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庭禁欲了两个月,这会儿看见盛雨玥这副模样,就像是打开大门正迎接他一般,他觉得一股热流自上而下的冲击着他的命脉。
“出去。”
盛雨玥凌厉的声音透过水雾声响起。
傅云庭伸手将浴室的门关了,一步一步朝着盛雨玥走过去。
盛雨玥这会儿已经把腿放下来,关了水龙头,伸手抓过一旁的浴巾围在自己身上。
“不用遮,你这副身子,我比你还熟悉。”
傅云庭伸手扯下她围在身上的毛巾,一把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往自己的身前带。
盛雨玥伸手按在他的胸膛上,企图推开他。
男人却故意似的,抖动了两下那雄壮的胸口,吓得盛雨玥赶紧缩回手。
烫手的很。
换做以前,在这样的情形之下,盛雨玥早就反扑了傅云庭了。
只是,这会儿,她有些不敢轻举妄动。
女人,失身便失心。这句话,她信了。
傅云庭此时却像是个妖魔一般,一点点地蛊惑着她的心智。
光洁的身子倒是给傅云庭行了方便。
他指尖流连于她胸口上那朵烈艳的红玫瑰,眸色中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盛雨玥伸手拿开他放在玫瑰花上的手,傅云庭反手握住她柔嫩的手,缓缓而下。
烫手的温度,盛雨玥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傅云庭紧握着。
本就被撩拨得浑身发软,傅云庭还一个劲儿地往死里作。
盛雨玥直接将男人一推,傅云庭被推至背部贴墙。
“傅云庭,你自己愿意被我当只小鸭子用,我不介意满足你。”
说罢,拉着男人的手直接走出浴室,傅云庭被她推倒,直接摔进她那柔软的被褥中。
他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并不抗拒盛雨玥来掌握主权,乖巧听话的当个弱小的“小鸭子”。
直至女人玩爽了,已经是两小时后的事情了。
盛雨玥起身准备去浴室重新洗漱,被傅云庭扣住手腕往后一拉。
“就这?”
“小鸭子没吃饱,主人再喂点吧。”
说罢,一跃翻身,重新夺回了主导权。
时隔两个月后,两人重新紧密的纠缠,傅云庭可谓是存着想要把那六十个日夜缺了的给补回来的心思。
直至最后,盛雨玥一直捶打他,说腿上的伤口疼,他这才肯罢休。
傅云庭将她抱进浴室,兑现了自己的诺言,亲自照顾她。
盛雨玥这才惊觉,她之前是锁了房门的,傅云庭能够堂而皇之的进了她的房间,这无疑不是秦伯做的好事。
真TM的优秀,这么短的时间,竟然连秦伯都给拉拢上了。
“傅云庭,你不要以为你如此登门入室了就可以改变什么?”
“今天在我床上的人是你,明天同样可以是别人。”
盛雨玥还真有点恨自己的不争气,怎么被这狗贼一撩,就上了道了。
为了不让傅云庭以为自己有机会了,她只能在语言上找找补。
傅云庭大概是吃饱喝足了,竟也没有反驳她的话,反而是搂着她低声诱哄着:
“是,是,是。”
“我先把女王大人服侍好了,女王大人以后有需要,还找我,啊!”
盛雨玥被男人拢在怀里,心也是难得的平静下来,浑浑噩噩中听见男人在耳边絮絮叨叨的,不耐烦的抬腿往他身上踢了踢。
“滚。”
傅云庭轻笑出声,好心情的越发的收紧手臂。
“对不起,没有一早就认出你来。”
...........
盛雨玥醒来看到躺在身边的男人,神志才逐渐回笼。
FUCK!
她昨晚是发了什么神经。
她直勾勾的盯着傅云庭的睡颜,不知道他是在做什么春梦,嘴边还噙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跟傅云庭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夜晚其实也不少,但她极少醒来的时候傅云庭还未醒。
她细细的打量着傅云庭的睡颜,对于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她不习惯再去纠结。
只是,她突然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去面对离婚后的傅云庭。
她的计划里,并没有被傅云庭认出来的这一步。
在爷爷的葬礼上,她没想过傅云庭会来,甚至因为温妍,被傅云庭认出来了。
自以为离婚之后,她们这段完全可笑的婚姻和暧昧的勾引都会随着离婚而消散在生活的烟火中。
这一切,统统不在她的计划里面。
现在的傅云庭,完全颠覆了以前她对他的认识。
什么禁欲冷矜统统不存在,剩下偶尔的混账和神经质,均让她有些难以接招。
偏偏自己只剩下嘴上的逞强功夫,心和身体却似乎微微在动摇。
“女王大人,我这张脸您看着还满意吗?”
盛雨玥被傅云庭刚睡醒那低沉沙哑的嗓音给吓了一跳,才发现自己盯着他的脸走神了。
“狗,怎么长也都还是狗。”
傅云庭对于盛雨玥那毫不掩饰的嫌弃和辱骂也不生气,只是玩味的笑着看她。
“狗,最喜欢啃硬骨头。”
说罢,张嘴便噙住她的红唇。
盛雨玥闭了闭眼。
算了,爽了再说。
翻身,又一次宣夺了主权。
傅云庭爱极了盛雨玥这般勇猛的作风,换做黎沫那样的女人,必定是梨花带雨的看着他,仿若自己是被强迫的一般。
又当又立,膈应的要命。
呸,呸,呸。
办正事呢,想那恶心人的玩意儿作什么.....
“狗子,啃骨头不专心,小心咬到舌头。”
盛雨玥说罢,犹如女王般坐拥天下。
背部沁出细细薄汗,傅云庭担心她着凉,拉过被子将她裹住,却被她全数掀翻。
“滚。”
“别打扰老娘吃草。”
傅云庭双手抱头,笑着示意盛雨玥继续自由发挥。
最后,两人起床吃早餐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中午了。
吃完早餐,傅云庭才给池陌白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地址。
当池陌白到盛家,看到盛雨玥的时候,有那么一刻有些疑惑,但也没有直接表现出来。
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人,那接近复刻出来的伤口。
他只能感叹,连伤口都在撒狗粮。
幸得两位毫无分寸的大佬,尽管放纵了一夜,伤口还是没有裂开,只是多少还是沾了点水。
池陌白给他们都擦了点药膏,重新包扎了一下,叮嘱他们一定不能再沾水了,而且要按医嘱吃药。
傅云庭不耐烦的招了招手,下了逐客令。
仿佛,他才是这家的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