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
陆希墨组的萧锋赢了这次。
接下来。
陆希墨又派出来两名将士,这次他全输!
赛马战绩:陆希墨组——5场马赛派出3人只赢得1次,而顾晏组——派出3人赢得2次,比陆希墨多胜出1次。
陆希墨除了最开始赢那次,到后面全程都黑着脸,一杯接着一杯与顾晏敬酒,想以此来先灌醉顾晏,好占些优势。
剩下楚嫣然和顾盼盼一组。
陆希墨和顾晏一组。
这场马赛眼看要输,陆希墨心里很清楚,只有他和楚嫣然都赢,这场赛马方能得胜,而楚嫣然她这矫软的身姿,怎么可能赛得过齐国的顾盼盼?
可这也是他唯一得赢机会。
接下来。
出场是——楚嫣然与顾盼盼。
她们赛马前都让舞姬先跳一段舞助助兴。
顾晏望向楚嫣然,他唇角笑意蔓延生晕,眉宇间拢着温和的柔情暗蘊,他轻点两下顾盼盼桌道:“楚贵妃,这位便是我的亲妹妹顾盼盼,一会你就与她赛马,可要加把劲喔,我这妹妹可厉害了。”
楚嫣然没有说话。
只是笑笑点头。
有陆希墨在旁边,她也不方便多讲话,免得引得他不高兴。
在楚嫣然抬起眸那一瞬间,正好发现顾晏腰间的香囊,这香囊深蓝色,就一朵小花特别丑,与顾晏这高贵显赫的身份,完全不搭。
这香囊....是楚嫣然在齐国养伤时,觉得闷才绣的。
这是她第一次绣香囊,她当时觉得绣得太丑,便拿去扔掉,没想到,顾晏他还偷偷捡起来,带在身上。
陆希墨注意到楚嫣然目光,他拧紧眉峰,扯出一抹冷笑,对着顾晏冷嘲道:“顾太子你身上这香囊看似有些特别?”
顾晏笑眯成道线:“是吗?”
陆希墨眸光凌厉:“嗯!朕很想得知它有什么特别之处,看样子绣工也就一般般,能让顾太子出远门都带上。”
他说完,瞥了眼楚嫣然。
之前然然也给他绣了香囊,只可惜没能亲眼看见,便被凝皇后拿走,他一直都知顾太子喜欢然然。
他在想,顾太子身上带的这香囊会不会是然然绣的?
楚嫣然很镇静喝了口茶。
她相信顾晏不会说出是她绣的,这份坚信就如石般,坚不可摧。
“喂喂!”
“你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
顾盼盼不悦道:“这可是我哥的私事,管你啥事啊,我们是来比赛马的,现在我们赢得两次,你们才赢一次,你该花心思好好想想该怎样应是!”
顾晏道:“盼盼不得无礼!”
陆希墨道:“顾太子若是有隐情不便说也无妨,朕一向不爱强人所难。”
顾晏深知若是他不说出来。
楚嫣然肯定有麻烦。
以前他和陆希墨相处过一段日子,他微微了解陆希墨性子,疑心病特别重,很爱吃醋,表面一副冷峻样风平浪静,做事却心狠手辣。
顾晏把香囊放在桌面上,他笑道:“这能有啥隐情,不就是一只香囊,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顾晏继续道:“我的身世想必你也很清楚,我从小就没了娘亲,所以这只香囊对我很重要,虽然香囊是丑了些,可它代表的意义很不一样。”
楚嫣然听他说最后一句时,心里微微怔了下,她也知顾晏对她有很深的感情。
她心里发酸。
明知永远都不可能有结果,为何总做这么多让她感动的事,她的心又不是石头做.......。
陆希墨听顾晏说是母亲的,顿时就笑开了颜,他举起一杯酒道:“原来如此,都怪朕多嘴让顾太子想起旧事,朕敬你一杯算是给你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