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跟“杀生佛”的这场战斗,说来话长,其实拢共也就两分钟。
随着轰然巨响,烟尘四起再散去,战斗结束。
先前不可一世的“杀生佛”、躺在地上,形容狼狈,不住吐血。
萧玄身上却一点灰尘都没有,先前那么剧烈狂暴的战斗,居然没在他衣服上留下一点痕迹。
他背负双手、姿态悠闲,仿佛在郊游。
“杀生佛”看向萧玄,面如死灰,满眼颓败。
他是真的绝望。
认知被颠覆,完全被碾压,所有骄傲都被击碎,甚至没有一点不服。
因为他知道、哪怕再修炼一百年,也不可能是萧玄对手。
此时的“杀生佛”、有种日了狗又被狗-日了的感觉。
这样一位可以横压无数个时代的绝世天骄,居然被京城五大豪门公认为大废物?
那些家伙、眼睛是长在屁-眼上么?!
他这般想着,想说些什么,嘴巴刚张开,便抑制不住喷出一大口黑血,竟是直接晕厥了过去。
“额,结束了?”
“杀生佛就这么输了?被萧玄这家伙给打败了?!”
因为无人看得清方才那场大战,直到“杀生佛”死狗般躺在地上,在场众人才确认——萧玄竟是赢了、“杀生佛”居然输了。
“老公……”
“萧玄……”
起先一直担忧、怕萧玄不敌的夏清璇和谭玲玲、自是欢喜,喜极而泣。
“这老秃驴也不行啊,居然就这么被萧玄这家伙给打败了?”
“捡漏的吧……”
“肯定是捡漏,依我看啊,这老秃驴先前绝对已经被叶将军给打成重伤了,换我上我也行啊!”
众人纷纷议论。
或许是杀生佛败得太快、萧玄赢得太轻松了吧。
在场不少人,居然认为、杀生佛刚才跟叶云凰打时,就已经被打成重伤了,萧玄是捡了个大漏、甚至生出“我上我也行”的荒谬错觉。
这世上大多数人,认知被颠覆后,第一反应都是不接受,然后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要萧玄不是捡漏,而是靠自己硬实力击败的“杀生佛”,那岂不是说,萧玄的实力,远远胜过叶将军?
这又怎么可能!
人家叶将军、可是龙国公认的女战神!
萧玄这家伙、却是京城五大豪门公认的大废物!
“萧玄……真的是捡漏么?杀生佛先前跟我姐姐打时,就已经受了重伤?”
因为忙着给自己姐姐疗伤,先前萧玄跟杀生佛的战斗,叶青竹并没有关注。
等她回过神来,杀生佛居然就已经被萧玄给击败了。
叶青竹的第一反应、自然无比诧异。
连她姐姐都不是“杀生佛”的对手,萧玄怎么可能轻描淡写就能将这尊杀神碾压?
哪怕太阳打西边出来,叶二小姐也不会相信,萧玄其实是个真正实力远胜过她姐姐的绝巅强者。
她姐姐可是当世最年轻的大宗师,要萧玄远胜她姐姐,能够轻松击败“杀生佛”,岂不是说,这小子是个“神境”?
“神境”之难,难如登天!
这世上就不可能出现二十出头的“神境”!
所以听到不少人在那议论、萧玄不过是捡漏后,叶青竹思考一番,立马十分认可这种说法。
不错!
绝对是捡漏!
实力萧玄肯定是有些的,但绝对不可能真有多么厉害。
他敢跟“杀生佛”打,绝对是看出来了、杀生佛已经被她姐姐打成重伤了!
“萧小友、多谢救命之恩!”
“萧先生,威武啊!”
周牧和欧阳缜两人,先后开口,都是满脸的感激。
一个谢萧玄救了他的命,一个则是因为萧玄挽救了他的仕途。
这两人都不是超凡者,方才也没能看清“杀生佛”到底怎么败的,萧玄到底是不是捡漏。
不过这不重要。
甭管有没有捡漏的成分,杀生佛都是萧玄出手击败的。
这份大功劳、谁都抢不走。
当然叶云凰肯定也是出了大力气的。
事后论功,自然也会算她一份。
……
很快——
“杀生佛”这个手上沾染上百条人命的龙国A级通缉犯,便被上着镣铐、送到医院去了。
接下来等待这位大宗师的,便是来自法律的审判。
“杀生佛”倒是创造了历史——成了建国以来、第一个被审判的大宗师。
倒也不怕他越狱。
送他去医院之前,萧玄已经被把这魔头的武脉给废了。
至此——萧玄也算了解一桩心结。
他爸当年肯定是想活捉这个魔头的,奈何让他逃掉。
直到二十年后,由萧玄这个当儿子的、把这魔头给绳之以法。
然后婚礼继续——
萧玄也不知道自己被灌了多少酒,等他踏入“云顶天宫”里面布置好的新房时,已经差不多晚上十点,而他早就醉的不行,看到床后,别说衣服了,鞋子也不脱,一头扎了进去。
夏清璇无奈的摇了摇头,替萧玄解去了外套和鞋袜,然后用热毛巾、温柔细心的给他擦脸。
本来是想连身子一起给他擦擦的,但是解开了萧玄衬衣的纽扣,露出他的上半身后,夏大小姐却羞红了脸,身体开始颤巍、不敢给他擦,也不敢多看。
萧玄的身材,竟是如此惊艳。
宽肩、狼腰、猿臂,绝对符合黄金比例的完美倒三角。
有些慌乱的给萧玄盖了被子,她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在外面客厅坐了大概二十分钟,她又咬了咬牙,蹑手蹑脚的、再次回到房间,没敢开灯,她小心翼翼的脱去外套,睡到了萧玄身旁。
今天是她跟萧玄的新婚之夜。
作为妻子,她当然是要跟自己丈夫一起睡的。
结果才刚躺下,萧玄便一个翻身,将她压住了。
借着窗外细碎的月色,夏清璇可以看到、他的眼睛很亮也很灼,带着些酒味的鼻息,就那么喷在她脸上。
诡异的是,她竟是不觉得难闻,身体反而有种莫名的躁动。
“老婆。”
萧玄居高临下、压着夏清璇。
用膝盖想都应该知道,这家伙想干嘛了。
夏清璇很慌,强作镇定的白他一眼。
“你……你压着我干嘛?”
“咳咳……新婚之夜,你说小爷想干嘛?”
“那……那种事儿,就真……真那么有意思?”
这也许是夏大小姐这辈子问过的、最幼稚的一个问题。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何止是有意思?
那是特别特别有意思!
萧玄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两只手分别抓住了她堵在胸口的手,按在了床单上,近距离凝视着那张精致又妩媚的脸,找到她红润的唇瓣,准确的吻了上去。
于是天雷勾动地火,没有什么道理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