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苒有些失望的被经纪人带走。
等她离开后，小秘书坐到沙发上，任由秦默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伸手为其按摩太阳穴，同时关心道：“老板，你好像不是很满意。”
“嗯。”
在小秘书面前，秦默当然不用遮掩。
小秘书关心道:“为什么？”
秦默没有睁眼，淡淡道：“我用人向来是公平的，要不然就凭实力，要不然就凭关系。”
小秘书点头道说:“我就是靠关系走后门被老板选中的。
秦默会心一笑:“咱家春烨可是靠实力的，就算是关系户，也是有实力的关系户。”
有能力的人多了去了，张春烨能在秦默身边立足，除了最开始有胡婧的推荐，更重要的是，本人要脑子有脑子，要脸蛋有脸蛋，还有无疑媲美娱乐圈最强的一双大长腿。
秦默继续道:“无论是用实力征服我，还是走关系，只要让我满意我都是可以的。可话又说回来，二者都不沾边的情况下。”
说到这里，小秘书当然明白了秦默的潜台词，嘴替出场:“老板你又不是圣人，当然不会帮其他公司捧人了，刚刚出道的小丫头，能有什么演技？最大的实力就是一张脸。”
不是刻板印象，这是事实。
很多人在30岁的时候，可以磨练出演技，甚至能锤炼到封神级别。
可很多人在刚出道的时候，连磨练的机会都没有，又哪来的实力？还不是靠一点一点的积累经验，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天才选手。
张春烨见过太多往秦默怀里生扑的女明星了，还真没见过能够当场拒绝的，好奇问道：“这么清纯的女孩子，如今还真是不多见。”
秦默却回答道:“可能不是清纯，是蠢，不过我也不想费那个心思。”
但凡秦默花些心思，不说百分之百，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都有把握拿下。
娱乐圈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前赴后继的新人美女。
这个不行换下一个，没有人永远年轻，但永远有人年轻，干嘛要花那么多心思，秦默也不喜欢吃相太难看的。
秦默继续道:“刚才你出去的时候，她男朋友打来过电话，挺关心小女友的安全。”
小秘书全懂了，甚至笑出声来。“怪不得老板你不想沾，我看她走的时候，应该反应过来了。
这操作，等人回去还不得被经纪人骂死？”
小秘书猜的一点也没错，此时王楚苒正在回去的车上，遭受经纪人狂风暴雨般的言语攻击。
“你是不是傻？”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你来试镜，让他瞎掺和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样的机会？，你以为你能和秦导合作的机会有很多吗？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你能被整个娱乐圈的人笑死。”
经纪人此刻分外抓狂，都不知道该如何跟老板如实汇报，担心老板可能被气出的心脏病住院。
这可是白花花的钱啊，像是王楚苒这样的新人，签署的经济合约不可能好的。
肯定是公司拿大头，要是真能被秦默选中，公司可真就是白捡一个大便宜，至少千万起步，上不封顶。
并不是说不演秦默的戏，就不会赚这么多，是只要演了秦默的戏，一定能赚这么多。
都不用经纪人说，王楚苒此时也已经意识到了:“秦导给过我机会。”
事后诸葛亮，都是很聪明的，王楚苒脑海里回想着，刚刚面试的经历，以及秦默对自己态度的转变。
王楚苒抓住了经纪人的手，努力争取道：“姐，秦导应该还是很看好我的，要不明天再试试。”
经纪人深吸了一口气，自己能怎么办？自然希望手下的艺人红啊，毕竟关系到真金白银啊。
经纪人认真提点道:“记住一件事，是你需要秦导，不是秦导需要你。
娱乐圈永远不缺寻找机会的年轻女明星，但所有的年轻女明星都缺一个能给她机会的大导演。
所以，要让秦导满意。你不是傻子，也马上成年了，有些话不用我说的太明白。
公司不会强迫你，秦导更不会强迫你，今天的态度就已经证明了一切。
你要自己对你自己的未来负责，记住自己的优势，认清自己的能力。”
王楚苒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从此刻看清现实了，自己最初还想着，靠能力征服秦默。然而事实证明，自己的能力，不足以征服对方。
所以，想要让秦导满意，就得想想其他办法，小姑娘在迅速的成长。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第二天一大早，张春烨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无奈的摇了一下头，然后接通了电话。
电话另一头，一个卑躬屈膝，谄媚的声音传来:“您好，张秘书，我是小苒的经纪人。
张春烨打着哈气道:“知道，有事？”
经纪人继续谄媚道:“张秘书，我们家小苒想再去试一次镜。她昨天晚上没有准备好，希望秦导能再给一次机会。”
张春烨无奈叹了一口气:“不用了。”
经纪人心头一沉。“张秘书，再给孩子一个机会吧。”
“老板今天没时间。”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行。”
只不过，张春烨下一句话，彻底击溃了经纪人的心理防线，老板正和人一起吃早餐呢。
“是吗？”经纪人的话中带着颤音。
张春烨看着不远处，那个生动俏丽，宛如精灵般的女人，对王楚苒产生了一丝同情。
有些机会错过了，就会被别人抢走，张春烨想了想，开口道:“老板让我转达一句话，不要怪王老师，她还有无限的未来，没有做错任何事，好好磨练演技，未来一定是美好的。”
挂断电话后，经纪人面如土灰，看着身边还在等消息的王楚苒:“别想了，回去好好反应一下，自己的得失吧！，这就是娱乐圈，机会稍纵即逝。”
此时跟秦默吃饭的，正是虞淑欣，哪怕年龄大了几岁，但也刚刚二十。
最关键的是，这位可是名副其实的小土豪，直接砸千万，带资进组。
秦默不缺钱，但也喜欢和土豪做朋友，更别说小姑娘还拿到年初花魁大赛的第四名，无论是人气，还是实力，比王楚苒强了不止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