上。
她身边还有两个孩子,家里拉拉杂杂的事实在是太多了,秦荣煊见林奕欢忙的辛苦,一边抓紧时间念书,一边帮林奕欢解决那些想给林奕欢添麻烦的人。
自从秦荣煊见宫志威病还没好,就来林奕欢跟前叫嚣,他就下了决心要一次性把他给解决掉。
林奕欢的计划是把宫家所有铺子逼的全部倒闭,让宫家人慢慢享受贫穷的日子。
不过很显然秦荣煊感觉如此做太慢了,他准备在后面敲宫家一闷棍,加速宫家的完蛋。
林奕欢新开的清水斋,凭着海鲜麻辣串在京城一炮而红,而她的海鲜罐头和各种肉,水果罐头,也在这个初春的寒冷季节里,更是直接卖的脱销。
年前秦荣辉送来十几马车罐头,没坚持到正月十五,就只剩下一马车了。
“王掌柜对面的仲宣楼最近生意怎么样啊。”在王越过来给林奕欢送账本的时候,林奕欢问道。
“按照夫人的吩咐,仲宣楼那边有九成的老主顾都被咱家给抢了过来,不过最近听说仲宣楼要给宫家的姑娘当陪嫁,我还想请示夫人,咱是否还继续针对仲宣楼,如果酒楼成了乐陵王的产业,咱如此怕是要跟乐陵王交恶。”王越有些担心的问道。
“无妨,无妨,咱打开门做生意,仲宣楼技不如人自己做倒闭了,也是不能怪我们的。”林奕欢笑眯眯的说道。
“是,按照现在这个速度,仲宣楼那边怕是坚持不了几个月就要关门歇业了。”王越应了一声。
除非宫家不缺银子,愿意跟林奕欢在这耗着,否则他们肯定会选择关掉酒楼,想其他出路。
两人正说着事,汪诗诗突然急匆匆的进了书房,她见王越在,也没避讳,直言道,“夫人,刚才我在外面听到一些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