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这个宦官的运气不错,野心也不小。
欲望都是慢慢递增的,只当着后宫的宦官之首,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他想登上朝堂。
现在朝堂之中的权力全掌握在外戚的手里。
皇帝刘宏想要整治一下外戚,可是身边又没有什么可用之人。
于是他想到宫里的宦官。
其实当年高祖刘邦,鉴于秦朝的灭亡,赵高乱政,下过命令的,宦官不得干预朝政。
可后来又发生了,吕氏外戚之乱。
刘宏也没办法,朝中大权都被外戚掌控,所以现在他要提拔宦官,打压外戚势力。
张让很聪明,懂得审时度势。
他更明白皇帝现在身边缺什么样的人,缺跟外戚作对的人。
皇帝刘宏也很欣赏他,于是开始,慢慢提拔他,张让的权利越来越大。
张让被提拔后,他为了有人可用,他开始提拔他的手下。
赵忠,郭胜,等十个人被提拔了起来。
被称为十常侍。
特意和外戚势力作对。
两帮人在朝堂上,打的是血雨腥风。
而陈言的却什么也没参与进去。
他现在就是何皇后身边的一个小宦官。
虽然他对张让的升迁很重要,但是他并没有提拔陈言,主要是和陈言相识太短,对陈言不信任。
何皇后也没有提拔陈言,她想的是,陈言长得如此英俊,让她天天给自己洗洗脚什么不好吗?
所以陈言每天都是在宫里伺候着皇后,没什么纷争,一般人也不惹他,日子过的倒也算惬意。
最近这段时间,刘宏老是忙着对付外戚集团,天天忙的不亦乐乎,几乎都没进过何皇后的寝宫。
何皇后很郁闷,心情也有些烦躁了。
这天晚上,陈言依久伺候她,给她洗脚!
她仔细打量着陈言,心中的欲望也快忍不住了。
脚洗完了之后,陈言端着木盆要离开,平日里都是这样的‘。
就在陈言要走的时候,她叫住了陈言。
“我的肩膀有些酸了!你帮我按按!”
“好,我去给你叫人。”陈言道。
按肩这种活,一般都是宫女干的。
宦官是没有资格给皇后按肩膀的。
“不!我要你给我按!”
说罢之后,何皇后便趴到了床上,然后很霸气的说道:“过来,给我按肩捶背。”
陈言心想,好呀!这可是你主动来的,我可没有生其他的恻隐之心。
他走到床边,两只手开始捏她的肩膀。
陈言的手法轻柔,先捏后捶,捏的何皇后很舒服。
不一会儿,何皇后便睡着了。
陈言淡淡摇头,有些失望,就这?这就睡着呢!
主要何皇后知道他是个宦官,又不能有什么实质性的发展,不睡觉又能干什么呢?
她睡着了,陈言拿起被子给她盖上,并没有做什么猥琐的事情。
他不喜欢这样,他不是个猥琐的人。
现在已是深夜时分,陈言端着木盆从屋里出来。
远处的黑暗角落里,有一双眼睛,正盯着陈言。
这个人也是一个宦官。
他名叫侯览,是十常侍之一。
他的样貌也挺英俊的,可是和陈言比起来,那就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本来在宫里,最受何皇后喜爱的就是他。
可是自从陈言来了以后,他的宠爱就被陈言给抢走了。
现在他很嫉妒陈言。
虽然张让曾多次安排过手下的人,所有人都不准找陈言的麻烦。
可是这个家伙,偏偏就是看陈言不顺眼,他想要找陈言的麻烦,好好的教训陈言一顿。
等陈言回到屋子的时候发现。
他床上的被褥丢了,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床。
陈言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
心里面郁闷坏了,心念道,有种别让我抓住,抓住了,要你的狗命。
没有办法,这天晚上,他只好躺在没有被褥的床上睡了一宿。
第二天的时候,陈言去换洗房,准备领一套新的被子。
可是管事的却是百般刁难,说是什么没有被褥,就算是拿钱买,他都不卖。
陈言也明白,这是有人要搞自己呀!
可会是谁呢?
没办法,他只好出宫,去给自己整床被子。
这个时候的宦官还是出宫并不是什么麻烦事,陈言稍加贿赂,送些钱财,便出去了。
刚出宫没走多远。
一群壮汉,就围了过来。
陈言见情况不对,手已经放在了怀里,准备掏出匕首。
领头的壮汉说道:“兄弟们,动手的时候,只打他的脸就行了,不用要他的命!”
陈言不禁问道:“为何只打脸?”
“你小子,是靠脸吃饭的!脸被打坏了,你自己也就饿死了。”
陈言现在已经明白了,这群人是宫里的人指使的。
他冷冷说道:“你们几个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找我麻烦的,你们现在说,我可以留你们一命!”
“哈哈哈哈!”众人一阵狂笑。
“就你?你这瘦瘦弱弱的样子,还是个宦官,还饶我们一命?”
陈言道:“那你告诉我,你们收了多少钱,我也想知道,我这脸值多少钱。”
“你这张脸,其实也不便宜了,五百个铜板呢!五百个!”
“妈的,老子靠脸吃饭,这张脸就值五百!太看不起我了。”
陈言目光冰冷,嘴角微微勾起,略带邪魅,胸口的白烟又慢慢飘了出来。
“噌!”他拔出匕首。
领头的壮汉说道:“兄弟上,脸给他打烂,一个人一百个铜板。”
五个壮汉同时冲了过来,手里还着木棍。
陈言眼疾手快,动作迅速,一个箭步上去,直接一匕首,刺中一个壮汉的胸膛。
然后又是转身一划,又是一个壮汉的脖颈被划开,瞬间血量不止。
两个壮汉当场倒地。
剩下的也有些慌了。
领头的则是安慰:“兄弟们,不要慌,他们死了,就少分钱,五百个铜板,咱们仨分。”
陈言也不啰嗦,手里的匕首挥洒自如,直接冲上前来。
又是一捅。
现在对面只剩下两个人了。
一个壮汉见情况不对,他吓坏了,心想着没有必要为了这区区铜板丢了性命,他转身就要跑。
陈言用力一甩,将手里的匕首甩了出去,匕首只插后心。
他砰的一下摔倒了地上。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领头的。
他也不敢跑了,赶紧跪在地上,给陈言跪地磕头求饶。
陈言走到那个逃跑的人身边,拔出自己的匕首,然后走回来。
把匕首上的血,在领头的脸上蹭了蹭。
陈言冷冷问道:“是谁让你们来的?”
“侯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