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和包子,看着爸爸抱着荔枝回来,脸上都隐隐带着看戏的表情。
就看爸爸今天怎么和荔枝解释,他抛下他们和妈妈出去玩的事。
郑向国把荔枝放在沙发上,看着她柔声道:“荔枝几岁了?”
荔枝不知道爸爸为什么问这个,但她还是伸出一只手,道:“荔枝五岁了。”
“五岁了,是个大姑娘了,对吗?”郑向国语气柔和,循循善诱。
荔枝点点头,很认同的道:“荔枝长大了,都上学了。”
郑向国笑了笑,“可是大孩子,都不粘着爸爸妈妈了,是能自己独立的。”
荔枝疑惑,是这样吗?
郑向国笑看着荔枝,“你看哥哥和弟弟,就不粘着爸爸妈妈了对吗?他们这就是长大了。”
汤圆和包子:我们不找妈妈,是因为我们不像妹妹一样,感情迟钝。
爸爸真的太狗了,又在忽悠荔枝。
但很明显荔枝被忽悠到了,她看着郑向国,很认真的道:“爸爸回去吧!我以后就是大孩子了,我要学着独立。”
郑向国揉了揉荔枝的头,肯定的道:“荔枝很棒!”
看着郑向国出去的背影,还有荔枝认真的小脸,汤圆和包子对视一眼,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妹妹,姐姐,好傻!
屋里余荞看到郑向国回来,笑着道:“怎么样?哄好你姑娘了?”
郑向国上前,“那我有奖励吗?”
余荞白了郑向国一眼,“我去帮娘做饭。”余荞说完就出了房门。
郑向国看着余荞的背影,不给奖励吗?那晚上自己讨也可以。
晚上吃过饭,余荞洗漱好进屋,人就被郑向国捞进了怀里。
不等她反抗,嘴就被堵上了。面对郑向国的攻势,余荞很快就缴械投降,沉沦在郑向国的温柔陷阱里。
这一晚上,郑向国觉得自己的奖励够了,才心满意足的搂着余荞睡下。
迷迷糊糊睡过去前,余荞才想起来,她不是想好了吗,让郑向国睡院子里。
想法在脑海里过了一下,余荞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每到礼拜,周六余荞和郑向国带着三个孩子出去玩,周日她们过自己的二人世界。
在十月末的时候,余荞和郑向国说,想去剧组看看。剧组现在在W市的山里,那里的山特别适合拍武侠片。
余荞记得在后世,那个地方就是拍武侠片的景点。
郑向国没有阻止余荞,问清楚她要去哪后。只叮嘱她保护好自己,不许冒险,早点回来。
余荞跟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就坐上了去W市的火车。
从京市到W市坐火车要三十二个小时,不用一天半就到了。
余荞下了火车,就上了剧组来接她的车,又走了四个小时才到地方。
这些日子剧组的人,都是在山上搭帐篷住的。好在现在天不算太冷,在山里住也还可以。
余荞到来的时候,天都晚了,余荞跟大伙一起吃了饭。
蒋沐封要给余荞在搭个帐篷,余荞拒绝了。她过来看看,不想太折腾剧组的工作人员。
而且她看过了,剧组搭的帐篷并不小,住两个人没什么问题。
余荞走到墨玉琪身边,道:“我跟你见过,晚上睡你那里就可以吗?”
余荞问的光明磊落,众人并没有起疑,只不过都对墨玉琪,投去了羡慕的眼神。
墨玉琪努力压制住上扬的嘴角,状似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荣幸之至!”
晚上大家都各自回了帐篷,余荞和墨玉琪,也进了墨玉琪的帐篷。
回到帐篷,墨玉琪就抱住了余荞,“姐!你终于过来了。”
余荞给墨玉琪顺着背。“怎么样?吃苦头了?还是让人欺负了?或者是想家了。”
余荞能感觉到,墨玉琪对她的依赖。
墨玉琪起身摇头道:“有蒋导照顾着,没有人欺负我。”
“就是每天吊威亚太疼了,回来还没有人说话,心里就有些难受。”
墨玉琪说到这个,有些不好意思道:“然后就想回京市,可因为戏没有拍完,每天就劝自己要坚持住。”
余荞知道墨玉琪的心情,一个人的时候,她必须刚强。可是在遇到亲人的之后,刚强退去,是她最柔软的时候。
晚上余荞和墨玉琪睡的一个被窝,墨玉琪搂着余荞的胳膊。和余荞说着,这一个多月在这边的情况。可是没说一会,墨玉琪没坚持住,就睡了过去。
听着墨玉琪平稳的呼吸,余荞忍不住笑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大家吃了早饭,就上山拍戏了。
拍这部戏之前,余荞就和蒋沐封说过,威亚一定要安全,不能怕花钱。
所以她们拍戏的威亚,安全系数还是不错的,就是演员挺遭罪的。
拍外景戏和室内戏是不同的,在拍完一场远景,还要拍个对脸的镜头。
回头切镜头就挺麻烦,上山之前,余荞还想着,也吊一次这个时候的威亚感受一下。
可在看到威亚之后,余荞就放弃了心里的想法。这东西不用吊,余荞就知道挺遭罪的,所以她还是别折腾自己了。
剧组在山里生活,是正经搭灶过日子的。每天下山买菜,然后在山里做饭。
蒋沐封现在拍戏很紧,因为他想在天冷之前把这里的戏拍完。
所以演员们就遭罪了,可就算身体因为吊威亚受了伤,也没有人说不拍了。
每天晚上回去,上点药,第二天还是会正常拍摄。
墨玉琪就是这样,身上的淤青就没有消下去的时候。
看演员们这样,余荞虽然很想和蒋沐封说缓一缓吧!但是天气不等人。天越冷,演员们就越遭罪,所以余荞默默看着并没有开口。
余荞在这里待了四天,就要回去了。出来一趟只安慰了墨玉琪那小丫头,什么都没做。
余荞乘坐剧组去市里买菜的车,回到W市,坐上了回京市的火车。
下火车时,已经傍晚了,余荞回来没给郑向国打电话。
她自己一个人,又没多少行李,就没想让他来接站。
可是在余荞出了火车站后,还是一眼就看到那个身影。